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带我去见吕焕吗?”杜强问道。
他也没有比自己高太多,但是身手却像电视上的那样,就算黄毛拳头再硬那也不是他的对手。而他一拳打在李主任那脸上,那个曾经把黄毛摁在做桌子把他屁股打开花的李主任,这是让他不敢想象的,并且最后还他还安然无恙,他班的班主任还不敢处置他。
本来黄毛靠着拳头感觉在学校是很吃得开的,班上人都怕他,他感到自己是学校有头有脸的人物,很喜欢表现自己,让这人给他打饭那人给他打水。哪想到一次再平常不过地教训人,教训那个打小报告的大嘴,却不想撞上了一个穿得像明星一样的,梳着他弄不来的那种油头,最后把他轻而易举而收拾了一番,他的自我感觉良好从此烟消云散。
而那钟鹏不一样了,他长那么大都没受过用拖鞋扇耳光的这种屈辱。那晚发生的事让原本两个可以相互打飞机的好伙伴成了陌路人,是钟鹏逐渐远离黄毛的,他看到黄毛还没消下去的红肿的脸,就不由自主地感到自己的脸也在发烫。
他去理发店偷了一瓶染发水,他头前面的几根黄毛就这样来的,于是大家也开始叫他黄毛。
钻裤裆那会,黄毛已心如死灰,想钻过去就算了,他也放弃了自尊,却不想当自己跪在王伦面前,看到王伦意气风发的表情后,自己竟然也很高兴,而他从王伦那篮球裤下钻过去时,自己的小弟弟竟然出其不意地硬了,什么情况,他也不清楚。
黄毛小时候力气小,被伙伴欺负是常有的事,他小时候爸妈也不疼他,不给他买糖什么的吃,他就偷,结果先是被店铺老板拿着竹棍追着打,回到家都有被母亲拿着衣架抽。
“吕焕?我看你是傻了,他早去柏林学什么学的,不知道他,你还想着你主子啊。”王伦说。
而发生稀土开采过量导致水源污染事件后,她那浇河水的果树全得了淋病,一年幸辛苦苦功亏一篑。
杜强的确不清楚状况。他听到这消息后感觉一种解脱。
本来和田楚楚各怀鬼胎准备回城去商圈横扫的两人,在罗助理车上就没消停过。
后来黄毛身体发育后,力气大了起来,开始对抗欺负他的人,然后再接着欺负那些人,他开始和父母打架,有时候三天不回家,靠在街头混过日子。
好不容易到了五一,王伦和田楚楚都迫不及待回城里呼吸资本主义的空气。
可是钟鹏哪会想到,那晚开始古登根就不打算放过他了,他是星星之火,点燃了古登根仇恨的种子,那种品学兼优的好学生的邪恶,才是最让人细思极恐的。
放假前的一个下午,罗助理已经去龙塘加油站给自己开了好几年都快掉漆的桑塔纳加满了油。
这罗助理哪知道底细。
这罗助理开着车,从后视镜打量杜强,说实在的,他感觉到杜强和自己就是同一类人,拿得起放得下。对一个小他好几岁的二世主这么阿谀奉承,也是个人才。
杜强到底对吕焕有何恐惧的呢,就是吕焕调教奴才的时候有时候控住不了力度,并且极为专制。
杜强看到那细长的针孔后心就凉了一截。
去蹦迪去下馆子去洗浴场,一向对事情不做规划的王大少,这下竟然把自己假期的行程计划得满满当当的。可是这龙塘镇好像对他恋恋不舍,给了他当头一棒。
他没被打怕,他还预谋着再去偷袜子,尽管他意识到这是在引火烧身,但他就是有这玩火自焚的勇气,都在众目睽睽之下钻人裤裆了,他没什么好怕的,他的人生已经不存在救赎的光明正道。
因为学校很多住校的学生是在很偏僻的村里,所以放假前的一个下午上两节课就可以了。
没几天,她母亲在夜里偷偷摸摸逃出龙塘镇,这黄毛也就剩下只有爷爷奶奶的孤儿了。
那次杜强被吕焕命令脱光衣服后,就用一条勒得皮肤发疼的红绳子绑着,本来只是玩玩踢裆的,结果没踢几下那吕焕就拿来一个盒子,里面有十二枚医用针孔。
有的奴明明不能玩穿刺的,但是吕焕先答应把那奴弄上手后,就会突然提出要玩,那时候奴才已近被他用麻神五花大绑了,哪有反抗的余地。
他看到阳台上那袜子时,下半身涌上来的欲望像血液般流经他的大脑,那味道让他感到很放松,他在学校是一直很紧绷神经的状态的,他时刻得做出一副老子不好惹的样子,为的就是怕时来运转,自己又变成小时候那被欺负,孤弱无助的少年。
而王伦臭袜子的味道,让他感到如释负重,一种可以耽于生理的解放的感觉。
“你觉得我要不要去做个头发,我都两个月没去了,还要做指甲。”田楚楚发嗲道。
丈夫已经够倒霉了,偏偏公公婆婆也不接待这媳妇,竟然光明正大要她养家。
“随你,但你别跟着我,我要去见哥们。”王伦斜躺在后座,两只腿毛浓密的脚靠在做他旁边的杜强的大腿上。
吕焕先是把杜强的阴茎踢硬,拿来一个针就在杜强茎皮拉出一道褶子给刺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