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抽搐着,穴肉绞紧了那根鸡巴。
“我对你很不错了,你想想越风和张安成是怎么玩你的?他们随便操你,你跟个鸭子一样被呼来唤去——”乔贝深受欲火干扰,仍旧没发现这并不是他以为的梦。“被当成肉便器一样,他们是不是尿在你子宫里过?穴都被尿泡烂了吧。”
他完全是在造谣,陈向天的子宫至今还没被操过,这会正因为他不安分的抽插在胆怯地收缩呢。
陈向天听不太懂他在说些什么,全然随着本能摇晃身子,眼神都毫无焦点,乔贝每操一下,他就喘一声,那点声音勾人的很,让乔贝面红耳赤地收住声,免得打扰到陈向天的呻吟。
不止声音,他一身腱子肉也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着,包裹在毛衣下的健壮肉身只微微漏出一点腰,勃起的鸡巴垂着,乔贝的比起它大了两倍不止。乔贝的视线一直凝在陈向天微微颤动的胸肉上,觉得陈向天穿的这一身碍事、碍眼。
乔贝终于解开自己的左手,随即立刻放开右手。稍微一屈腿让陈向天身体前倾,随后猛地挺起有力的腰支起上身,伸手把他抱在怀里。
他的动作使得肉蒂被狠狠碾过,肉逼抽搐一下,花核喷出一股水浇打在龟头上,乔贝闷哼一声,按捺住陈向天壮实的腰,浅肉色的鸡巴毫无犹豫地就捅开被操得有些肿、肉乎乎的阴唇肉,带着汁水直直地捣进那狭窄逼仄的穴道,将三分之二的鸡巴给塞进了陈向天的穴。
“呃啊——”
陈向天登时瞪大眼,猝不及防下连呼声都显得太短促,将胸肉挺起送到乔贝眼前,绷紧的腰背向后仰成一张弓,只一下便翻了白眼,膝盖撞着床铺,他像一棵尽力生长的杂草般使劲地向上拔起自己的身体,拼了命地要挣脱开乔贝的怀抱。
乔贝收紧臂膀,他的力气一直很大,和颀长精瘦的体型一点都不符,但也是因为这股巨力他以往才一直能和陈向天这个体型的人抗衡,此刻怀里的人力气全无,被他抱着钉死在鸡巴上,连挣扎都显得微弱。
他按着陈向天的腰,逐步往下拽,又不停地挺胯,就这样顺理成章地一路顶到子宫壁。
怀里的人发出一声慌张的喊声,他甚至被乔贝操得回神,从欲海里抽出,清醒片刻——“乔贝,放开!!别——别操进去,”陈向天痛到脸色煞白,他哀求乔贝停下,用额头推蹭他的面颊,“不行的、我,我——”
乔贝不管不顾地顶了进去,他霎时痛到失声,眼泪瞬间化作珠子不间断地掉下来,未发育完全的子宫被彻底操开,腰侧被手臂霸道地环住压出红痕,接着那粗壮的肉茎在甬道里长驱直入,几乎每一下都操进子宫里。
陈向天全身都在颤抖,他痛到没有力气,穴肉被挤到发红发肿,被乔贝的阴毛磨砺着,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乔贝全然不顾他的感受,一下一下的顶撞几乎把脆弱的子宫给捣烂,陈向天挣扎不能,此刻真正成为他的飞机杯,过去强大的旧敌、有力的竞争对手,此刻翻着白眼泪水流了满脸,只能接受他的肆意操弄,甚至因为操弄而浑身战栗,锻炼得当的肌肉在性爱里成了个玩具,只能用来抓玩。
陈向天的逼被操到红肿不停,留的汁水刚出穴口又被鸡巴给撞回去,逼口甚至有着合不拢的现象。
这是无声的性爱,乔贝沉浸于肉体的碰撞无法自拔,而陈向天即使因为疼痛全身痉挛,可媚药的效果还没有过去,鸡巴在这种残酷的插入中不仅没有萎掉,甚至比刚才还要硬挺,随着抽插不住点头流眼泪,跟它的主人一样废物至极。
“呃、嗬——不,啊啊!”他想要说话却因为这激烈的操干咬到舌头,张着嘴微微吐舌,全然是被干到失神,哪还有以前不可一世、傲气十足的模样。
子宫抽搐着死死咬住乔贝的龟头,陈向天大腿抽筋般不断痉挛,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口,就这样被操上高潮,可他仍旧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自己高潮了,乔贝的鸡巴像是直接操进他的脑子,把脑浆捣成了一滩浆糊,使得他一片混乱。
他甚至是心怀委屈的,还停留在被操子宫的那一刻,全身的肌肉都陷入了瘫痪状态,身体罢工——怎么可以操子宫呢?还没发育好就……被操了?他的泪水流个不停,乔贝瞅着他流露出委屈情绪的脸,兴奋异常,鸡巴来回抽插着,将陈向天操到任由他捏扁搓圆的状态,像只大型布偶由着他环抱。
嗓子发出嘶哑的喘息声,陈向天大脑一片空白。当乔贝终于射出第一次精液的时候,他已经吹了三次,鸡巴瘫软,马眼淌出淡黄色的液体,涓涓细流弄脏二人的下半身,浸湿了床单。
乔贝松开陈向天,拔出自己的阴茎,还半勃着,那两瓣肉唇紧密贴合着,把精水、汁液全锁在肿胀的穴里,他面上还带着不甚满足的情绪,似乎陈向天一点也不禁操弄,不能让他尽兴。
陈向天失去他的支撑便跌坐在床铺上,腿根大开,结实的腿肉轻颤着,阴唇微微张开一道缝,即使这个姿势也不见精液多加漏出,只是顺着那道缝淌出几道丝线般的液体。
他仍旧处于痉挛的状态中,极尽所能地喘息着,神情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