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也没有道具,取出套子已经达成目的。
接着他用毛巾将奸夫身体擦干,把昏迷中的人放在沙发上,用毯子盖好,自己则去卧室衣橱翻箱倒柜。
他是比奸夫胖不少的,因此只能找大学时候的衣服,他估摸着奸夫应该能穿的上。
几分钟后他拿着找好的休闲运动衣裤以及崭新的内裤出现在奸夫面前。
摸了摸奸夫的额头,还在烧着。
牧安志放下衣服又去书房翻箱倒柜。
他又喂奸夫吃了退烧药。
怀里的奸夫发出的闷哼声再次激起了牧安志的兽欲。
牧安志给了自己两个嘴巴子。
如果这时候他再操,奸夫铁定要没命了啊。
可是……
牧安志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又开始快速变硬——这到嘴的肉到底吃不吃?
正在犹豫时,牧安志感觉到什么热热的东西触碰到自己的命根子,他掀开毯子,发现是奸夫的手。
睡梦中的奸夫表情极为不安,不停的扭动身体,那只手隔着毯子和裤子摸上了牧安志的脆弱,一下又一下套弄着。
牧安志往下,看到奸夫的肉棒也硬了起来,甚至比自己的还硬。
这肯定是用药了啊,而且这药也太猛了吧,都干了半天了,射了无数次了怎么还没完没了?
牧安志又惊喜又无奈,不知如何是好。
他把奸夫翻了个身,撅着屁股背对着自己,牧安志看着这红肿不堪的小穴,他明白这是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了自己的,再捅可真要烂了。
饶是这样想着,待他缓过神来时却发现自己已经提着自己的大屌戳着穴口了。
牧安志:……。
真是地地道道的禽兽。
这是他给自己的评价。
耳边响起奸夫昨晚对自己说的话,他觉得眼下就算真捅进去了也不能怪他,他不过是在满足奸夫的要求罢了。
然后,他直接插进去了。
“唔……”
奸夫痛的身子一缩、脖子一仰,险些掉下沙发。牧安志扣着奸夫的两臂,开始抽插起来。
湿热的触感让牧安志全身每一根汗毛都舒展开来,他尽情地抽插着。
混着肠液的交合声、奸夫新一轮的呻吟声,以及自己因为做爱产生的粗重呼吸声,让整个屋子再次变得靡靡起来。
当牧安志射出来后他才意识到自己没戴套,射里面去了。
他只能用奸夫后面应该是第一次很安全来安慰自己,并回味刚才的触感比之前戴套要好上好几倍。
牧安志松开手,发现奸夫手臂被掐的青一块紫一块,肛口更是惨不忍睹。
他抽出湿巾小心翼翼擦拭,擦着擦着,他的嘴就吻上去了。
紧致的括约肌其实口感并不怎样,但是一想到这是什么部位后,他的征服欲又再次得到满足。
他伸出舌头,冲破括约肌,进入了肛口。
湿热的肉壁让他感觉自己马上要射了,于是他疯狂的用舌头蹂躏舔舐肠壁,顾不得嘴里什么味儿。独属于变态的刺激感完全占据了他的大脑。
牧安志只觉得自己深陷天堂,每一根汗毛都得到了释放。
他热情的肛吻着,从内到外,包括浑圆的双丘。
既而一路向上,牧安志舔过奸夫的背、后颈,把人翻了个面,然后吻上奸夫的嘴唇。
和昨晚一样,狂风暴雨般的吻。
他的身体挤过奸夫,大约一半身子都在沙发上,奸夫的双腿被他分开叉在他的两侧。
牧安志一只手抵着沙发,一只手托举着奸夫一条腿,奸夫的下半身完全的被打开。
真想一辈子时时刻刻都在操他!
这是牧安志大脑中唯一的念头。
吻够了,牧安志又掏出手机,按了录像功能,在摄像头下,他把自己的肉棒插入了奸夫的嘴中,一下又一下,尽情地操着奸夫的嘴。
奸夫被捅的呼吸不畅,脸涨得通红,而牧安志丝毫不怜香惜玉。
大约二十分钟后他终于射了,射了奸夫一嘴。
牧安志担心奸夫醒来发现,于是又给他嘴巴灌啤酒洗了很久。
奸夫还没醒,烧也没退,看样子被蹂躏得更惨了。
牧安志看着沙发另一边摆放平整的衣服,心里五味杂陈。他觉得奸夫就是一个妖孽,都是他勾引的,否则自己不会这么禽兽,不,是禽兽不如。
他不敢去医院,万一医生发现奸夫发烧的原因用异样的眼光看他怎么办,还有如果奸夫醒来发现自己干的好事怎么办?那还不如直接把奸夫操死算了,等等——
牧安志被没来由的想法吓了一跳。
他真的太变态了,这种想法哪怕是打死自己都不能有的啊,触及他的底线了。
这次牧安志去卫生间接了热水,用热毛巾小心翼翼的帮奸夫擦了身体以及重点部位,然后下楼去药店买了消炎药,用棉签给奸夫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