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羽发现自己怀孕时,他正在村祀长身下放荡的求欢。自那日被开宫口后,回到丁家的他无时无刻都在想着男人身下那根丑陋孽根插入花xue时的奇妙感觉,那是丁咏茂无法给自己带来的愉悦快感,令他心神向往。
白天大半时间丁老爹和陈姨都会去村口打理那间罪恶的旅馆,继续做着非法的勾当。丁咏茂大傻子一个也没工作,平日没事就在家睡觉,怀孕后的池羽相较之前自由了许多,不再被限制行动的他便会趁着这个时间偷偷跑去找村祀长偷情,一方面是满足自己的性欲,另一方面是为了报复丁家。
这天池羽偷完情回到丁家,一身的腥味熏得他难受,于是准备去厕所冲洗一下,想着家里没人便也没上锁。可谁知他刚把衣服脱掉还没扭开水龙头,厕所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进门的人一脸Yin郁,正是自己的公爹丁老爹。
“公、公爹,你怎么进来了!”池羽慌乱中只来得伸手捂住重点部位,望着男人忐忑万分。
丁老爹二话不说,大手一抓就将人提小鸡似的拉进怀里,一条腿被粗暴抬起,露出刚被侵犯得yIn乱不堪的蜜rou。池羽吓坏了,疯狂的尖叫挣扎,伸手想去掰开抓着自己脚踝的手。
男人根本没把他的挣扎放在眼里,在看清花户的风光后气不打一处来,啪的一巴掌打在了抖动的tunrou上,“你这是刚跟哪个野男人快活回来呢!”他将花xue中的银棒猛地拽出,屈起的手指朝里掏弄,腥白的Jingye从翻开的鲍rou中流出,顺着另一边的腿根缓缓而下,滴落在被迫垫起的脚趾边,不一会就汇聚了一滩浊ye。
“呀啊啊啊——不要、公爹不要抠了……好疼呜呜……”池羽哭叫着扭动腰肢躲闪,却被rouxue中搅弄的手指刮得生疼,只能抖着身体窝在男人怀里抽咽,直到花xue再流不出浊ye时丁老爹才停手。
池羽迷糊的以为结束了,正准备松口气,却听到男人解皮带的声音。丁老爹脱掉裤子,露出自己壮硕的Yinjing,凸出的yIn靡花xue散发着热气,像磁铁一样吸引着灼热的硬物靠近,抵在发红shi滑的媚rou上打圈。
“不要——!不可以呀公爹!”池羽怎么会不知道抵在身后的是什么,他惊慌的挥动四肢想挣脱身上的桎梏,可丁老爹没给他逃脱的机会,掐着他的细腰向后一拉,那冒着热气的xue口像贪吃的小兽般张开媚rou将粗壮的Yinjing吞入,tunrou撞击在厚实的rou体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池羽猛地向后仰头,修长的脖子弯曲,双眼瞪大从喉中发出一声含糊的娇叫,瞬间就被涌起的性欲拉入了深处,整个人都沉浸在背德的恐惧和兴奋中。
“yIn妇!让那神棍开个宫口给你开上瘾了,撅着屁股找Cao是吧!”男人腰下发力快速耸动,在那窄小紧实的xue道内冲刺,gui头蛮横无礼的顶弄着那片酸麻的软rou。似乎觉得不解气,男人又朝那被自己jian得上下乱颤的nai团上招呼,啪啪的一声声巴掌落下。
“公爹呜呜……别打了、疼啊啊啊……慢、慢点哈啊啊……小羽肚子里、有宝宝嗯嗯啊……要坏掉了……”池羽挣扎着摇头,哭喊着试图用肚子里的宝宝为自己求饶。
然而这两个字像个开关,男人听到后不但没停手,反而改为掐住了少年脆弱的脖子,“别跟老子提你肚子里的孽种,咏茂那劣质Jing子怎么可能让你怀孕?你就那么想给别人生孩子是吗?贱货!”
脖子被掐住使得吸入的空气逐渐减少,池羽双眼翻白,脸上泛起chao红,窒息的感觉在全身窜动,可奇怪的是他不觉得难受,相反还有种大仇将报的兴奋感。他不但要怀上其他男人的贱种,他还要让丁家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丁老爹也没想要人命,适时松了手。看着重获新生的少年猛吸了几口气,眼尾shi润,泛着的红色看着可怜又涩情,他不禁有些呆了神,也就是这时,一双颤巍巍的细长胳膊搂上了他的脖子。
池羽心下害怕又控制不住的朝男人贴近,两团酥嫩的小nai子被压瘪贴在男人厚实的胸膛上。“公爹呜呜……是婆婆不好……是婆婆说要开宫口才给村祀长Cao的……”他毫无章法的摆动着身体,让那两颗挺立的小豆子在男人身上来回逗弄,勾得男人直喘粗气。
丁老爹被他挑逗得面红耳赤,咬牙碎了一口,“妈的!勾人的东西!”他用力的握着少年纤细的脚踝,布满老茧的手在嫩滑的皮肤上摩挲,感受着掌心下的细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婆娘,背着我都干了什么好事!老子今天就要把这孽种从你肚子里jian掉!”
抬起的大腿被打开到极致,布满青筋的roujing奋力朝腔道内挺进,gui头胡乱的顶弄着娇嫩的rou壁,刺激着幽径深处泌出更多yInye,滋润整个腔道,又shi又热,舒服极了。
“呀啊啊啊~~~不要、不要jian掉我的宝宝嗯啊啊啊~~~”池羽脸上布满情欲,嗯嗯啊啊的叫着伸手护住肚子,身体微微弓起妄想躲避身体内猛烈的冲撞。
“你还护着这野种!老子让你护!”丁老爹发狠的朝少年胸部抽打,发红的nai团被抽得左右弹动,nai峰上挺立的nai蒂被揪住向外拉扯,rou眼可见的从浑圆的形状变成的圆柱形,像颗成熟的手指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