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可能再遇见也不为过。然而,就在一周后,他再次看到了奸夫,还是在他住的小区门口。
牧安志先看到了奸夫,奸夫穿着淡蓝色衬衫、黑色的裤子,戴着金丝框眼镜,站在小区门口像是在等人。
周围不少经过的年轻女性都对他侧目。
牧安志惊讶奸夫竟然有认识的人在这个小区,虽然很想和他说话,但牧安志只能按捺内心,装作没看到从他身旁经过。
接着,一只有力的手臂按住了牧安志的肩膀。
奸夫沙哑的声音出现在他耳畔:“知道我嗓子为什么哑了吗?”
牧安志冷汗簌簌,天啊,他该怎么回答?这语气好像奸夫啥都知道了是吗?他是不是要死无全尸了?
牧安志整个身体抖得跟个筛子似的,牙齿咯咯作响,却发不出声音,他极力扯出礼貌笑容,偏过头,看着奸夫那张太过英俊的脸,说:“您认错人了吧?”
不料奸夫凑过脸,仔细打量牧安志,牧安志被盯得脸颊绯红,动弹不得。
“就是你。”
轻飘飘一句话,牧安志差点当场跪了。
牧安志的笑容只能用狰狞形容,面部肌肉都要抽搐了,他问:“您好,我们、见过吗?”他好怕奸夫夺过手机然后把裸照和视频亮给自己看。
“这里说话不方便,跟我来吧。”
说完,奸夫转身离开。
牧安志的腿不听使唤的跟了上去。
奸夫去的是小区附近的一家咖啡厅,因为是下班时间,客人尤其多,两人等了一会儿才有的位子。
没问牧安志的意见,奸夫替牧安志点了和自己一样的咖啡。
然后,奸夫继续之前的对话。
“我看过那附近的监控,这几天也把附近小区的所有电摩都比对过了,确定了凤阳小区——以及你。”
奸夫的语气非常平静,看不出他的心情。
和初次见面的斯文败类即视感没什么不同,人渣总是彬彬有礼的说出恐吓话语。
牧安志眼一闭,牙一咬,心一横,朝后一摊,大声道:“那晚是我又怎样?不是你叫我帮你?我之前拒绝你了吧?你还对我性——”骚扰两个字他没好意思说出口。
说完他眼睛闭的死死的,等着奸夫的话。
半晌,奸夫的声音再度响起:“你说的没错,我来这里,一是为了确认此事,二是为了和你商量好报酬。”
“报酬?”牧安志猛然睁开眼睛。
奸夫的表情依然波澜不惊,那么的欠扁。
他说:“那晚在巷子里发生的事情从我拉住你之后就不记得了,后来我了解了药的功效,呃,——那的确是非常需要别人的帮忙,你出现了,很感谢你,你开个价,之后我希望你把我们做的事情全部忘记,如何?”
还有这种好事?
这已经是牧安志想到的最好的结局了,不过他不打算要钱,无他,对他而言,那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是他目前人生最美妙的一次体验,他并不想沾染金钱的恶臭,但是他感觉奸夫不像是不给钱就好办事的主,牧安志好歹打工好些年了,这点道理还是懂的,于是他伸出一个手指。
“一百万?可以。”
牧安志心一惊,那是他没见过的金额,但是他还是摇了摇头:“不是一百万,是一百块。”
奸夫的眼角掠过一丝不悦,他冷冰冰开口:“我就值这么点钱?”
“您看起来像是社会成功人士,不必这样妄自菲薄,我那晚不过是举手之劳,您不会真的想把这种事情和金钱挂钩吧?我觉得100块正好当这次喝咖啡的钱,就当交个朋友,如何?”牧安志表面维持着平静,内心却早已波涛澎湃,他只希望这段话能震慑住奸夫。
奸夫笑了,笑容淡淡的,却别样的好看,他喝了一口咖啡,动作高贵而优雅,看着牧安志,说:“你是个有意思的人,好吧,我这段日子也忙,并不想为此事纠缠下去,那就如你所愿。”说着他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又叫了服务员结账,临走前对牧安志说:“咖啡我请你的,这100你也要拿下。”
牧安志看着他,没说话。
奸夫走了,留给牧安志一个潇洒的背影。
牧安志又想看照片和视频了,可惜这是公共场所,他不敢放肆。
自从那天之后,牧安志渐渐回到了没有奸夫的日常生活,上班、和朋友出去玩,以及在家里呆着。
那段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事,让牧安志慢慢淡忘那场奇妙的性爱之旅。
耀仔准备向曾雪告白了。
耀仔难得追求一次浪漫,利用同学聚会,让大家帮忙帮他布置场景,就等着吃完饭,一起唱K的时候给曾雪来个surprise。
曾雪在吃饭的时候发现耀仔竟然借故不来就觉得不可思议,吃完大家又强拉着她去K歌,于是她拒绝,要走,大家互相使了眼色,一起架着她往门外走。
“你们干嘛啊我不去!我要回家!”曾雪发出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