地要把他拖入深渊。皱起的浓眉向两边松开,疏开眉间一条小道,跨上又直又高的鼻梁,他闭着眼,睫毛不安地扑朔着,面颊被欲火舔得烧红,呼出的气息将乔贝的衣物也染上热度。
来,快动动腰。有谁在他耳边开口,声音轻飘飘压在心上却是沉甸甸。陈向天不由自主地挺直背脊——越风张安成只给他上身套了件毛衣,早就被亵玩到敏感至极的胸肉被细软的绒毛骚扰,乳尖硬直地顶着毛衣——他只要稍微挺起胸,乳尖便会受到毛衣的磋磨。倘若意识清醒他一定不会允许自己在乔贝身上就这样开始发情。
他摆动着臀腰,有力的肌肉起伏着,支撑他的动作,穴肉隔着纯白的绵内裤吮吸着那根蛰伏的阴茎,淫水逐渐打湿了内裤,显现出阴茎的形状,持续受到骚扰,肉茎跳动两下,似乎有着勃起的趋势。
“对、不起……”仅存的羞耻心让陈向天不自觉喃喃出声,“我不是、故意的……”毛衣随着动作被撩起一截,露出一部分精壮的腰身,腰侧深麦色肌肤上有几块淤青,那是前几次做爱被捏出来的痕迹——之前被操得狠了,无论是阴唇还是后穴穴眼都肿胀着,连精都被夹着出不来,非得要手指进去扣挖才肯放,可手指进去人又是颤抖着小小地高潮一次。
他沉下腰,从贞操锁解放了的阴茎蹭着乔贝的小腹,他的玩意儿是宿舍里最小的,看上去幼稚极了,前几次也被人捏在手里玩着好好嘲笑了一番。
可这有什么办法,谁叫陈向天是双性呢,被当作宿舍的肉便器随便欺辱他也无法反抗,张安成和越风要是想,就算要出了宿舍操他他也做不了有效的抵抗,口头骂几声惹人不开心还要低眉顺眼地去哄他们操自己的穴。
真是屈辱。快感开始源源不断,但陈向天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眉又拧在一起,神情欢愉的同时又带着抵触,他真心觉得自己无辜、觉得自己不该遭受如此的对待,所以哪怕是高潮间也总带着泫然欲泣的神情,水雾浮在眼前,外表硬朗的男性被操得狠了眼泪要掉不掉的样子反倒更让人想要狠狠欺辱——陈向天自己没意识自己的哭颜有多惹人喜爱,不然他再怎么失去意识,也一定要忍住这神情的外露。
好舒服、要射了唔唔。他嗯嗯啊啊地放出声音,开始还记得要憋住自己发情时的声息,后来爽到了便不再顾及地呼出声,每研磨到阴蒂便哼出一声,他完全趴在了乔贝的身上,双腿尽力打开,臀部翘起又压下,用阴蒂操弄人的小腹或是阴茎。乳肉则挤压在乔贝锁骨处,有一搭没一搭地磋磨自己的奶肉,陈向天神情沉醉。
“对不唔、对不起,……”脸颊贴着乔贝的下颚线,他毫无自觉地在道歉。
这人已经被教坏了。张安成和越风在他身上使的那些手段不是一点用也没有的,每当陈向天做的哪些事不合他们心意,便会得到过分的教训,那往往非常难挨,他开始还能撑着死不道歉,但几次下来就撑不住也不敢撑着,骂人毫不留情的嘴道起歉来也干脆利落,更是养成了稍微见到冷眼就忍不住道歉的习惯。
说了对不起不算完,还要把究竟错在哪里也一并道出——“我、不该、”陈向天嗫嚅着,大概内心深处也是觉得自己下贱到极点所以涨红了脸,“对不起,弄脏你的内裤唔嗯——”他磨穴磨到潮吹,不长的鸡巴施舍般吐出几口稀拉的精水漏在乔贝的卫衣上,明黄色的卫衣被淫水溅上几处成为深黄色,阴穴的水彻底将棉质内裤打得湿透,“嗬、嗬——弄湿了,不好意、思,唔哼……”背在身后的手似猫爪般蜷起,抓挠自己的手心。
越风说的全是错的,敏感处再怎么触碰都不会脱敏,他和张安成完全将他的手心当作一处性器官般玩弄,玩闹似的也给这里抹上了药水。本就对他人的触碰反感的陈向天被强迫抚摸手心时条件反射地想要逃开,旋即被抓回去继续搓弄直到手心红成一片。
被他缠着的乔贝面颊绯红,眉头紧皱,神情不耐,被身上的陈向天压得有些喘不过气。
“鬼压床吗……”纤长的睫毛颤动两下,乔贝发出一声低语,他扯了扯手想要推搡身上过于厚重的“被褥”,随即手腕处传来地一股拉力将他从昏沉的状态拉扯出来。
什么情况……他闷哼一声,勃起的阴茎被内裤束缚得难受,大脑异常晕眩,勉强睁开眼便觉得天旋地转般,深褐色的眼珠向下一转,他瞥见一个发丝毛躁的脑袋蹭着自己,微微张唇,因情欲红润的唇触碰到别人的脸颊,像是轻鸿微点水面荡起涟漪般柔和的动作,“陈向天……?”
被唤了名字的人动作不停,半晌才抬起头,露出捂得汗津津的一张俊脸,虽然眉眼带着情意,眼神水润,但那张脸确实是陈向天没错,只不过平常的冷到要结冰渣子的脸化成了一汪春水,看人的眼神甚至含情脉脉。
乔贝才发现他在自己的鸡巴上自慰,轻哼出声,“唔、你干嘛?”把他当按摩棒啊……操,内裤全湿了,陈向天怎么回事,流那么多水?
乔贝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捆着,依稀觉得这画面也曾出现过,难道他又在做梦吗?……他迷迷糊糊,但却动作放肆地挺了挺胯,将勃起的阴茎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