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听闻过处子尿很补身子的说法,可他没有这个福气有这种机会真的品尝。现下这个男人看起来很残缺,面庞上倒很年轻,有着与生俱来的少年感,仿佛无论经历什么,他的脸都会保持着这种青涩的气息,这倒是很离谱的违和感,明明被玩的那么下流。就好像他一直在等待着某种虚无缥缈的期待,少年的心仍笃信一个美丽的梦境。
但他不太相信一个人经历像狗一样的活着,还能有任何的信念。
现在的萧南溪趴在地上,一条腿被萧寒笙扒拉着抬起来,他因为不堪而死死地咬着唇,粉嫩的脸上透着难以掩饰的痛苦。他是无法站立的,被他举起的一条腿软弱的瘫着,还有一条腿又被老头抓着抬起来,要他立跪起来,像一个狗一样,撒开了半边腿,尿在这灯柱。
萧南溪不肯发出一丝声音,萧寒笙就骂他,打他,打得他在抖动,鸡巴在漏尿,美xue在涌着肮脏的秽ye。
有几个匆匆在公园了事的路人瞥见了这一幕,本还想偷看,但都羞红了脸,受不了这种原始狂野的玩法,叫一个活生生的男人忍受如此侮辱,不得不被人抓着头,要他搂着这路灯,如狗似的,抬着一条腿,放肆泄尿。
萧寒笙是玩疯的性格,他全然不在乎萧南溪的哭喊,欣赏一般,爱他极度扭曲的rou体在挣扎,面庞痛苦,眼神是无可抵抗的绝望。
老头刚固定好男人的下半身,便兴奋地探出头,露出一条红舌,先是舔舐美食一样,将萧南溪那条小rou棒含在嘴里轻轻以咀嚼的姿态玩弄一番,舌头抵住马眼,期待着那一条黄流流入喉咙之中。
萧寒笙看了一眼,皱了皱眉,他是没想到这个恶心的老人家竟还真的爱这种玩法。
“唔啊!好他妈的香的鸡巴!乖,快尿尿,让我喝喝你这一口小saoye!”老头嘟嚷道。
萧南溪禁不住这种侮辱,张了嘴,漏出一丝闷闷的呻yin声,同时他也低骂道:“萧寒笙!!你他妈的不是人!”
“我不是人?”突然被指名道姓的男人更加皱眉,他内心刚升起的一丝怜悯云霄烟散,多的是一种莫名的怨意,“你说我不是人?”
萧南溪不敢低头看身下老头对自己Yinjing的折磨,便抓紧路灯,奋力喊道:“萧寒笙....我真后悔...信了你这种人的话,你真是..彻头彻尾的..一个疯子!”
萧寒笙沉默,他的一手还提拉这男人的腿,视线落在他鳞伤遍体的小腿,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吸了一口,抬脚踢了踢老头,冷声道:“要他尿啊,你真没用,他都是个废人了,要他尿还不容易。”
萧南溪狂喊道:“萧寒笙!!!”
“他这个废人可是吃了好东西的,以前没少被我好好养着吃了一堆山珍海味,什么波士顿大龙虾啊、挪威三文鱼啊,他的尿可是堪比82年的拉菲红酒。”说罢,萧寒笙自己都笑出声,哂笑着继续道:“他那时多可爱啊,说饿了,我就会想方设法给他一堆好吃的。”
“唔唔唔!呜啊!萧寒笙!我恨你!我这辈子都恨死你!”萧南溪受不了,从前被他在家里按着在浴室中的马桶如何折辱都可以忍受,可他现在下身可是真的有一个老男人在叼着自己的Yinjing,等他射尿,饮下这满是污秽的ye体。他做不到,他萧南溪是个人,做不到要另个人以这样的姿态跪在他身下,等待自己的所谓的“赏赐”。
萧寒笙啧了一声,道:“哥哥你这身子骨还真是无论怎么玩都倔的很,明明腿都已经软成这样,这心还能那么硬!”
“萧寒笙!”
“你住口!你一条狗本该喊我主人,是我可怜你,才叫你喊我的名字,不然我听了都恶心。”萧寒笙恨恨道,“我现在一想到被你喊弟弟的日子就想吐,被一条狗喊弟弟,我他妈的是你弟弟吗?我也是你的一条狗?!”
萧南溪兀然住嘴。他已经许久没再唤过他弟弟,萧寒笙不喜欢,他也就没再喊。但事实上不管怎么玩,他确实没让自己喊过“主人”二字,仿佛萧寒笙的内心仍然有着莫名的准则,他会让萧南溪像狗活着,但没要求他真的喊“主人”。
萧寒笙低下身,他的手指不费吹灰之力便已经挤入萧南溪的肛门,惹得哭得凄然的少年娇喘不断。
他在给予男人前列腺的快感,像以往所有的玩弄他后xue里隐藏的情欲开关,他要萧南溪这辈子都抬不起头,站不起来。
“啊啊....啊...不...呜啊..呀..哼唧!我真的....!”萧南溪哭嚷道。
老头这时也在胡乱地吞吐着萧南溪的男根,满是老茧的厚厚的手掌揉玩着他微胀的小腹同鲜红的滴血的ru头,亢奋的在推拉着年轻人胸前穿刺的回形针,听萧南溪的哭声完全是放开声的,接近于求救的呼叫。他的痛,是天然的催情药,萧寒笙听了都觉得Yinjing又是硬的难受,发了狠的又伸了一根手指刮弄着萧南溪的后xue的小豆,揉捏的萧南溪这会儿完完整整地缴械投降。
尿ye真正像决了堤,冲出体内,直达老头的口中。同时萧南溪也到达极乐巅峰,以自己都未有察觉的姿态迎合男人的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