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是人最自然的反应,无论经历多少疼痛,刻入骨髓的痛苦都会一次次重演。萧南溪低着头,一条红润的香舌舔舐着老头的rou棒,他被熏染的一股想要呕吐,几次他几乎重心不稳,从轮椅上摔落的时候,萧寒笙就会冷酷地把他重新拽起来,不管他的腿无论脆弱无力,也不管他的哭喊和呻yin。
少年的这般哭诉,甚至连这位泄欲的老头听了都不住蹙眉,偷偷抬眸盯Cao着男生的高大男人,似乎在确认他们之间的关系。毕竟这可是一个活生生坐着轮椅的年轻人,就这么免费坐在这里给陌生人干?还玩成这个模样?这男孩要么缺钱才来这站街,要么就是男人给弄残的。越是这样想,老头反而越后怕,低下头时就能看见萧南溪的眼里尽是晶莹的泪花,脖颈因为被身后的男人掐着而过度充血,整个人都十分Jing疲力尽。
“唔?南溪,你是累了吗?你这狗屁股可不会摇尾巴了!”萧寒笙微微俯身,向前撞了撞,同时伸手拽住萧南溪下身的rou棒,用了扯了扯,“让我来摸摸咱们南溪的小鸡巴是不是没电了?”
“寒唔...哼..唔.笙!”萧南溪禁不起他的凌辱,边含着陌生人的Yinjing边带着哭腔嘟嚷道,“不....唔唧要!萧寒笙....求啊你...求你放了...我!”
萧寒笙笑了:“这就放过你?南溪,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当时没有我,你下半身都得彻底没了。”
萧南溪愣了愣,仿若又回到了那个雨夜,他全身染血,跌跌撞撞逃出那座地狱一般的萧宅。所有人都在追逐他,混乱中,有一辆车急驶而来,撞破了大雨,却直直开向了他。随后的是剧烈的痛,首先是腿,宛如千刀万剐,是他平日里所遭受的痛苦还要痛上千万倍,不过几秒他全身上下都彻底无法动弹,他躺在冰冷的雨水之中,视线模糊,看不清四周,只能看见两盏极其明亮的车灯直晃晃射在他眼前,叫他头晕晕眩,仿佛已身处天堂之上。
迷离之中,他看到那俩车上,开着车的人穿着蓝色的风衣......该死的..难道又是那些所谓忠心的家臣?那些一遍遍拿脚肆意践踏着他的尊严和rou体的道貌岸然的男女人们。
可是,他明明才一步跨越地狱。那时他以为自己会对生死释然,刹那他才发现自己的求生欲望如此强烈,他张了张嘴,口腔间弥漫着浓厚的铁锈味,是浓郁的血腥。他重重咳了咳,血顿时喷涌而出,有些许淋在自己的脸上。
滚热的,带着热气的血。萧南溪眯起眼,看着大雨倾盆砸在身上,如同千万条巨鞭抽打在自己身上。
可笑的是,那一刻他鬼使神差叫了一个人名。
“萧.....寒笙..”
萧南溪顿时便无言,他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在这个时候想起这件事情。萧寒笙显然也看出了萧南溪的短暂失神,冷眉微挑,最终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本还握着男人的Yinjing的大手悄然滑落在他的软糯的大腿根,像是留恋似的,重重揉捏几分。
但男人没有察觉,也不可能有所感觉。他只能感受到萧寒笙的无可言状的愤怒,忽而打住的话题和更加愤怒的性爱节奏。
“哼唧....”老头不在意男人的谈话,他初初还有几分愧疚,然而他的大脑在懊悔,Yinjing可不会停止索求,反而暧昧地拎着自己那根“老态龙钟”的龙根像刷牙似的在少年的嘴里进进出出,横横竖竖一番晃动。萧南溪本还可哭嚷几句,被他那番搞法,硬是说不出半点话,从嘴里漏出的也只剩嘤嘤呜呜的yIn叫声。
“啊—啊!”老头一张蜡黄的脸上,双颊反而浮现一抹红,赫然是满足到极点,那双脏兮兮的手无法满足仅仅是抓着少男的ru头,反而是狂乱地乱摸着萧南溪漂亮的面庞,低吼着,“妈的!死狗!再他妈的——啊!用力一点!”
这一叫,萧南溪的头忽而就被老头按着又深入一分。萧寒笙冷冷看着,也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相反饶有兴趣地自己在后头拿着rou棒细水长流地仿佛地碾压着萧南溪脆弱的后庭的某一处。
果然萧南溪最是难以承受萧寒笙玩这套,从前他前列腺刺激开发的就最为早,其他人那手指也好按摩棒也罢,日日夜夜地去折磨那一处,他都会有很严重的应激反应,从最初的抵抗到沦陷,每一次的调教,人们都是使了最恶毒的手段——寻到他甬道敏感的一点,便长时间拿工具抵在那一处,同时还有甚者,从朋友那直肠电刺激可取Jing的技术,竟用在他身上,见他被关在狗笼里一边受着前列腺刺激的折磨,一边有受着直肠电刺激。可怜的后庭被玩的伤痕累累,狗笼里铺陈的豪华的毛垫沾满了各色ye体...黄色的、红色的、白色的....
萧南溪曾难以忍受,发了疯想要去撞墙,可是粗长的金狗链捆住了他的脖颈。于是,他死命地扬长脖颈,与痛同存,发出卑微的哭yin声。
到最后,他玩到这便只得缴械投降,一副躯壳欲仙欲死,几乎丧失灵魂,倘若任何人叫他吐着香舌去自慰,他都会乖乖地躺在地上,向男女人们张开雪白的长腿,蠕动着屁股,展示那被开发的成熟美丽的鸡巴和后庭.....这时那些大腹便便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