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在转角尽头还要往里拐一下才到,向南寻着光源找过去,里面空间不大,放着一张长桌和几排椅子。
倪冬声坐在最前面的位置调投影,微微偏着头。
面前的电子屏在他侧脸上镀了一层冷质白光,头发经过打理一丝不苟,他不带眼镜,Jing致的五官完全展露出来,弧度优越的鼻梁,薄而红润的唇,线条明晰的下颌,光是侧颜就给人一种冷硬的距离感。
他抬头看人的时候那双压迫性极强沉冷的眼更是令人遭受不住,倪冬声的视线落在站在门口人的身上没有移开,只是看着他,不带有任何意味或是传递任何信号,看不懂一个人的眼神有时候会让人感到害怕。
向南仓皇地移开目光,压着眼扫视了一下座位,倪冬声坐在左边第一个位置上,付铭阳在右边第二个位置。他有两种选择,一种是坐到倪冬声身边,另一种是坐在他对面。
当然第三种是随便坐,大可以坐到离人最远的地方。
向南犹豫了几秒钟,付铭阳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刚想让他坐过来,就见倪冬声朝面前位置抬了抬眼,开口道:“坐。”
向南一愣,连忙听从指令在他正对面坐下,腰背挺得笔直。
倪冬声收回视线,将屏幕上的PPT调到比赛流程表的页面,问他们:“报告呢?还没发过来。”
付铭阳低着头没有吭声,手指在木桌下面用力戳一下向南的大腿,向南动了动腿也没有说话。
会议室一时陷入沉默。
倪冬声问:“谁是向南?”
“我。”向南突然被点到名,他迟疑道:“报告,还有些地方需要完善。”
倪冬声点点头,“我看组队信息表上你是组长。”
向南说是的。
倪冬声眼眸微眯,继续道:“那先把你们已经做好的部分发给我看看。”
向南试探性问道:“要不等我们全都完成了再一起发给您吧?现在还比较乱。”
“比较乱,是什么个乱法?”倪冬声拿起激光笔,圈了圈屏幕上的截止日期,语气严肃起来,“周五下午四点截止,今天周一,一般是提前一天也就是周四提交避免网络拥堵,也就是说在这三天时间里,我要先看你们写的东西,再指导你们改,而且一次改好的可能性并不太大。”
“但现在你们和我说拿不出东西来。”倪冬声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笃定道,“是我说的这个意思吧?你们什么都没有。”
向南承受着突如其来的压迫感,硬着头皮道:“明天晚上可以发给您。”
倪冬声闻言挑了挑眉,“哦?”
付铭阳视线在两人之间扫来扫去,不理解气氛为什么转瞬之间变得紧张起来。
倪冬声微微放松身体,伸直了腿,饶有兴致问:“那明晚几点?”
向南舌头突然打结,说不出话来。
因为倪冬声在桌子下面伸腿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他的脚,向南穿着一双运动鞋,棉袜从牛仔裤管露出来一节,对面那人的皮鞋尖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从脚踝上擦过去,不偏不倚伸进了向南随意分开的两脚之间。
向南几乎是惊恐地条件反射地迅速收回腿,并在一起不敢动弹。
尽管隔着鞋袜,并且是不带任何暗示意味地接触,向南还是可耻地回忆起了昨晚的某些画面。
他粗喘着射在倪冬声脸上的时候,被眼前yIn靡的画面刺激得双眼通红,深黑的眼罩将光滑细腻的皮肤衬托得白皙发亮,嫣红的嘴唇微张,倪冬声脸上浮现着迷茫,那双眼睛此刻会盛着什么样的情绪呢?
愤怒、厌恶还是憎恨?
向南管不了那么多,脑海里只有一个疯狂的想法在叫嚣,他粗鲁地将倪冬声翻过去,搂着腰肢将人提起来,掰开被磨得发红的tunrou,扶着自己再次胀大的性器粗暴地顶进紧闭的后xue里。
坚硬饱胀的前端强制性地破开柔软脆弱的xue口卡进去了一节,倪冬声疼得瞬间冷汗直冒,喉头颤动,失了声音,骂人都骂不出来,双手被拷在身后,五指死死掐进掌心rou里。
向南被紧致的内壁绞得发痛才稍微清醒过来了一点,连忙将自己抽出来,望着身下的情境手足无措道:“对不起,我、我弄疼你了吗?”
倪冬声瘫倒在床上喘了口气,哑着嗓音问:“到底做不做?”
向南犹豫了一会儿,“可是你会疼的。”
倪冬声简直要被气得笑出声,不是你自己把我绑起来说要和我做吗?
“没有润滑剂?”
向南经他提醒想起来,“有的,忘记了。”
向南找来润滑剂,想重新把倪冬声搂起来趴好。
“换个姿势,我不喜欢这样。”
向南想了想,询问道:“正面吗?”
倪冬声“嗯”了一声。
“可是后面舒服一些。”
倪冬声不说话。
见他不答,向南还是妥协了,伸手将人翻过来,道:“这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