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的shiye从身下倾泻而出,打shi了床榻、地面,留下一地的shi腻痕迹,许夜浑身无力的撑着手抓着木架,肚子不知不觉大得可怕,在薄薄的肚皮上似乎能看见里面一颗颗的蛛卵。
心跳的太快,手也要抓不住……许夜苍白着汗shi的脸,地上是越来越多的水渍,“我……生不出来……这怎么能生出来!啊啊啊啊啊!”
阿紫跪在柔腻的shiye中,素白纤细的胳膊围着一圈shi软红肿的软rou,不断地胡乱收紧,圆润生香的指尖一点点揉摁着内里紧裹着卵的肠rou,为了尽量温柔,难免将发育得成熟绵软的卵往上推。
连意华备好了药水和毛巾,抱着站着都晃荡的少年,安抚地道:“许夜,好好站着……别哭,已经碰到卵了,第一颗有点卡住了,用点力。”,手摁在鼓起得没有一丝余地的肚子上,仿佛也沾染了痛苦,羽睫扇动着透出紧张,“……用力。”
许夜一手搭在架上,一手被连意华紧紧搂着,一室的怪异腥气混着男人身上的香草芬芳,许夜颤着脸垂着头用力,双腿连站着都极不自然,又脱力地打着颤。
“……”,许夜唇打着抖,这些东西塞进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大,“里面……都要掉出来了……啊!”,堵着后xue的手臂撤离地感觉格外明显,许夜头皮发麻的咬了咬牙,前端被堵住的性器艰难地溢出shiye ,“别……慢、慢点……”
实际上慢得不行。阿紫一点点抽出手,蛛卵便随着扩张的rou道慢慢滑下来,将rou道中的每一寸波澜都抚平。
带起腹中一系列的变化。
“啊啊啊啊,太快了……”,肚子里的卵找到通道后就开始争先恐后地排着队,许夜瞳孔缩紧,口干舌燥。
一团绵软的水色从变形地xuerou中露出圆润的一角,里面还晃荡着饱满的水ye。
一颗发胀的水球般的卵落在阿紫铺好的垫子上,一只晶莹剔透的蜘蛛清晰可见,卵膜上和蜘蛛上都带着点点红痕。
接着一颗接着一颗,敏感的xue心被卵中的shiye摁过,偶尔会被硬壳般的肢节戳到。
生的蛛卵越来越多,许夜越发站不住脚,两条腿、自己的身体都仿佛不是自己的,尖叫着往前倾,扑进男人怀中,骤然的靠近挤压着肚子。
“啊!啊!这、些鬼东西!……”,一颗颗挤挤挨挨地落入垫中。
连意华搂着他,“快了、快了……不剩几颗了。”,许夜苍白带汗的脸让他心中发麻,这些卵能孵化的话,许夜就不用去恩月阁救人了。
他知道,他并不喜欢。
前圣子去世前几日,缠红心经就已经让他失控伤人,可没有人能救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那时候教中的气氛凝滞,仿佛看不见未来。
连意华配完药,也沉默的看着眼前的少年,桃粉的唇期期艾艾地吐出他的构想,坐在他面前笑着说,“只要我们离开了总坛,想去哪里不都可以么?”
他的缠红心经练得很透,几乎只差开苞,光是凑近了身体笑着说话,就让人不自觉地宠溺其中,空气都滚烫滚烫的刺骨,世间唯一的清凉就只剩下眼前人。
“你不知道总坛在哪里……出去了我们活不下去的。”,何况他们也不会让圣子在这时候出门。
连意华垂下眼,呼吸都迟滞不少,熟悉的烈焰般燥热一直缠绕着他,让他心身僵硬,下腹抽疼。许夜很期待他们的第一次,可只要做了,就毁了。
眼睫轻轻闭上。
“我们还可以想别的办法……”
许夜的神色骤然不好看,气急败坏,“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反正都是一样的千人骑,干脆让所有人都可以上我!反正都是你教我的,缠红心经是你给的,练了它我才能活下去!你愧疚么?”
“我们就一起把一辈子都耗在这个鬼地方得了得了!反正也是连五娘临死前都要好好跟你说的遗愿!你就只有这点还在好好遵守吧!”,一言不合,少年便气急败坏推门而去。
从未提起过的前尘往事如同灰尘飘在眼前,连五娘和连琅是最后留在他身边的亲人,一个死于魔功,一个死在后山。连五娘最后托他照顾连琅,他没做到;让他放许夜自生自灭,他没听;放弃医术,也食言了……至今不知道困顿挣扎的前半生到底做了什么……
“嗯……为什么,嗯总在那里!……啊。”,许夜低着头感受蛛卵碾过xue心,浑身颤抖地想射。
连意华身形颤了颤,牢牢地扶住了许夜。
“嗯啊…”,浊ye终于一泄而出,少年浑身酥麻的瘫倒。
阿紫拿着毯子将少年身体裹上毯子,许夜身上穿着两件完整的衣衫,但都被汗浸透了,身体似乎源源不断地流出水,身下开了个大洞,即使合上腿也发冷,连意华吹着药ye轻声细语地哄他喝药,“别睡,喝了药恢复的更快。”
他的手顺着毯子摸向内里,却被许夜抓住了手,轻声道:“别碰……”,帮他拢了拢,连意华笑道:“我不碰,都会好的。不管是哪里都会恢复得跟以前一样。”
阿紫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