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南溪没有感觉,这下不知自己已是被萧寒笙抱起,捧抱到一侧的洗手台上,压着双腿,掰开白花花的两瓣,露出那塞着Jing致的水晶肛塞的小野菊。
“舒服吗,这是我特地为你打造的。”萧寒笙饶有兴趣地拿食指捅了捅那处肛塞,“得亏你没撞到这处的神经,不然得多无趣,你就是个没感觉的充气娃娃。”
“我...呵..我情愿..当时..就该..撞死我。”萧南溪此时方睁开眼,眯着眼,气息细弱无声。
萧寒笙无来由就生气,他松开手,转而捞起萧南溪的腰肢,将他额头抵在镜子前,食指同中指硬是伸入他的唇齿之间,吼道:“萧南溪,你真他妈的是欠Cao!你这条命是我给的,你的名字是我取的,你的所有都是我的!你现在谈死?你是我的狗,你想死?”
扯开肛塞,愤愤地直接仍在地上,也不管磨损了与否。萧寒笙挺腰,干脆就让阳物充当惩罚人的棍棒,愣是撕裂着那处本初愈的肛门再度撑开,让那处狭窄的野xue被迫痛苦地吞噬与容忍男人的焦躁。
绞痛的痛苦,萧南溪难以抑制的哭出来。明明就已经是一寸都难以进入,萧寒笙是这么残忍,一定要压着他的腿,没入当中,发了怒的毫不停止前进的挪动。哪管身下的男人娇弱的趴在冰冷的洗手台,全身都宛若在水中,不可止地像筛糠似的抖动,红润的下唇已然是被贝齿咬的多了一道血痕。
“啊啊啊——萧寒笙!呜啊!好疼....寒笙!”萧南溪的手全都是汗,头都渗着汗,那本是小伤的伤口再度淌着细微的血丝。他看着镜中的自己,茫然地张着嘴,感知萧寒笙的手指对他的亵玩。
萧寒笙乐意听他的痛呼声,如天籁之音,俯身,额头也贴着萧南溪那因疼而快要蜷缩到一起的胴体,深呼一口气,痴迷道:“南溪,南溪,你听到了吗?你的呻yin多动听,比我听过的所有音乐还好听....叫,再叫大声一点!喊我,喊我萧寒笙。”
萧南溪听得真切,但沉默了。
萧寒笙这个名字,恰是所有噩梦的来源。
包括自己的名字,萧南溪,也是痛苦的来源。从前,在那个金碧辉煌的萧宅,他的名字不是萧南溪,而是臭狗。是萧寒笙给了他的名字,在每个夜晚,对方轻唤着:“南溪,南溪,我蹭蹭你好吗?我好难受。”
青春期的年纪,萧寒笙就那般锁上门,将萧南溪压在地上,漆黑之中,高大男生的手掌压在俊秀的另个男生身上,穿着校裤隔着层层布料用力磨蹭身下萧南溪的那条黑裤。到最后,他彻底卸下彼此的衣物,让shi润无比的阳物摩挲在轻微瑟瑟发抖的男孩身上。
他射了,每次都悄然地射在萧南溪的嘴中,然后又报复性地压着他更疯狂地磨蹭,几次几乎擦枪走火就要捅入其中。好在那时候萧南溪都会悄然躲了躲,躲得了一次两次,待到苏寒笙成年了,泄欲的欲望变得畸形与难以压抑。
他要有所有折磨的方法,弥补当时所无法完成的性爱。
尤其在他成年时才知道萧南溪漂亮的rou体其实已经装满了其他萧氏族人的Jingye......
为什么?萧南溪,你明明是我养的狗,却要对别人夹着尾巴求Cao?
萧寒笙愈发愤怒,干脆掐着萧南溪的腰,囊袋撞击在他的tun瓣发出色情的声音,那处rou棒本是入侵的姿态,现今那处已经通了血,滴了些血,落在洁白的洗手台。萧南溪在低声抽噎,他从来都是哭得如此,不会放开声,细细的,让人有些恼怒,仿若是有多大的冤屈似的。
“贱狗,哭大声一点啊!你他妈不是很能哭吗?哭成这个样子,很恶心。”
萧南溪一次次想要低下头,不愿直视镜子中的自己,萧寒笙就会一把揪起他的头发,让他与自己一同看这镜子。
黑眸黑发同黑眸赤发,一个长得清秀Jing致,另个则俊美残忍,截然不同的面孔。
他们从来就不是亲手兄弟,而是一个在天,贵为天子,另个则是在地底,低贱如狗。
这次,萧南溪果真哭得很大声,他确实很痛苦,双腿再如何白嫩洁美也是装饰,被男人挂在双肩上,全然没有感觉。可笑的是,上天却留了他的关于生殖器官之上所有的神经,甚至要比之前更敏感。他现在就是Jing美的性爱玩具,谁都能干他,可他却无力逃跑。
“南溪,我要尿到你里面好吗?”萧寒笙张嘴,轻含萧南溪红透的耳垂,说的是最下流的话语。
“不....不要...。”萧南溪几乎是绝望祈求。
“可是南溪,叔叔说他以前可是尿在里面,可舒服了。”萧寒笙蹙眉,嘴角却仍是带着残忍的笑,“他说,你那时才十七岁,坐在马桶上,让他边干边尿哦~接着萧伯伯还吃你的那小鸡巴,骂你是个狗婊子。”
回忆到过往,萧南溪自然全身绷紧,紧紧咬着唇,一声不吭。
“他还说,你的小ru头会流nai,吃药丸就好了。再用用催ru器,一个十几岁的男孩ru头就能流nai,这时再拿最大尺寸的按摩棒插入他的菊花,他就会娇喘,像个狗一样,吐着舌头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