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哺ru期的人吃完缓解症状的药,他刚刚还说有怪味,先知替他尝了一口,觉得还好,或许是他任性,劝了,宙斯才喝掉的。直到现在,先知捏他的ru房他还是会有点吃痛,不过忍一忍就好了,最近逐渐nai水流得通畅起来,不知道是坏事还是好事,滴滴答答地淌过ru晕滴到碗里,很快先知帮他装了一碗nai水,搁到旁边的桌子上,不再弄得床褥上黏糊糊到处都是了。
宙斯舒了口气,由先知帮他安慰一样地揉搓前胸舒缓不适,自己的老朋友总是不安分地挑逗自己还没脱离敏感的ru尖。
“别弄了…”他也不是拒绝地假意推了推普罗米修斯,先知揉得自己很舒服,他担心再这样下去欲望又要一发不可收拾。
先知鼻尖蹭着王的脖颈,没有停下的意思,轻轻揪起他的ru头,它们的主人没忍住呻yin了一下,它们被玩得又立起来了,有些糟糕,宙斯确实感觉自己有起伏的反应了,他看先知那双小姑娘一样漂亮的眼睛,就忍住没骂他,可他手上却得理不饶人。
“它们很可爱…”
“你说这种话都不像你了…嗯…放…”
“你自己也不讨厌吧。”
“等会有人来了。”宙斯终于说。
听到这句,两个人才都停下,王拉扯了一下衣服,站起打算穿好,边整理带子边漫不经心地提着,“到底要多久才好…”
不是他嫌遮挡隆起胸部的衣服太麻烦,只是这样无时无刻没完没了的胀感实在不太方便,也不太应该,有时在外面见人突然胀起来了是又尴尬又羞恼得要死。
先知看他,估计一时半会还好不了。
“脸好红啊…”
“还不是你害的!”
普罗米修斯拉过穿好衣服的他坐在自己腿上,手背贴上他的的脸颊。先知将信将疑,“是不是还难受…”
“我是…”
“有人吗!”门口帘子外传来熟悉的声音,完全不当外人地撩开帘子直接走进来,“啊,哥,你在陛下这里!”
宙斯赶紧从他腿上起立弹开,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你不会在门外等吗。”
他交叉着手,斜着头看愣在那边的厄庇墨透斯。
“你们在干什么?”他也不嫌忌讳地问。
“你什么事。”神王昂着头,伸出两指划动,示意他没有行礼,他有点怪怪的,手有些颤抖,但是没管,看好了厄庇墨透斯补完行礼。
他觉得站着有点吃力,可能是刚刚挤完nai汁,便慢悠悠踱步坐到了先知旁边。
“噢,神使说他给错袋子了!”厄庇从身后掏出了一个小布袋,“他说赶紧来换…”
这时,坐在床边的先知和站着的神王都露出困惑又惊愕的神情,是一模一样的布袋,但是他们之前打开的布袋里也是药啊,已经吃完了,那现在这个袋子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俩个互相看看,而先知看见宙斯发红的脸颊和耳根,一下联想到了什么,他开口问自己的兄弟为什么要“赶紧”换。
厄庇挠挠头,只说好像是给错的袋子是好不容易弄到的,什么什么很难得,什么什么很强力,要卖给别人的,千万要要回来。
“先知……”
“?”
不知不觉中普罗米修斯发现旁边的人靠着自己了。宙斯拽他的衣襟,拉扯好几下,“先…知……”
本来高昂的脑袋逐渐侧向先知的方向,前额贴着先知的肩膀,额前的碎发掩住了眼睛,他没再说什么了,他有做过小动作示意厄庇墨透斯退下,但是不听使唤吃力的手做出的动作,没人能理解,厄庇墨透斯甚至都没看见,就在那里处着,只有宙斯一个人一声不吭却沉重呼吸着。
普罗米修斯扶住身旁人的肩膀,那人却在被碰到时软了一下,他下意识以为刚刚自己没挤干净,或者他反常地又开始了涨nai,赶紧抬头要叫住厄庇墨透斯让他退下,但没来得及说,旁边的人就开始动手动脚,猝不及防把先知往床上一推,直接压倒先知,完全不管旁人。
先知往后缩,宙斯直接拽住他的腰带,趴在他两腿之间,通红的脸蛋就那么贴上先知的胯间,蹭啊蹭。
厄庇墨透斯在在一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的兄长催促他赶紧把陛下拉开,但他本人被反常的一幕怔住了,又反常地想继续看下去。
于是在踟蹰间,宙斯早就上手把普罗米修斯的腰带解了拨开了他的裙子,“先知…………想要……”
他开始舔弄先知的Yinjing。
“别……—………”
一边舔还一边撅着屁股无意识地摇着。
他舔着它就立起来了,然后又吻又啄,半含半搓地,它就硬得不得了。
神王撸动着它,微微掰过,贴到自己脸边,亲吻,“喜欢先知的大rou棒……”
他说得先知面红耳赤,根本忘记了叫一旁的人赶紧回避。
他身上这头兴致勃勃的野兽又再次开始舔弄自己的gui头,贪婪无比地吸着。
先知忘了另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