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强今后都忘不了那种痛吧,不同于被发一圈被抽一边子,可以通过嚎叫来减轻疼痛,那针穿过生殖器上铭感的皮肤,这钟痛让他叫都叫不出来。他不敢挣扎,一挣扎那伤口就会更变本加厉地折磨他。
一针,两针,四针。吕焕好像纯粹出于虐待而没有半点感情地去创造自己所谓的作品。
“主人你说话不算数。”杜强因为自己敏感的地方受痛发出的声音都轻飘飘的。
吕焕听了这话后,冷笑一声,开始转动针头。说:“你还敢说我不算数。”
“算···算···”杜强被那种嚎叫也无法缓和的刺痛折磨着。
他的鸡巴早已软了,但因为被针管刺着茎皮,让他鸡巴跟本缩不回去。
吕焕最终一共插了十二个针头,接着拍照留念,随后一点也不温柔地拔出来。
那几天杜强总是怕上厕所,而且那次经历让他留下了创伤后遗症,他感觉自己再也硬不起来了。确实,那次阴暗的经历让他阳蒌了。
好在后来当他闻王伦打完球后的臭脚后,自己又硬了回来。
车开到镇郊,却不想校长在那堵着,硬是要把王大少留村里过节,还是现在哪里闹鼠疫路被封了。说自己已经准备好家宴,过几天要天请王大少几个去他家。
王大少肯定不愿意,于是校长就让王大少随便提条件。
王大少见校长这样子,就说要在学校建个足球队,让校长把外操场弄成现代化的。
校长连口答应。反正不是花校长他自己的钱。
那罗助理估计是和校长串通好的,就说要不回学校把东西放好后,就先去他家坐坐。
王大少觉得无聊,也就答应了。
车上,罗助理小心地开着车,这山里十八弯的很不好开。
王伦坐在副驾驶,他对罗助理说:“老师,你家还要多远,不会在山顶吧。”
罗助理脸一黑,说:“快啦,你当谁都像你那么好命啊,我就山里长大的。”
这罗助理的家在龙塘镇的竹篙寨,离镇区不算特别远。
罗助理邀请王伦来他家做客,并跟他说班上的一些同学也住在那。
王伦听了想自己一直在学校呆着,也没好好在这附近参观参观,想着借着长假来个农村几日游,也算没白来了。
这杜强本也是要跟着去,却不知被校长叫去,说商量学校足球队的事情,杜强不放心,但也只好这样了。
倒是田楚楚,说不舒服,而且她很生气,这鬼地方连做指甲的都没有,还不让出去。并且早上她没吃早饭,现在肚子痛,要回房间躺着。
王伦也不想搭理这娘们,而是好奇这校长怎么对自己的建议那么上心了,这么快就要和杜强商量这事。
王伦哪知道啊,最近校长跟风买了一注股票,没想到赔了,他是想快点从王爸那得到经费,弥补一下自己的损失。
罗助理把车开到自家院子后面的一个停车的空地,王伦一下车,一只黑狗不知哪边就冲过来汪汪叫。
“畜生,一边去。”那罗助理喊到,这黑土狗就灰溜溜夹着尾巴在了。
王伦第一次见这么丑的狗,感到自己真开了眼。
罗助理请王伦倒自己家喝茶,一推开铁皮门,他媳妇正坐在小板凳在搓衣板上洗衣服,抬头看到自己丈夫,亲切地叫:“回来啦,”又看到一个长得白白净净的帅小伙,“这位是哪家孩子,怎么没见过。”
“我学生,校董儿子,你泡茶去吧。”
那女人笑盈盈地放下活,就跑进厨房里去了。
王伦看罗助理的家,红砖房,屋里墙壁用白石灰刷了遍,土是土,但家具齐全。王伦哪知道罗助理现在是这村最富裕的家庭啊,比村长富裕多了。
罗助理可是有工资的人,她妻子不干农活了,在家带小孩。
王伦想不到班主任竟然在这地方住,这里地势比村其他地势要高,他跑院子看,还能看到远处的田地,现在田地长满了杂草,也没电视上讲的农民伯伯正在辛勤劳作的情景。
罗仓龄的媳妇这时端着碗从厨房出来,笑道:“来屋里喝糖水吧。”
这是客家人待贵客准备的糖水,红糖茶汤,放了两个去了壳的鸡蛋,加了些红枣和莲子。
王伦拿起调羹舀来一勺,尝了一口,确实有种农家的土味,但是有不那么粗糙,想来这罗仓龄的媳妇是个能把老公胃抓住的人。
不过那蛋黄太腻了,王伦没吃下去,放下碗说要去附近转转。
罗仓龄说遇到野狗就拿石头扔过去,不用怕。
王伦哪怕狗啊,他还没被狗咬过呢。
那罗仓龄也不担心,让他一个人去附近溜达。
现在村里除了小孩就是老头,没什么危险,要说危险,就是几只饿疯了的狗了。
罗助理家背后就是一片竹林,这里黛瓦白墙被成片的竹林环绕遮蔽,所以被称为竹篙寨。
王伦在林中小径漫步,他还第一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