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天地。”
树上两只黄鹂鸟被这道粗犷有力的男声震得扑棱起翅膀,彼此嬉闹着飞离了枝头。
“二拜高堂。”主持婚礼的人笑了笑又低声道,“高堂不在,快拜见师傅师娘。”
堂前坐着一对两鬓微霜的老夫妻,看着堂下跪着的身着红衣的后辈高兴得合不拢嘴。妇人赶紧把红包从兜里取出来,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喝上这杯儿媳妇茶了。
“夫妻交拜。”
段照松搀着身旁蒙着红盖头穿着喜服的新娘,一脸的欢喜,引着对方重新跪下,在一众乡亲和师傅师娘的见证下,叩首礼成。
暮春三月,朗日当空,漫山遍野的海棠花都在恭贺段照松新婚大喜,百年好合。
陈家村的村民朴实热情,听闻村头发廊的老板给自己最疼的小徒弟娶亲,二话不说都来帮着置办婚礼,有钱的随份子,没钱的架桌子烧菜出力气。段照松虽然孤苦无依了数年,但结婚的这天却饱尝了人世间所有的温暖。
收下大家的祝福,陪着来往的乡亲喝了一杯又一杯。等夕阳西下,师娘帮着赶人说别耽误了洞房花烛时,段照松已有些微醺了。
男人乐得跟傻子似的在前院大门辞别了宾客,又步履虚浮地往屋里走,他的娇妻还在房里等着他,等着他掀盖头,共度春宵。
里屋的灯绳断了半截,被续上了一条丑陋的塑料带子,不过今晚不需要拉白炽灯,桌台上燃着两根火红的龙凤烛。新婚之夜,点上凤凰花烛才吉祥。
“可不可以……不要掀盖头。”娇羞的声音从红布下传来,瓮声瓮气的令段照松听得不太真切。
他轻笑一声,在床沿坐下,牵起一只白滑纤细的手在手心把玩,又带到嘴边吻了吻那浮着幽香的指尖,他问,“为什么?我想看看你。”
“我,有点害羞,先不要揭盖头嘛,好不好。”对方勾着自己的小指开始撒娇了,男人心里泛软,当然只能同意。
窗外月色撩人,屋内的温度不断攀升。木板床上的两个人都是头一回行房,笨拙又莽撞。段照松手忙脚乱地给自己和妻子脱衣服,又牢记不能弄掉对方的红盖头,是而没多久便满头大汗,当真是个青涩的毛头小子。
红布下传来一阵娇笑,拜天地时挂在段照松胸前的红绸子此刻被一双柔荑勾起来,覆在了他的眼睛上。活结在脑后被系好,现在即便身前的人拉下盖头他也看不见了,段照松听见耳畔传来的柔柔低语,身下的孽根如心内骤起的欲望一样蠢蠢欲动。他口干舌燥,想要立刻占有那个声音的主人。
“让我来好吗?我让你舒服,老公……”
粗硕的rou棒被从裤裆里释放了出来,紫黑的阳物又硬又烫,散发着浓郁腥膻的雄性气味。那物什壮得可怕,盘虬的经络和狰狞的冠头无一不在彰显着它的攻击性。段照松目不能视,其他的感官便被不断放大。方才给他蒙眼睛的那双手此刻正在撸动着他身下那根巨刃,他悄不吭声地臊红了耳朵脖子,只因对方娇滴滴地喟叹一声,“好大呀。”
细软的喘息自下方传来,段照松靠坐在床头,感受着马眼正被一条柔软的小舌轻轻撩拨。他咬紧了牙关,太阳xue旁青筋暴起,在对方张嘴开始努力吞咽起rou头柱身时,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
两颗沉甸甸的囊球被握在一双绵软的手里来回揉搓,那是一双没有做过农活儿的光滑细腻的手,此刻却伴随着主人吞吐的频率在辅助打着手活。段照松的Yinjing被含得越来越硬,身下的人似乎很懂得拿捏自己,知道哪一处是自己的敏感点,攻陷那里,便会让他抑制不住射Jing的欲望。
“唔……不可以哦,现在不可以射。”gui头被嘬得“啵”一声响,片刻之后凌乱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耳侧,阳根上的动作停下了。段照松感觉到一具光溜溜的身子面对面跨坐到了自己怀里,牵着他的手领着他拉掉了那张红盖头。
软嫩弹滑的唇舌贴住了自己的唇,灵巧的舌尖不停地往自己牙缝里钻。段照松混沌的大脑接收到指令,揽着那具滑腻的身子开始反客为主地舔吻那主动送上门来的香甜。什么黄酒白酒,什么珍馐佳肴,都不及此时此刻被他含在嘴里忘情吸吮的小舌来得美味。
“唔嗯……老公,再亲我,再摸摸我啊,呜呜,哈啊……”
粗粝的大掌被勾起来放在了一双软绵绵的小nai子上,ru尖因为黏糊的shi吻已然变得挺立。小手覆着深色的手背,带领着男人揉搓拉扯那对柔软细腻的ru房,花蕊被布着薄茧的指腹揪起摩挲,娇喘便从唇边溢出,直往段照松的耳朵里灌。揉够了那对嫩ru,大手又被推着往身下二人交叠着的性器探去。
段照松喘得如同准备扑食的猛兽,脑袋拱下去开始发狠地吮咬蹭到他嘴边的nai头。他一手扣紧了身前人细窄的腰肢,一手抚过对方光滑无毛的Yin阜,用带茧的指尖拼命捻弄rou缝间鼓胀的Yin蒂,手指在shi得一塌糊涂的嫩xue里抠挖着,就着黏腻的sao水疯狂地指jian开拓那未曾承欢的处子bi。快了,很快这处幽xue便归他所有。等把新娘子的双ru啃得红肿软烂,段照松又挪上去用舌头堵住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