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羽刚睁开眼,意识还不清醒就立即被一股强烈的快感淹没。
他被丁老爹抱在怀里,Jing致秀气的Yinjing在大手的套弄中勃起,发烫的柱身在温热的掌中雀跃弹跳。少年眉头微皱,张着嘴迷迷糊糊的哼唧。
“嗯嗯~~别、别碰~~~”池羽大脑一团浆糊,惊异于为什么会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在给自己手yIn,涌上的快感让他害怕又兴奋。
“差不多了。”丁老爹停下手,即将喷发的小Yinjing被松开,可怜巴巴的立在腹上抖动。
池羽难耐的挺着胯,快感得不到舒展,简直如同谋杀。
“可以把银棒插进去了。”
说话的男人长发披散,饱经沧桑的脸上纹满了怪异的图案。他手中攥着一根色泽光亮的银质棒,在高超的手法下,细棒一点一点被插入jing口的尿道中。
“啊啊啊——!不要!拔出去啊!”
池羽疼得浑身颤抖,额头冒着冷汗,像只脱水的鱼徒张着嘴喘气。丁老爹丝毫不怜惜他,打开那条细白大腿折弯压在胸前,羞于见人的花户朝着长发男人敞开了大门,红肿的花rou从Yin唇中鼓出,像在昭告天下它之前经历了一场多么快活的性爱。
长发男人两指按在Yin唇上,用力将它们拨开,露出通往幽径的道口,他缓缓的将一根润色的银质假Yinjing朝深处推去,整根jing身没入,仅留了一尾银链挂在Yin道口。
整个过程池羽都在奋力挣脱,可他的小胳膊小腿在丁老爹面前完全不够看,遭到了毫无胜算的压制。他长这么大就没受过这份屈辱,又气又委屈只能被禁锢在壮实的怀中默默流泪。
房门被推开,陈姨端着一盆血旺旺的东西走了进来,看着少年的模样问道,“yIn具都安置好了?”
长发男人点点头,低声说,“就差最后一步了,Yin纹的样式你们商量好了吗?”
村内流传着纹Yin纹的古老传统,媳妇娶进门前除了要佩戴银质yIn具外,还要在Yin户纹Yin纹。Yin纹分两种样式,蝴蝶和莲花,两个样式代表着不同的意义。如果谁家媳妇纹的是蝴蝶,则表示这个媳妇佩戴的yIn具只有自己丈夫可以取下;如果纹的是莲花,那佩戴的yIn具整个家族的男人都可以取下。
陈姨娘家世世代代纹的都是蝴蝶,她理所当然的要给池羽纹蝴蝶,可是丁老爹对此却有不一样的想法。
“纹莲花。”男人沉声说。
“什么?”陈姨惊叫,“你疯了吗?咱们这个村有几个纹莲花的?”
男人都是有占有欲的,没有谁愿意把自己的媳妇分享给其他男人,村里也不是没有纹莲花的,可那些人背地里都被人视作荡妇,丢尽家族颜面。
丁老爹不理会妇人幽怨的眼神,语气坚定的重复,“纹莲花。”
于是在长发男人的巧手下,一朵艳红的莲花以Yin蒂为蕊沿着内Yin外Yin向四周散开花瓣,一点一点爬满整个会Yin,在冷白皮肤的映衬下妖艳色欲。
纹针带来的刺痛让池羽饱受折磨,结束时,他出了一身薄汗整个人都虚脱了,倒在男人怀里双眼失焦的流泪,嗓子已经嘶哑叫不出声,如幼猫受伤一样打着颤。
“得给他喂点盐水补充Jing力,不然晚上的婚事恐怕会要了他的命。”长发男人收拾着道具,好心提醒。
“好好,这就去,多谢村祀长赐纹。”陈姨陪着笑脸将男人送走,站在院门口盯着黄土地发楞,不知在想什么。
入夜,丁家不大不小的院内人头攒动,又是敲锣又是打鼓,丁咏茂穿着一身劣质的西装站在人群中,傻乎乎的接受着村民的恭贺。
布置简陋的新房中,池羽穿着一身雪白婚纱,头上戴着发冠搭配上他Jing致的面庞活像个童话中走出来的公主。
从被绑架到现在,除了盐水,池羽粒米未沾,饱受折磨的身体酸软无力,就连走路都需要人搀扶。他心里明镜似的,丁家就是故意的,他们害怕自己逃跑!
丁老爹一直守在屋里,高大的身躯站在池羽面前,压迫感十足。男人瞅着差不多到时候了,伸手拽过少年绵软无力的身子,打横抱在怀里出了门。
“新娘来咯!快看啊!”
人群沸腾,艳羡声四起。
“嚯!这么漂亮!”
“丁家真是祖上烧高香了。”
“真是便宜了丁咏茂那傻子!”
池羽鸵鸟似的把头埋进丁老爹怀里,在外人看来简直就是害羞的美娇娘。
“婚宴开始——!”主持了多届婚宴的老村长高吼一声,“迎新娘——”
在震天的锣鼓声中,池羽被男人抱在怀中,一步步来到丁咏茂面前,他嫌恶的闭着眼,试图逃避正在发生的一切。
“礼一,示Yin纹——”
随着老村长的喊话,丁老爹将池羽的裙摆掀开,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送到每一个村民面前一一展示。
雪白的纱裙下,少年小小的Yinjing挺立着被丝带系了个蝴蝶结绑在小腹上,一朵巨大的莲花静卧在腿间,布满艳红纹路的花唇翻开,微敞着的鲍rou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