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寻崇试着挣了挣,果然无法撼动分毫。他瞪着沈薪咬牙切齿道:“你接近我到底有何企图?!“
“我若说我对你可是真心相待,你信吗?”沈薪捧起张寻崇的脸,“这段时间我真的很开心。”
沈薪顿了顿,继续道:“你身上有一样东西,我很想得到。”他说着,指腹摸上男人眉骨处的伤口,那里已经被缝合得很好。
“想要的你就尽管拿去,不要捉弄于我。”张寻崇侧头躲开沈薪的手,凶恶道,“你这人谎话连篇,无时无刻不在骗我,教人如何相信——唔!”
话未说完,张寻崇嘴里被横着勒上了一根麻绳,抵开牙齿,所有话语都变成了呜呜声。
“你再说下去我会伤心的,还是别说了。”沈薪摸了摸男人面颊,转而继续割起男人上身的衣料。
捆绑的绳子特意从胸口正中和ru下勒过一道,把胸rou下缘束到鼓起。沈薪用小刀割去那处最后一块布料,露出翘挺的ru首。
刀背棱角分明的边缘冰冷无比,挑起的一边ru粒,刮搔挑逗。敏感的ru尖稍稍玩弄几下就变得充血发硬。
沈薪埋首下去,含住ru晕吮吸啃咬起来,手向下探去,脱下了张寻崇的裤子。
男人拼命想并拢双腿,却被沈薪威胁似的握住前面软垂的性器,手指微微一使劲,指甲抵在翕合不停的小孔处抠挖。脆弱的顶端传来尖锐酸涩的痛楚,教张寻崇一下子软了腰。
沈薪托起男人两瓣tunrou,勃发的性器夹在股缝之间摩挲。
张寻崇感受着身后那根硕大的东西,不住颤抖。
紧闭的后xue被强硬顶开,塞入了一个头部,张寻崇痛得想死,额头渗出冷汗,呼吸困难。
男人被堵住了嘴,所有痛呼都变成了低低的呜咽,沈薪更是不会在意他的反应了,掐着腰自顾自地将自己送到了底。
xue腔里没有彻底润滑,干涩而高热,每进入一寸,张寻崇便哆嗦一次,胸痛起伏着泄出一声粗喘。他感觉五脏六腑都要打结了,拼命想放松自己,现在若抗拒只能带来更多痛苦。
待tun部贴上沈薪的胯骨,未等男人适应,沈薪便动起腰来。
身体里的热物几乎要烫伤脏器,张寻崇脸色苍白,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可没动几下,肠rou就被cao软了,内壁热络地贴上侵入物,抽离挺入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你里面真是好舒服,又热又软,真会吸。“沈薪拨开男人眼前落下的发丝,挺身又是往xue心送去,搭在腰侧两条有力的腿不由得肌rou绷紧,更夹紧了几分。
若是平时,沈薪做得狠了,把张寻崇搞疼,男人还会央求他轻柔几分。现在沈薪将他捆绑堵嘴,分明是当作阶下囚一般看待,更是随心所欲了,丝毫不顾及对方感受。
此种疼痛不比皮rou伤,外伤的痛楚药物尚可缓解,可这样的疼真是无药可治,如钝刀割rou。
这哪里是真心相待的样子。
张寻崇有些绝望。
沈薪忽然停下动作,看向桌上燃起的油灯。
灯芯上缓慢燃烧的火焰无端地颤抖一下,屋中门窗紧闭,也没有风,灯火何故发颤?
张寻崇没注意沈薪的动作,只是趁着停下的功夫大口喘息。
勒在口中的绳索又莫名被沈薪松开,咬在齿舌间那一截早就被唾ye濡shi,软软落在胸口上。
男人积压下满腹愤恨,现在嘴上没了封堵,他一句脏话滚到嗓子眼刚要骂出来,就听得门被哐哐敲响,吓得浑身一震,当即噤了声。
“张寻崇,张寻崇你在家吗?”是赵国良在门外乱敲。
在沈薪戏谑的注视下,张寻崇心跳骤停,骇出一声冷汗,抿紧嘴唇,生生把话吞回肚去。他不敢吱声,生怕赵国良发现自己这幅被人压在身下的狼狈样子。
沈薪眼神玩味,唇角带笑,慢悠悠将人摆成跪伏姿式,狠狠贯穿。这一下进得极深,差点把张寻崇捅到吐出来。
他就是想逼得张寻崇叫出声音。
赵国良真是契而不舍,站在外面敲了足足一柱香的门:“你前天状态不好,我今儿个来看看你。”
张寻崇浑身冷汗涔涔,肚子里那根东西几乎要搅烂他的内脏,每进吞一寸,带来的都是绵长难忍的疼痛。他怕极了自己会忍不住叫喊出声,趴跪在床上,头抵住床褥,想用膝盖爬走。
等到沈薪在里面释放一回,男人身体向前一倾,tun缝之间的rouxue吐出水淋淋一截狰狞性器,xue周发肿的褶皱翕动不停,几乎能看到翻出的熟红内壁。
沈薪直起上身,不急不躁,无言看着张寻崇扭动身体慢慢吐出自己。这样玩竟也没有受伤流血。男人的腰tun都因为刚刚的cao弄发着抖,曲线很是好看,肌肤上沁出薄汗,摸上去滑弹又充满力量,令人爱不释手。
待到眼前这具强壮紧致的身体将xue里的Yinjing吐出大半,沈薪才慢悠悠握住张寻崇满是抓痕的腰,挺胯再度深埋回去。
滚烫的性器燎得内壁发疼,男人倒抽一口气,难以抑制地发出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