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强有点饿了,准备吃桶泡面,问王lun要不要。
王lun盘腿坐在床上,他看着杜强又变回这奴才的样子,和刚刚简直判若两人,怎么就跟班主任那么像呢。
“杜强,你过来。”王lun没有表情地说。
见杜强还不明就里地来到床沿前。王lun说:“跪下”
那杜强以为自己做错什么事,扑通就跪下了。
“你对你学生都像今晚那样吗?”王lun说。
杜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讪笑着说:“少爷,这里的学生就该这么管。”
王lun看着杜强这俯首称臣样子,还真生不起气来,说:“你以后在我班上就别这套了,我的地盘归我管。”
“好的,少爷”诚惶诚恐地点头,生怕自己的态度显得有一丝不敬之处。
不过今晚王lun不准备放过杜强,说:“你以后收拾了谁都得跟我汇报,懂吗?”
“一定,少爷。”杜强跪在床前,跪久了反而自己老二又有了感觉。
王lun想到今晚杜强拿自己拖鞋抽人耳光的样子,觉得真是放肆,这事在王lun看来,是得经过他同意才可以做的事。
他突然想也这样抽杜强几个耳光,但也不想让他感觉自己是在惩罚他,于是说:“杜强,我之前觉得抽女生嘴巴很爽,我现在想试试抽你,我知道你会满足我的,是吗。”
杜强其实是不愿意的,如果是在平日这没什么,但在今天,他知道王lun是在惩罚他、
“少爷,你要开心,就打吧。”杜强有些沮丧地说。
王lun得到他同意,也不去细想他语气背后的含义,弯腰拿起床下的拖鞋,说:“你闭上眼睛,别乱动。”
他握着拖鞋的鞋跟部,“啪”的一声用鞋掌前面的部分向他长条形的瘦脸拍去,杜强闭着眼,他态度也转变了,他感到自己被一个自己认可的权威惩戒着,这种感觉让他感到很安全。
王lun打起脸蛋来是会上瘾的,之前田楚楚就被他打怕了,现在轮到杜强,他也不分轻重,他就是喜欢看和自己平日里亲密的人在某一时刻,被自己支配。
“啪”“啪”连着几下,王lun感到杜强的脸已经发红了。
这牛筋带的人字拖质量确实好,今晚被这么高强度的使用还是完好无损。
见杜强脸被打出鞋印后,王lun才停手,他并又有感到很兴奋。看着杜强这模样,得意地丢下手中的鞋,说:“行了,打你没什么意思,还是打女生嘴巴更有感觉。”
他自顾躺着准备睡去
杜强还跪在那,他也不敢起来去自己的小床上,只能默默地跪着。当他听到王lun说打他没什么意思的时候,心里却为自己感到难过。
原来自己也并不是不可待地,王lun没他活不了的那人。确实,他高估了自己的地位,自己终究还是个男孩啊。
王lun一转身,看杜强还跪在那,不禁感到欣慰,又起身去摸摸他头,说:“关灯睡吧,我以后不打你了。”
“少爷,我······”杜强刚想说什么,有卡在喉咙里说不出话来。
“别说了,乖,睡觉,我明天穿的袜子赏你,可以了吧。”王lun说到。
杜强听王lun这口气感到他并没有怪罪自己,才转危为安,说:“谢谢少爷”
自从知道田楚楚干的这些事情之后,王lun对她并没什么改观,该谈恋爱的时候你侬我侬,该冷落她的时候自顾和同学玩一起。
只说黄毛和钟鹏在那天被收拾后,灰溜溜地回到宿舍,第二天同学们都在问他俩脸怎么肿了,他们只好撒谎说是被蚊子咬的。
其实啊,就是被拖鞋给扇的。
这黄毛原本是班上的头头,经过这两次折腾后,整个人用一个词形容,就是“塌了。”
他不再折腾自己的头发,以前早上他起床后都会用梳子沾水梳成中分。而现在的他已没有那份力气了。班上的同学看到他都感觉很惊讶,也不知这人到底怎么回事。
渐渐地,那些觊觎老大位置的人,就开始对黄毛反攻了。先是不让班上的人帮他打水,后来没人给他洗衣服。
意想不到的是,黄毛没有任何反抗。
他被一种超出他认知的权威弄得垂头丧气、自惭形秽,再也摆不出老大哥趾高气昂的样子来。
那晚他的脸被王lun的人字拖打得面红发烫,一张麻子脸的麻子都被打得稀巴烂,而让他更加自我唾弃的是,被体育老师作践后他反而还有种畅快的感觉,就像剧烈运动后休息时身体传来的感觉,脑子白热化,什么都想不起,感觉氧气让他慢慢恢复神智,这过程才是最让人着迷的。
他他原本是单亲家庭的小孩,父亲去城里打工后和一个外地的女人私奔了,留下他和母亲。
那母亲自己弄了个小果园,忙到起早贪黑维持生计,而且还照护他爷爷nainai。
在这里女人二婚或者改嫁是很丢人现眼的事情,况且他父亲走得一声不响,婚都没离就失联了。
她母亲本来遇上这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