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开玩笑么。”脚边人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听不出任何与情绪相关的波澜,他将倪冬声的要求判定为试探或者玩笑,反正不具有实际性。
倪冬声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称呼,敬称。
一直紧绷的身体不自觉地又放松了些,踩在坚实大腿上的脚掌微微撤了力道,倪冬声结合自己的社会身份,心中有了一个最直接又荒谬的猜测,年轻声音的主人很有可能是他的学生。
想到这里,他喉咙中发出一声模糊又轻蔑的笑,“你可以把它当做玩笑……”
弯腰缓缓凑近地上跪着的人,几乎是诱哄道:“你也可以实现它。”
对方沉默不语。
对话一方突然安静下来的情况有很多种,局面紧张时,双方对峙,剑张拔弩,沉默的空气像厚重岩石般压过来,叫嚣着制胜、压迫、妥协;或者另一种,弱者单方面失语,气流凝滞不动,活跃的分子只在受制者身边舞动,不安、思虑、焦灼在空气里炸得噼啪作响。
倪冬声知道他属于后者,他在挣扎在纠结,寂静中能听得到细微的呼吸起伏声。
如果对方是以和他上床为目的绑架他,那么很显然他的妥协变相地促使对方的目的达成。
那为什么会因为他的话而犹豫?
倪冬声没有太多耐心去思考,“我数三个数,机会只有一次。”
“一、二……”
“不要!不要数了……”对方急切地打断他,嗓音因为激动微微沙哑,“你,你真的愿意和我做吗?”
倪冬声嗤笑一声,脚尖踢了踢他胯间微硬的物什,近乎挑衅道:“做不做?”
他被绑住手脚,行动受限,眼睛不能视物,按道理他应该是受摆布的一方,可此刻他似乎成了主宰者。
倪冬声在以往任何一段关系中,只要他掌握了主导地位,便会立马感到索然无味,具有不确定性的未知事物更令他着迷。
这场绑架不知道是谁绑架了谁。
倪冬声回过神,他被人抱到了腿上,对方坐在床边将他搂在怀里亲吻。
探究性地吻落在侧脸上,很轻,温热柔软的唇贴上来,沿着下颌慢慢地啄,吻过弧度优美的下巴,在柔软的唇角试探。
倪冬声微微偏开脸。
细微的动作立马被捕捉到,绷紧的颈部线条代表着抗拒,如果强迫接吻他也逃不掉,不过亲吻的动作只是顿了片刻,而后探出舌尖将唇角舔得shi润便移开了。
倪冬声身上只穿着一件不知款式的棉质睡衣,光裸着下半身跪坐在对方腿上,脚链限制了两腿分开的距离,对方双腿卡在腿间令他动弹不得。
两人赤裸的性器贴在一起,对方胀热的一根硬挺地戳着他的小腹,刚泄过不久又立马兴奋起来,倪冬声下面还是半软着的,耳垂被含进嘴里的时候他微微颤了一下,滚烫的气息灌进敏感的耳朵里,他缩了缩脖子想离对方远一些,耳尖却被咬住,牙齿不轻不重地碾磨着软骨令他退缩不得。
酥麻感最先麻痹了大脑,身下的性器被拢进别人手里揉搓,讨好爱抚饱胀的gui头,整根握住撸下来,贴着另一根一起摩擦。
倪冬声不自觉地挺腰动了动,想蹭蹭什么东西来缓解逐渐升腾起来的燥热,手心不够,同样炙热的rou具也不能抚慰他,整只耳朵被细致地舔吻啃咬,泛着水光,热烫发痒,像要烧起来,烧得人心里发痒。
正无处排解,耳边忽地响起模糊喑哑的声音:“别动,要掉下去了。”
对方一直揽着他的后腰以防他摔下去,一只手根本握不住两根胀大的性器,再怎么抚摸都是隔靴搔痒。
倪冬声稍微清醒了一些,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硬得难受成这个样子,催促道:“快点。”
他不知道这句遵循本能的话却成了催情剂,在别人听来就是致命的邀请。
对方松开手,两手握住细汗满布柔软饱满的tunrou将他紧紧压向自己,两根性器挤压在彼此小腹之间,他挺腰Cao弄了起来,一根Cao着另一根,敏感的gui头Cao在一起的时候彼此都爽得喘息低叹。
“好舒服……”对方满足地叹息,动作愈发凶猛,五指抓着tunrou用力到几乎要陷进去,软滑的屁股和坚实的大腿肌rou摩擦得滚烫,相贴的地方汗涔涔的,shi滑得捏不住,tun缝在颠簸中慢慢向两边拉扯开,露出柔嫩紧实的部位。
娇弱的rouxue被粗糙的皮肤磨蹭了几下就感到不适,收缩着想往上跑却立马被按了回去,大腿肌rou绷得更紧,用力地来回摩擦xue口,卡在tun缝里猛顶。
倪冬声感觉有什么东西要插进来但又徘徊在xue口不停折磨人,他身体不断起伏,嗓音发颤,“别弄……痛……”
对方腿上动作不歇,反而顶得更快更重,像某种抽插的频率和力度,令倪冬声产生一种身后的器官正在被人Cao弄的错觉,于是他在这种错觉中几近眩晕地高chao了。
来不及反应,下巴溅到了几滴温热的ye体,胸膛上更多,对方身上也有,当然是他的猜想,倪冬声沉重地喘息着,shi答答的额发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