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位大神亲自产子的荒诞故事的谣言已经在整个宫殿私下流传地人尽皆知了,但祸不单行,狡黠的女神不单会共享她的死亡,她的智慧,也会共享她分娩时的痛苦,以及,分娩后的痛苦与麻烦,似乎这是报复性质的赠礼。
先知最近多了新的任务,需要每天在正好晌午的时候为神王送去崭新的长衫,当然,那时的寝殿没有人,他只需要把长衫放在床上,然后离开。
虽然先知也好奇——他洞察到了最近他的王连续穿着长制衣袍,不知道是一时兴起还是另有隐情,至少以往他不是一直也是总会三天两头只草草地挂了一肩赤色的袍子就出门了。
对于他这种随性的人来说,现在有些裹得严实地可疑了。
“应该没事…”又是一天晌午,只是这天普罗米修斯在带长衫过去的时候被赫尔墨斯打断了,神使拜托他去帮自己取一些东西带给父神,是一个小麻布袋,只是最近神使犯了错怕被责备于是找先知顺路代劳。自然,时间也就晚了一个钟头多,不单是衣服没送到,其实本来这小东西是要在衣服前送过去了,只是赫尔墨斯因为纠结太久才拖到现在。
他把小麻布袋挂在腰间,径直加快脚步直奔寝殿。
去那里的路上几乎没人,和往常一样。
但是越是接近正殿,先知似乎察觉了一丝异样,他靠边贴近挂满帘子的柱后,异样的声音变得越发清晰起来。
是人吸吐气息的声音。
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是那个人的声音。
先知感到有一些意料之外,恍惚中不小心踩到了帘子,带得上一层珠帘叮当作响。
“谁!”喘息的声音突然化为厉声质问,只是难掩其下还未缓过来的急促难过的喘吸感。
先知自觉地站了出来。
他有些惊住了,他看见那个人。
他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这一切太反常了。
那个人伏坐在软褥上,他好像在吃力地忍耐着什么,即使被注视着,这样一位在意脸面的人也没有克制自己失态的喘息,他曲着,躬着,像掩藏自己,掩藏自己刚刚脱了一半衣服的半露的躯体,掩藏自己的羞耻心,像把自己埋起来似的。
是橡实的味道么,他看着床褥上的人似乎难耐出了冷汗,不由得想上前。
“难受吗?”先知赶紧贴上前,没有顾及那一刹那zeus眼中的惊愕和羞恼。
“别看我…”zeus扭过身体背对着先知。
“怎么了…?”prometheus扶上的他的肩膀,zeus一颤。
“怎么了?”
因为他的反常,先知有点担心过头了。
“到底怎么了?”但不管先知怎么“逼问”,回应他的只有喘息的声音。他突然意识到自己逼问得太急躁,回过神时,这样的喘息声早已带上了恼羞成怒外掩抑哭腔的绵稠。
先知松开了手,zeus稍稍侧回了一点脑袋,刚好露出了前额的新伤,看到这里,敏锐的头脑突然猜到了些什么。prometheus伸手用拇指抚擦着那道他见证由来的伤疤,“我不取笑你。”
终于,蜷着的人回过了头。
“先知…”他呼唤着抚摸着自己额头的他。
“放心,我不笑你。”他轻声,顺着坐到了床边,“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帮你?”
“……”踌躇了片刻,zeus抬起了头,若隐若现的生理性泪水在水雾朦胧的眸子里打转,一反常态,一颊绯红上脸,但倒不是难为情造成的,更像是强忍着什么结果憋出的,比起桃色的神情,他的眼睑里多是不安和不适。
“胀…”
先知一定看出来了他的不适,这样的表情里没有以往的那种胶漆粘合的欢悦和勾引,他确确实实遇上了麻烦,可是prometheus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他依旧无法抵抗,本能得觉得即使是在这种糟糕的情况下,那张脸显得更加yIn靡。
这让一向规束自己的“大圣人”太有负罪感了。
但是他依旧没办法控制不去想。唯一能做的只是把想法压在心底,一如既往地正常地做他职责身份内的事情。
先知看见床褥上的人的难耐,但是没有人看见先知的难耐,“哪里胀?”
被这么一问,zeus反而蜷得更加紧张了,一语不发。
他一段沉默后握住先知的手腕,向自己这里拉。
“!”
他把先知的手拽来,把自己前胸送进了他的手掌里。
天呐,这真的是男性的ru房吗?
他记忆中为数不多触碰过时它们还是那样紧致结实,现在掌中的触感却是胀大得浑圆,虽然还有依稀肌rou的触感,但是它们竟然可以变得这样柔软。
这样的触感只要触碰到了一次肯定就会上瘾,它们怎么可以这样…触感…估计只要是男性触碰到一次就会舍不得放开了,就连先知也短暂得失去了他的理智,恍惚中揉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