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说:“我自己的。”
“呸”杜强往黄毛脸上唾了一口,说:“就你也买得起那种袜子。”
黄毛不说话了,那杜强见他死性不改,看他蹲着的马步那鸡儿,二话没说就抬脚踢去。
正中黄毛的蛋蛋,只见他痛得弯下腰,倒在地上。
杜强可不心疼,他当初当吕焕的奴时,自己也被踢过蛋蛋,他可是忍着的。
“起来”,杜强命令道。他看到这些乡下小子,感觉就像看到自己当年的同学,而现在,杜强对自己不愿面对的青春开始彻底选择性失忆,拔帜易帜的是,对自己懦落青春的复仇。
所以对这些小子,越狠,就越有快意恩仇的感觉。
那黄毛确实很怕杜强,比政教处主任更怕,一米九的杜强在室内灯光投射下来的影子,遮住了黄毛整个身体。
“说不说”杜强又哄道,他往教室看了眼,王伦正坐在实验台上抽烟,他最近总爱默默注视这男孩,他发现不管环境多么糟糕,只要王伦在,就安心得多。
如果不是有他在,他感觉自己在这学校当个乡村教室简直一无是处,简直等于零。
杜强看王伦穿着人字拖晃动的脚丫子,从窗外往里看过去,他的脚丫子像快白玉,比这昏暗的灯更加明亮。突然间想到一个让他兴奋的念头。
杜强又从窗台跨过教室,来到王伦旁边,说:“少爷,能不能接你拖鞋用用,我想拿你鞋扇他们耳光。”
虽然旁边还有一个古登根呢,但是杜强并不在意,他还是照样称呼自己的主子。
王伦没想到杜强花样那么多,他原本 以为杜强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青年,没想到来着当老师后那么会羞辱人。
如果是政教处的什么主任在他面前体罚人,王伦是很想上前抽那人耳光的。这次是杜强,作为自己的人,所以就由他来。
王伦自己也不想承认的是,如果李主任早点像罗助理那样惯着他的话,那李主任可能不会被调走。
他抬起一只腿,那杜强笑嘻嘻地蹲着脱下一只人字拖,还不忘在脚背上用手爱抚一番,王伦没怎么用劲地踹了他一脚。让他赶紧滚,真是无法无天了。
杜强打开实验室的门,到走廊对这两个还在蹲着马步的两人,他们只穿着上衣,露出还没发育完全的小鸡鸡和腿,看着很滑稽。
杜强拿着王伦的人字拖就对这黄毛的脸扇去,“啪”的一声,在静谧地只能听见虫叫的夜晚,这声音显得清脆动听,接着又往钟鹏的脸上扇去。
这两个人在学校本来是那种比较拽的人,而现在这两人完全看不出他们过往那踌躇满志的神情,相反的,他们脸上倒有点绝望。
“啪”杜强举着鞋一挥,更用力地扇过去,说:“说不说,你信不信我扇得你饭都吃不了。”
黄毛那长满麻子的脸上,被扇出了王伦人字拖鞋底纵横交错的鞋印。
杜强此时兴奋得呼吸加快,他感觉自己的老二也竖起来了。
那黄毛被扇得脸通红,他还是蹲着马步,他很绝望,但是流不出泪来,可能小时候被爷爷奶奶打多了,泪也流完了吧。
杜强见黄毛是不认错,于是想了个法子,拿起拖鞋就往钟鹏脸上扇去,对黄毛说:“你要是不说,我扇你朋友,我看你说不说。”
“啪”“啪”“啪”·····杜强的脑子慢慢进入疯狂的状态,他很喜欢听这声音。
那古登根看着教室外发生的一切,他想不到平日那么阳光的体育老师处罚人来却那么心狠手辣,或者说卑鄙。
钟鹏扛不住,就用手挡着。
“黄毛,你妈的,说啊。”钟鹏的声音已近带有点哭腔。
黄毛只听到啪啪啪的拖鞋与脸皮碰撞发出的声音, 他痛苦地抬起头,嘴巴在颤动。
“我说”黄毛喊道,他不想自己最后的朋友因为自己受连累。
“啪”杜强拿起鞋子又往黄毛嘴巴上重重地扇了过去,说:“你怎么不早点说。”
黄毛嘴角被打出血来了,长久的马步让他们体力不支地蹲在地上,他吐了口带着血的口水,用手擦干嘴角的血丝,说:“是我行政楼四楼阳台上偷的。”
“为什么偷!”杜强猜到黄毛是干嘛的,看他们两光着下半身样子,就知道是拿袜子撸管,而黄毛就是一个恋足者。显而易见的事,不过杜强就是要让当事人自己说出口,这才是对他心灵的摧残,想到这,杜强突然意识到自己内心的邪恶,他为自己感到厌恶,同时又很得意。
“啪”拖鞋又打在他脸上。
“因为,因为,闻着好舒服。”此时黄毛的头像与身体脱节般,没有一点力气地垂直。
“你偷来拿来做什么”杜强明知故问。
“打飞机。”黄毛眼睛完全暗了下去。
教室里,王伦和古登根对外面发生的一切听得一清二楚。
王伦是先是没想到杜强那么暴力,简直不是被自己骑在胯下的杜强,后来没想到,这黄毛竟然也跟杜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