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老子可没说。”王伦为杜强自己说出这词感到意料之外。
“少爷,你人好。会照顾人面子,说句心里话,你越好,我越把自己当奴才看呢。”杜强一本正经地说。
“贱,其实你跟这里的人都挺有奴才相的,我不好意思说。”王伦说。
“喜欢少爷你呗”杜强早就知道原因了。
王伦不说话了,微笑着摸着杜强头,讥讽道:“杜老师,你要不给我调教些好奴才,我就满足你一个愿望怎么样。”
那杜强毫不犹豫,没有半刻迟疑就说:“好啊,少爷要什么奴才啊,马奴还是脚奴。”
“我不太了解你说的,那吕焕弄的破网站发明的这些词吧。随便你,好玩就行。”
“那就包在我身上了。”杜强想到就很兴奋,刚刚王伦提到吕焕,杜强也和吕焕好久没见面了,他感觉自己背叛了他,从心里就背叛了他。
王伦只当时和杜强随口说着玩,并没当真。
杜强驼着王伦绕着外操场转悠了十多圈,他突然看到实验楼那边灯开了,想这么晚了谁会在那。
王伦也看到了,说:“那实验室灯怎么突然开了,要不去看看。”
其实,早在开灯之前,那实验是就已经有人了。
自从古登根学会用田楚楚丝袜打飞机后,他每天晚上不打飞机就睡不着,总感觉身体憋着一股劲,让他难受。
于是每次熄灯后他都会借口去粪坑,实则去实验室偷偷打飞机。
这学校实验室就是个摆设,给上级领导看的,他们学生只在领导来参观的时候有幸去实验室碰那些试管酒精灯之类的。所以去实验室是最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
没想到这次古登根刚爬窗跳进实验室,黑乎乎的教室就发出一声惊吓,古登根也被吓一跳,不过他毕竟书读多了,所以遇到紧急情况也没慌张,打开灯,就看到两个个赤裸着下半身的男生,脸对着脸,手套着什么握在对方的鸡巴上,此时开灯后,他们两人同时惊愕地看向古登根。
古登根缓过神来,随后立马就认出这两人,都是他认识的,一个是刚在自己班上闹事的黄毛,人称黄毛怪,另一个人是上次在小卖铺调戏田楚楚,最后把他丝袜抢了的钟鹏。
这一看古登根也意识到了他两在干什么,只是好奇钟鹏鸡巴上套着是田楚楚的丝袜,那黄毛套着的黑色袜子是谁的呢。
那两人看到古登根,见是个老实人,于是缓了口气。两人也放开手,拿着袜子,挺着硬硬的活走过来。
这钟鹏见到古登根,说:“哟,你也是来干坏事的吧。黄毛,跟你说,我这丝袜就从他那里搜来的。”
黄毛一听就阴森森地笑道:“我说谁还会过来,原来照样是个死鬼,要不要一起啊。”
那黄毛和钟鹏是一个村长大的发小,那钟鹏得到田楚楚丝袜后也半夜偷偷摸摸过来实验室,后来又神神秘秘地跟黄毛说了这件事,他们两个早就在村里的甘蔗林里互相打过飞机了,两人其实都喜欢校花田楚楚,这回有这助兴,更是没有节制。
后来黄毛偷了王伦的袜子,他直接跟钟鹏说这袜子是田楚楚男友的,还让钟鹏也闻一闻。
那钟鹏以为黄毛爱屋及乌,也不多过问,凑上鼻子一闻就熏得他头昏眼花,说:“太刺激了,这个好。”
于是两人互相用袜子给对方撸管,不想这会被古登根撞上了。他们都认识古登根,因为他考过好几次年级第一,学校开会的时候经常看他去讲台上领奖。
“你们玩你们的,我先走了。”古登根说着要走。
那钟鹏哪会这么放他走了,说:“唉唉,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啊,万一你告诉别人这事怎么办。”
“我不会说的。”古登根说。
“我知道你也是来拿田楚楚丝袜打飞机的,要不就一起呗。”钟鹏伸出手拦住他。
“我看你们班上的人都爱打小报告,我上次没收拾成大嘴,这回就收拾下你,免得你嘴多。”
说完黄毛就光着脚一脚往古登根身上踹过去。他一想到自己上次的羞辱就咽不下那口气。
古登根是个怕事的,学校的教育又让他觉得还手也是打架,也要受到处罚。只能双手挡着,以防黄毛踢伤自己。
那钟鹏过来准备去抓古登根的裤子,想把另一只丝袜也搜刮掉,这时古登根就开始抵抗了,开始还起手来。
古登根自然不是这两人的对手,他被这两人踹倒在地,正当古登根抱着头保护自己时,实验室的突然响了声“住手”。
王伦是骑着杜强脖子到了实验楼那边,杜强蹲下从他屁股后面钻出来。
那实验楼就两层,与教学楼之间隔着一道墙壁,中间只有一个拱形的入口。一楼的那个教室被当成杂物间,二楼才是实验室,所以说这实验室是一个绝佳的隐蔽场所。
两人听到楼上的动静,就跑上楼。
王伦一看两个裤子都没穿的人在踹着一个男孩,杜强先跳进窗户进到教室的,身为学校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