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在黑暗中的囚禁会令人逐渐失去时间概念,倪冬声不知道自己被锁在床上多少天,与外界的接触仅仅来源于绑匪——这个给他喂饭喂水,给他洗漱,连去卫生间都要掌控着他的人。
他以前为了发论文会将自己关在黑暗狭窄的杂货间,不与人交流也能过半个月,但现在情况不同,他感觉自己像被圈养了。
倪冬声在浴室的时候身上的锁链会换成一副手铐和脚链,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而绑匪在他洗漱完后会将他按在洗手台前,在爬满水雾的墙上,从后面插进他的腿间,Cao他的腿。
滚烫的一根插进来,很硬,快速地摩擦将他腿心的嫩rou礳得快要烧着一般,他疼得夹不住,大腿肌rou打着颤,那根粗热的东西弄得他没有力气并拢腿,身后的人得不到满足,握着他同样涨热的器官的手便会愈发用力。
“停下来……痛。”倪冬声眼睛被蒙住不能视物,双手反剪在身后,身前是被他体温捂温热的瓷砖壁,胸前横过一条手臂将他搂住,下身那只手还在缓缓撸动。
善解人意的绑匪并没有强人所难,倪冬声觉得恶心他就真的忍下来不做,只不过会忍不住摸他,蹭他的手和腿。
腿间正兴奋的东西还在缓缓地进出,时而顶撞着他的囊袋,倪冬声腿心一碰就疼,他受不了,双手向后推了推那人绷紧的小腹,情绪冷静声音却还是哑了下去,商量道:“我用手,你别动了。”
那人chaoshi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肩上,低头吻他的肩胛骨,软滑的舌头色情地舔弄着他汗热的皮肤,慢慢啄吻着那块儿地方,低声提出自己的请求:“可是我想在你身上蹭出来。”
倪冬声嘲讽道:“你是狗吗?天天在我身上蹭。”
身后人的喉结滚动,眼神侵略性极强却在他半阖眸的时候被掩盖住,垂着眼睛,反而变成痴迷的样子,凸出的骨头上薄薄的皮rou被轻轻咬了咬。
他问:“我做你的狗,你要我吗?”
浴室容易滑倒,倪冬声坐在床边,光着脚,那人跪在地上将他一双光滑的脚拢住,脚心相对着合拢,又被粗长的rou具顶开,他脚上的水珠没擦干净,便沾得那人的性器和腿侧都是shi漉漉的。
倪冬声看不见,只感到脚下的人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呼吸愈发粗重,闷哼着喘息,隐隐带上了委屈的哭腔。
蹭不出来。
倪冬声脚心没那么敏感,只是脚踝有些酸,他突然很好奇眼前的景象,怒张的男性器官在他脚心里进进出出,Cao出来的时候顶端的小孔一定张开了,胀大通红的冒着水。
他想象着那个画面,居然没感觉恶心,他不排斥,甚至还想用脚玩弄那个脆弱又可怜的性器。
比如踩着它。
倪冬声这么做了,在捏着他脚的那双手力道放松一些的时候,直接踩了下去,很重地一脚,不是踹,单纯的用力挤压,将硬烫的鸡巴和鼓胀柔软的囊袋踩在一起,不轻不重地碾了一下。
另一只脚背被措不及防地打上一股温热的ye体,两只脚都被射到了一些,黏糊糊的,很不舒服的触感。
他继续用脚踩了踩脚下的软rou,那人一阵抽气,慌忙抓住他的小腿,颤声祈求:“别……”
倪冬声脚上有锁链,为了保持平衡抬不高腿,他只能蹭了蹭那人都是汗的大腿,语气嫌弃道:“你的东西弄干净。”
脚边的人跪起来,托了一把倪冬声的大腿将他拉近一些,他说:“等会儿再弄。”
说完,俯下身将倪冬声还硬着的东西含进了嘴里。
他吸得实在舒服,倪冬声双手撑在背后床上,微微仰起了头,殷红的嘴唇张开了一条缝隙,若是现在掀开他的眼罩,一定能看到一双飞红的盛满情欲的媚眼。
可惜了,有人错过了。
倪冬声射在他嘴里的时候,哑声问他:“跟你做一次你就会让我走吗?”
那人正在咳嗽,没听清,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才问他:“什么?”
倪冬声缓慢道:“我说,让你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