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里侧涂上,弄好后又喂了奸夫喝了点水。
这次,他帮奸夫把衣服穿上,再盖上毯子。
处理好奸夫后他再次去了卧室。
床单、被套等等统统丢进洗衣机,然后是擦、拖。
等到他弄好一切后,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牧安志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
没办法,他给自己点了外卖。
可惜奸夫一直没醒,他都一天没吃东西了。
奸夫的衣服里面并没有手机、身份证等证明他身份的东西,甚至连车钥匙都没有,牧安志想起那晚停在一旁的黑色大奔,他觉得有必要去看看,不过过了这么久,也许钥匙证件啥的早就被人捡走了。
吃完后,牧安志来到沙发边,蹲下,奸夫的睡颜竟如此的乖巧,和他醒着的时候判若两人。
牧安志情不自禁吻了上去,然后快速抽离,生怕惊醒奸夫。
这一晚,奸夫睡沙发、他打地铺度过。
第二天牧安志醒来时,奸夫依然没醒。
牧安志拍拍他的脸,喊了好几声依然没有反应,他给奸夫量了体温,还是有点低烧,不过已经没有昨天那么严重了。
耀仔的微信消息这时候发过来,询问牧安志来不来。
牧安志回复他自己去不了了。
两人寒暄了一下后,牧安志放下手机,决定去那个巷子。
他到了后,看到车已经不知所踪,地上也没有任何想要的东西,只好悻悻然回家。
屋子里静悄悄的,奸夫还没醒。
他摸了摸奸夫的额头,烧几乎没有了。
牧安志又推了奸夫几下,扯了几嗓子,人依然没醒。
做这些动作的时候,牧安志都是在提心吊胆,虽然他已经做好面对奸夫醒来的准备了。
他坐在了奸夫身侧,呆呆地看着奸夫,紧接着他又感觉到自己想吻奸夫的冲动了。
打住!立刻打住!
牧安志连忙起身去厕所自行解决了小弟弟的事。
之后,他去了卧室,倚着凳子看电视,一看就是一整天,中午吃饭也是叫的外卖。
这一过程中,他无数次在思考究竟要如何处置奸夫,是扔了放医院,还是就这样等人醒啊。
他不知所措。
晚上,牧安志推开房门,奸夫还没醒。
牧安志有些担心的凑过去。
没发烧,身体也不怎么烫了,呼吸平稳。
要叫醒他么?
他最终放下了手,目光无意间看到放在玻璃茶几上的药,那是给奸夫消炎的外用药。
“都过了一天了,要换药么……”
说着,牧安志取出了药膏,看着手上的药膏,他决定还是给奸夫上药吧。
于是掀开毯子,把奸夫裤子、内裤脱到膝盖,蘸着药膏用棉签给奸夫后面上药。
奸夫睡的很安稳,几乎没怎么动。
牧安志有些不舍的给奸夫穿裤子,他知道奸夫这样的人,是自己一辈子都碰不到的,自己也配不上,虽然他曾经有过苏苗苗这种绝世大美女做女友,但那也是他家养成系的好处,人长大了不就直接一脚踹了么,他再怎么努力也是配不上这类人的。
在他的认知里,苏苗苗和奸夫是一类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还是扔医院门口吧,这样奸夫一辈子也不会记得他了,省了麻烦。
牧安志下定了决心。
盖好毯子后,他又掏出手机,欣赏起早上奸夫给他口的视频。
看着看着,身子热了起来。
理智告诉他这次要搞的话奸夫铁定得醒,可是即将分别,怎么的也得让他再快乐一把吧,他都为了奸夫变成同性恋了,这牺牲难道还不够大吗?
牧安志自说自话,不过他确实没胆子再操奸夫,甚至连碰奸夫后面的勇气都没有。
那就拍照留恋好了。
于是他小心翼翼的把毯子掀开,小心翼翼的把早上才穿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掉,动作极为虔诚。
看着奸夫漂亮的胴体,牧安志觉得自己那话儿又涨大了几分。
忍住!
咔嚓。
他先是给奸夫来了全身照,又翻身照了后面。
接着把摄像头对准奸夫的屁眼,各种放大角度拍摄,甚至摆出自己架着大屌抵在奸夫肛口的姿势,当然,他没胆子插进去。
就这样拍了三四十张后,牧安志恋恋不舍的给奸夫穿上衣服。
他穿了平时一次没穿过的棕色连帽衫,戴上口罩,确认这种打扮不会被人认出来后,选了凌晨两三点的时候骑着电摩把奸夫放在医院附近的大榕树地下,他仔仔细细打量四周,确认没人后才离开。
刚到家他便迫不及待打开了手机相册,美滋滋欣赏起奸夫的裸照。
真是只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牧安志觉得他这辈子不太可能会遇到奸夫了,或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