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云水的眼神总是躲着南宫赤,本来两人就都不是爱说话的性子,经过昨晚那件事更加沉默了。
到了晚上,云水为了避免前一晚发生的错误,他早早就在洗澡的时候挤了挤nai子。
虽然没挤出来多少,nai子还是涨涨的难受,但是云水不会再让南宫赤帮忙了。他决定忍忍,等过一段时间不会再出nai就好了。
南宫赤见云水红着脸疏离地拒绝了自己的帮助,心里有些遗憾,但到底没有做什么。
两人相顾无言地白天赶路,晚上绑着手睡觉。
就这样过了两天,云水终于憋不住问了南宫赤他当初所说的婚约并未解除之事。这几天云水心里一直为这件事烦恼着,他实在等不到回去问南宫玄了。
南宫赤轻笑一声,嘲笑他说终于忍不住问了?不是很相信南宫玄吗?
云水被堵得哑口无言,生气得背过身去,赌气回他不说就不说。
南宫赤沉默了一会儿,就在云水以为南宫赤真不打算告诉他时,南宫赤有些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没说婚约的事,而是讲起了南宫玄这半年所做之事。
原来,南宫玄一直想要报复南宫老爷和夫人,为了他的娘亲和自己。
南宫玄为妾室所生,大夫人看着妾室比自己先一步生下男孩儿,嫉妒丛生让她终日排挤南宫玄的娘。
最终导致刚生产不久的他娘患上心疾,郁郁而终。
而小小的南宫玄不受大夫人待见,南宫无量又是个畏惧大夫人娘家势力的,所以南宫玄几乎是下人们带大的。
虽说幸运地活了下来,但生活还不如下人,甚至到了该去学堂的年纪,都不被允许读书。
后来他借着随南宫家在外城的商队走货的由头,才逃离南宫府。
之后便是一年前南宫赤惹下了祸端,南宫玄借替南宫赤解决事端的理由重新回到了南宫府。也就是云水在梨园与他相见的那次。
回到南宫府后,南宫玄表现出了非凡的经商手段,与没多少实战经验的南宫赤可谓天差地别。
这让南宫无量对他刮目相看,再加上夫人的娘家近几年败落不少,南宫无量无视了夫人想把南宫玄赶回商队的提议,隐隐有让南宫玄当家的意图。
南宫赤说他无心于家主之位,本想着南宫玄要便给他。
可谁知道南宫玄不止想要整个南宫家,他还想要南宫无量和南宫夫人的命。
南宫玄那些年在商队可没白混,他读书习武,然后靠着能力和计谋将南宫家在外的势力统统收为己用。
并且这些年他一直留意着南宫家的生意的走向,没少在暗处使绊子。
近半年他又将南宫府的生意几乎全部都偷偷抢到自己个人的生意上,直把南宫无量逼得退位。
南宫玄将两人赶到了乡下的一处破房子里。
虽没要两人性命,可却实实在在抢走了他们的“命”,一个最在意南宫府的生意,一个最在乎荣华富贵和声誉。
南宫玄将这些统统从他们手里剥夺,却还留着他们一条命,是要让他们痛苦不堪。
至于南宫玄与颜心的婚约,南宫赤冷哧一声:“若不是颜家相助,他南宫玄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得逞?”
因为颜家曾有恩于南宫家,所以上上一辈定下来了一门婚事。可是南宫夫人当时看不上颜家,于是把婚约顺水推舟地推给了大少爷南宫玄。
可颜家的老爷也是个Jing明的,知道大少爷不受宠,也推出去个不喜爱的女儿,两人就这么定下了婚约。
这么些年颜家在南宫家身上捞了不少油水,商路也多了起来,两家的生意也交联得错综复杂。
而正因为生意上这样难舍难分的关系,南宫玄得到颜家的帮助之后更是如虎添翼,才能将自己的谋划提前这么多完成。
南宫赤看着云水问:“颜家这么尽心尽力地帮他,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因为什么?云水不愿去想,可心里面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不安起来。
他小脸一时有些煞白,语无lun次道:“不会的,你骗我,阿玄,阿玄不会骗我的,不会的。”
南宫赤冷冷地说:“我没骗你,是你自己在骗你自己。”
说罢,南宫赤出了房间,留云水一人内心翻涌。
既然没有解除婚约,南宫玄为什么还要来陪自己演戏呢?云水想不明白。
对了,孩子。南宫玄很喜欢年年,恐怕就是因为年年才陪自己做了这么久的戏。
而至于那些自己认为的甜蜜缠绵,恐怕在南宫玄眼里只是顺便的解决情欲吧。
原来这么长时间只是做了一场美梦吗?梦醒来,什么都没得到,还失了身心,丢了孩子。
南宫赤进来的时候,云水已经抹干净了脸上的泪水,平静地坐在床边。
云水问南宫赤:“既然你知道婚约之事,为何还要掳走我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南宫赤没说话,因为他不知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