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两人互相打趣了一会儿就挂了电话。
上的被子不知何时已经掉在了地上,奸夫蜷缩着躺在床上,床单上全是精液,奸夫身上同样,牧安志还能看到奸夫身上多处青紫的抓痕以及屁股上的手掌印。
等到他解决好一切,神清气爽的出现在餐桌上时,手机铃声响了。
肛口不正常红肿着,透明的、不透明的液体汩汩流出。
接下来牧安志鬼使神差的把注意力转到奸夫的禁地,用手扒开奸夫的臀瓣,牧安志看到原先紧致窄小的小洞已经完全被捅开了,看样子就算插进去三根手指都很轻松。
空气中弥漫着精液的腥味以及尿骚味,牧安志发现床上有一大片尿滩,他揉着太阳穴回忆了下,记起是之前不知道第几次做爱的时候奸夫失禁了,当时他还沉沦在无上的快感中,并没有采取措施。
“你是说曾雪吗?放心吧,她绝对来的。”
他只能充满歉意的告诉耀仔因为身体临时不舒服,他不去了。
牧安志扫了眼奸夫,那家伙好像没醒,但是一直在哼哼,似乎很难受。
冷汗立刻冒了出来,可不能再来啊,他可不想精尽人亡。
这次进入完全畅通无阻。
脑海中自动播放奸夫闭着眼睛骑在自己身上上下耸动的性爱场景,那时候他的喘息声比奸夫还高。
他抱着奸夫来到浴室,浴室没有浴缸,他只能穿上雨衣,端了一个塑料小凳子,坐好,让奸夫趴在自己腿上。
牧安志的晚餐很简单,他煮了泡面。
等到他找回神志的时候,他在发现在不知不觉间自己的脸竟然又贴上了奸夫的,他大概又想吻他了。
“那可不,你还记得那个叫刘晓云的妹子吗?你不去可就看不到她了,上次咱们聚会,大家都觉得你和她有戏呢,而且我觉得她这次也报名肯定是因为你。”
“好吧,那你明天来现场么?”
如今这副光景,他有种想把床一起扔了的冲动。
这一洗,花了牧安志接近一小时,还没到最关键的部分——他还没忘记奸夫的肛门被他塞了很多安全套,那时候的恶趣味真是让他有种想抽自己两个嘴巴子的冲动。
“那也没办法啊,等下次再见吧,缘分这东西,强求不来。”
吃饱喝足后,他终于鼓起勇气来到卧室,他明白再不处理奸夫很可能会因此丧命。
牧安志早已大汗淋漓,衣服都湿透了,他简单用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起身,把膝盖上的奸夫的屁股往上拱了拱,然后伸出两指,小心翼翼的插入了奸夫可怜的菊穴中。
“是你说的哈哈。”
牧安志嘴唇又开始干燥起来,下半身似乎有所反映。
“我看你有啥用啊,我想看的人不一定来呢。”
于是他连忙下床,在屋内摸索了一下,找到手机,打开后他才晓得现在已经下午四点多了,也不知道早上几点结束的。
不去管床单被子,他将奸夫抱了起来,滚烫的触感无一不在提醒牧安志得抓紧时间。
牧安志也不执着于灌肠啥的
滚烫的肠壁让他非常羞愧,只好快速往里深入,摸了好久才碰到套子。
这时候他才想起明后两天和耀仔约了去跑市中马的。
“不用,单纯的胃痛,老毛病了,不过不能去真的蛮遗憾的。”
是好友耀仔的电话。
牧安志满脸写着无语。
牧安志撅嘴小酌一口,快速缩回身体,离开房间,他先在卫生间用冷水冲脸,擦干水后,觉得自己的下面好像不太兴奋了,接着正常的完成早起洗漱。
“嗯?你这么肯定?”
牧安志也跟着笑着打哈哈,他心想耀仔一直不知道曾雪暗恋的人是他的同事秦飞,还是一见钟情那种,曾雪主动找过自己很多次去打听秦飞的事情,两个人也见面了,不过秦飞待人一向冷冰冰,自己和他熟又不熟,所以他也不知道那两人成了没有,这次马拉松曾雪本来是不愿意去的,不过在得知秦飞也参加,牧安志相信曾雪一定会去的。之所以没有告诉耀仔,也是因为他瞒了一次后心生愧疚,更不好意思说了,久而久之已经完全无法说出口了。
“怎么生病了?去医院了没?”
简单活动了下身体,牧安志觉得自己的状态差不多了,又把目光放到奸夫身上。
他于是爬过去,刚碰到奸夫的身体便觉得滚烫,又摸了摸额头,滚烫的,看来是发烧了。
“我也不晓得,估计胃还是难受的话我就不来了,不过你放心如果我来的话一定会在显眼的位置让你看到我的。”
“你明天看着吧,不来我把头砍下来给你当球踢。”
废了好大的劲儿牧安志才将套子全数取出,又拿着花洒对着奸夫的穴口喷,可惜并没有进入多少水,成效不大。
一个,两个,三个………
牧安志一只手拿着花洒,一只手摆弄奸夫的身体,开始给奸夫冲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