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笙...你做个人吧...”南溪喘着气,他的轮椅本就狭窄,偏偏这时候萧寒笙非要坐在上边,抱着他一阵乱摸。
萧寒笙笑呵呵地更加抱紧着男人,他坐在轮椅上,萧南溪则跨坐在他的腿上,正对着自己。因为萧南溪的腿已是完全无力,此时他整个人便也是跌坐在上,膝盖抵着轮椅的软座,过于窄小的空间让他的下身不得不抵在萧寒笙一直炙热的那坨rou棒上。
“唔?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只能听到‘汪汪汪’。”萧寒笙笑了笑,他本便生的好看,没心没肺一笑就更显得他人畜无害似的。
萧南溪哑然。
“晚上到了,该要溜溜小狗。”萧寒笙似乎也不太适应坐在轮椅上,但他很快就能调整好,轻柔地揽着萧南溪。一个轮椅上坐着两个大男人,得亏萧南溪的体型相对娇小,否则萧寒笙也得坐烂这把轮椅,那时估计他也得摔到拄拐杖。萧南溪想到这里,默然叹气,继而道:“那...你也不要溜到公园..来吧。”
这下换成萧寒笙眨巴着眼,低下头,胡乱地搂着萧南溪的头,吻他的小嘴:“啧..遛狗来公园不是很正常吗?”
萧南溪猝不及防被身子下的人含住了ru头,他向来是反应极度敏感,这会儿嘴里漏着微弱的娇喘声:“嗯!寒笙....别别..别在这里,好吗?”他自知是徒劳,仍然试着祈求道,整个头都躲在男人的胸前,不敢观察四周。虽然这里是公园的僻静的角落又洽至深夜,但城里深夜来往公园的人亦有很多...当然也有其他人正做着类似的事情。
“啊啊!Cao他妈的爽死我了,Cao我!啊呜~我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呜啊~Cao我Cao我~”不远处的草地里传来交合的声音,响的离谱,仿佛是一夜回到原始森林,两头林中巨兽在上演繁衍大戏。萧南溪抿唇,甚至不敢多听一点这样的声音,悄然抓紧萧寒笙健硕的手臂,低语道:“寒笙...我们..我们回去再做吧。”
“呦?我的狗狗不是说想出来逛逛,现在怎么又要回去了?你的鸡巴还在跟我的鸡巴进行友好交流,你快看看~”萧寒笙扮作不解,调笑道,两只手握着萧南溪的鸡巴,让他的Yinjing同自己的Yinjing一起摩擦,“看看南溪,我们像不像在钻木取火?你说这样摩擦,我们rou棒能取火吗?”
萧南溪的耳垂红透了,面颊热辣辣的,全身都热得异常。他最听不得这般污言秽语,即便再不愿靠近萧寒笙,但也不得不为了掩饰自己的羞涩,躲入萧寒笙的身前。这时,他的胸膛不再是极具压迫性的大山,反而成为遮蔽外界的保护墙。萧南溪低下眸子,看见的果然是萧寒笙那根引以为傲的Yinjing同自己那根Yinjing交叠在一处,被萧寒笙的两只大手一掌,似是汉堡包中的两根火腿,说不出的感觉。
萧南溪稍微弯了弯腰,这轮椅便晃动了一下,惹得萧寒笙也不禁发出沉闷的一声冷哼:“小臭狗是要甩腰勾引我,还是想要勾引哪个路人啊?”说罢,他要解恨似的,拿自己的下身重重撞了下身上萧南溪的tun部,感受到那处像果冻似的美tun在他大腿上抖了抖,“来来来,让路人都看看你这个sao屁股已经塞满多少男人的Jingye!”
“....萧寒笙..你住口..呜啊..别别这样!”萧南溪受不了萧寒笙的调侃,不禁低唤道,更何况这位大爷直接就抬手把男人的美tun撅起半分,露出那堵着酒塞的肛门朝向昏暗的街头。
街上有人经过,脚步声渐渐接近。萧南溪顿时紧张到极点,拿手推揉着萧寒笙,低声骂道:“...寒笙!寒笙,有人!”
偏偏萧寒笙视若无睹,将他的tun举起后,又拿手去玩那小酒塞,朗声笑道:“嗯?你的nai子怎么这么大,是不是我揉出来的?看看这屁股多翘,腰多细,是不是我伯父给你Cao出来的!”
“寒笙...寒笙!”萧南溪正好背对着街边,看不清身后的情况,只得彻底把头埋入他怀里,一双手死死抓着他的手,呼着气低语道,“不要...不要这样玩。”
萧寒笙从前会怜惜萧南溪,将他保护的严实。可是他那般信任的爱人,最后却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下流小狗,他便早已不在意萧南溪任何的央求,甚至他迫不及待让路人们都好好看看他是如何把这条假惺惺的小sao狗干到跪地求饶,然后这只小狗又是如何吐着舌头仰着头,边高chao边抽噎。
“南溪,你这时装什么清纯?你不就是一条看到谁rou棒又大又粗,你就会跪舔的一条臭母狗罢了。”萧寒笙冷笑道,将那小酒塞更用力捅了捅,“不要这样玩?那就让路人也过来玩玩?”
萧南溪怔住,眼眶的泪水不住打转。这种话,对他而言,比真正的性爱折磨还痛苦。
萧寒笙的手轻柔酒塞,他坐在轮椅上,摸着男人的tun,像是想到什么,嘴角抿起一抹惨然的淡笑:“不敢说就在这流泪。你这可真是鳄鱼的眼泪,虚伪到让我想吐。”
路人终于走到这附近,注意到身旁不远处的动静,有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也有另个人极其细微的哭声。
“寒笙.....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萧寒笙忍着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