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场婚宴过后,丁家儿媳就成了村民茶余饭后的谈资,讨论最多的就是那张动情时艳红的小脸,以及Yin户那朵引人遐想的绯色莲花纹。
池羽不知道那些人背地里都说了什么,他也根本没有机会知道。
红砖砌成的厕所里,一顶铜丝灯泡晃悠悠的吊在房顶,在幽暗的环境中发出微弱的光。丁咏茂站在池羽身后,手中握着那根小自己一圈的Yinjing,略显笨拙的将塞在马眼中的银棒拔出。
淡黄的尿ye迫不及待的从径口冒出,憋不住的滴滴答答落在男人手上。池羽的身体一阵一阵打颤,鼻腔发出浓浓的嗯啊声,他闭着眼沉浸在排泄的快感中,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尿了男人一手。
丁咏茂大傻子一个,并没有意识到被自己媳妇尿在手上有什么不对,耐着性子等人尿完后又将银棒插回了马眼。
从两人完婚那晚开始,少年的Yinjing和花xue就一直插着银棒,排泄和高chao都由面前这个智力有缺陷的男人掌控。
他不是没有自己拔出过。有一晚他被尿意憋醒,背着男人自己去了厕所,抠抠弄弄好不容易把银棒拔出,还没纾解完就被陈姨抓了个正着。后来,他被陈姨扒光了衣服绑在后院用麦秆抽打屁股一整天,一边惨叫一边抖着Yinjing喷尿,惹得院门外过路的村民都停下脚步驻足观看。
“yIn具只有自己的男人能拔。”
被抽打到昏厥的池羽深深的记住了这句话,再不敢自己拔银棒。
日子一天天过去,少年每晚都会被男人压在身下Cao弄,在长期的快感刺激下,他逐渐开始接受这个呆傻的男人是自己丈夫一事,沉溺在男人roujing带来的澎湃愉悦中。
这晚,池羽和丁咏茂照常在两人的小屋里做爱。
纤细的少年躺在高大的男人身下,双腿被折叠着压在肩膀两侧,艳丽的莲花Yin纹铺散在股间妖冶迷人,张合的花xue吐息着热浪,就连圆润的Yin蒂也挺立了起来,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男人粗壮的Yinjing在xue口上下剐蹭,将蜜缝中溢出的yIn水涂满了少年的整个Yin户。
“哈啊啊,进、进来~~~”
池羽被挑逗得难耐不已,伸手环住男人的脖颈,讨好的用鼻尖轻蹭男人的面颊,媚眼如丝。
少年这副动情的模样十分讨人,丁咏茂简直被他迷得七魂八素,急吼吼的挺着胯将发烫的roujing顶入温软的xue腔,媚红的花rou紧紧含着进出的巨根吮吸,shi哒哒的黏ye随着抽插动作在jing身拉出晶莹的丝线。
“嗯啊啊啊~~~rou棒,老公rou棒好大~~~嗯嗯嗯哈啊啊~~~小xue被Cao了,好舒服~~~”
池羽坨红着一张脸在男人身下辗转承欢,Jing致的巧唇中吐着yIn秽的话语,完全没有了小少爷的样子。
他蜷缩着脚趾抬头吻住丁咏茂的嘴,粉唇缓缓吮啄,贝齿轻轻啃咬,撩拨得xue中的gui头又涨了一圈,发狠的朝子宫撞击,将那片嫩rou撞得花枝乱颤。
丁咏茂把人圈在怀里,不住的耸动下身,急促的喘息,“媳、媳妇,咏茂要射了、射给你,生宝宝、我们生宝宝!”
“射、射进来啊啊啊啊~~~射给我,哈啊啊啊呀~~~烫、好烫——!”
池羽大脑被涌起的快感搅弄成一团浆糊,动情的摆动着身体随着男人一起耸动,rou腔内的巨根橡根滚烫的热铁,灼烧着稚嫩的rou壁,在少年绵长的呻yin声中,涨大的gui头打开Jing孔,热Jing一注而出喷射在甬道内,汹涌的冲进娇嫩媚热的子宫内。
一场性事结束,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喘息亲吻,丁咏茂人侧脸趴在少年皮肤滑腻的小腹上,带着对小生命孕育的期盼甜甜睡去。
当他次日醒来时,身下的漂亮媳妇不知去向,他找遍所有房间一无所获,在院里急得哇哇直哭,完全不知道自己焦急寻找的媳妇正被亲妈带到了其他男人的屋里。
木制的躺椅上,池羽双手反绑在身后,两条长腿被椅身两侧的腿托托住朝两旁大大分开,娇羞闭合的花xue口被一根黝黑粗长的手指捅开,带茧的指腹绕着rou道内的银棒在软嫩的rou壁上按压,每按一下花xue就会跟着抽搐一下,竟是缓缓溢出了透明黏腻爱ye。
“唔唔唔……好痒……”
池羽强忍着那处涌上的瘙痒感,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村祀长,怎么样啊?”陈姨站在一旁探着脑袋瞧,忐忑的问,“他怀上了吗?”
这村祀长正是当时给少年刺Yin纹的长发男人,只见他将手指从花xue中抽出,拿起一旁的毛巾气定神闲的擦拭指尖的ye体,过了好一会才摇了摇头。
陈姨脸色一变,忙从兜里掏出几张红票,“村祀长,我们丁家可不能绝后啊,您帮帮忙,给他开开子宫吧。”
在他们村里,如果谁家媳妇怀不上孩子,那定是有鬼祟的秽物堵住了子宫,造成男人的Jing种无法播种。通常这个时候,他们会来找村祀长,每代被选为村祀长的男人身下的Yinjing都十分特殊,凡是经由这根Yinjing开子宫除秽物的人,很快便能顺利怀上孩子,很是神奇,当然收费也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