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公媳两个人搞得昏天黑地,而这边新郎沈断却在水深火热,他每天要喝医仙调理的壮阳药,还要浑身被扎银针,刺激他的生殖器官。
白英长得温柔,下手真狠,沈断四肢被捆仙绳捆在病榻上,每天遭受着折磨。
沈断每天都像从水中捞起来一样,白英怕他着凉,每天都得给他换衣服,擦拭身子,他习惯对病人温柔,即使眼前的“病人”比较特殊,也不想怠慢他。
“你不用这样。”沈断看着为自己擦拭身体的白英,忍不住开口。
白英撩起他的衣服,露出矫健的八块腹肌:“我知道你委屈,没治好你前,我不能放你走。”
沈断沉默,他默默看着白英用毛巾擦掉他浑身的冷汗,即使隐私的地方也不放过,毛巾覆在下垂的软rou上,白英苦恼地捂着它:“这么多天了,都没勃起,难怪真的坏了?”
这世上居然有他治不了的男根?他连天阉都能装上假的鸡鸡,何况这真的大家伙,他越想越气馁,恼怒地瞪向沈断:“你是不能硬,还是不想?”
也许这不是生理疾病,而是心病。
心病需要心药医,白英本着医德,又软了语气:“还是心里有什么隔阂,尽管于我说,也许我能帮你解决。”
沈断冷漠地将头别开,根本不想吐露自己的心声,白英却觉得自己大概摸到了门道,沈断这是心病。
他查阅过其他修炼无情道的典籍,那些修炼无情道的人,就算其他地方是冰冷的,鸡儿也是火热的,绝不会变成一个性无能,沈断这是特例。
而且他以前给少年沈断揉过,确定是正常的。
白英盯着男人下体的性器发呆,一会皱眉,一会凝重,一会怔然,一会呆愣。沈断不自在道:“你别一直盯着。”
白英挑眉:“我一直盯着它就会站起来的话,我就天天盯着。”
“……”
白英说到做到,他开始从早到晚盯着沈断垂软的性器,他的男根相当漂亮,不似寻常男人一般丑陋,尺寸在男人中也是佼佼者,同是男人,白英对比了一下,发现比自己长一点,他面色顿时不太好看,眼睛瞪得更凶,仿佛要把它看穿。
“……”
在这样的注视下,沈断寝食难安,虽然他可以不用睡,也不用吃,可被人这样盯着下体,他只能假装睡着。
可他装睡又怎能瞒过白英?白英问他:“你是不是很难堪?”
“……嗯。”
“可是你的性器比一般男人都粗都长,应该骄傲自豪,不必难堪。”白英说着自以为安慰他的话,“你的性器要是勃起,容儿以后一定会很幸福哦。”
提到华容,沈断顿时睁开眼睛,冷声问道:“你是不是上过他?”
这下轮到白英难堪,有种被正室捉jian在床的局促感,顿时不说话了。
不说就当是默认,沈断重新闭上眼:“你们让我恶心。”
白英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他是医仙圣手,救过无数人命,世人对他敬仰,患者对他感恩戴德,他一直备受爱戴,也活得光明磊落,从未错过亏心事,唯一私德有亏的就是睡了别人的未婚夫。他自觉对不起沈断,被骂也是应该,却也想到症结所在:“你是觉得欢爱这种事很恶心,还是觉得容儿和别人偷情恶心?”
“都恶心。”
白英忽略了后面的问题,先专攻第一个问题:“其实欢爱一点也不恶心,我没体会到以前也觉得两个丑陋的器官交合很恶心,可是接触了后,呃……就觉得很快乐,体会到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欢爱,尤其你爹,有那么多情人。”
沈断听他说了那么多:“然后呢?”
白英窘迫道:“然后你去体会一下,也许就能打开心结。”
体会之前,这不得硬起来?又回到了问题根本,白英略微苦恼,顿时想出一个馊主意:“要不你试试别人?找一个干净的人试一试。”
“……”
“你不用怕容儿生气,只要你能接受他,他会理解的。”
“找谁试?”沈断反问。
白英愣了下:“江湖上仰慕你的人那么多,应该能……”他顿住,难道这种事还能昭告天下?他和华容已经成婚,如果公然偷人,那沈华两家都会丢脸。“要不你在仙门里找一找,总有干净的。”
这种事,只能找身边人试了。
沈断冷眼:“神剑宗里长得能看的不是被我爹睡了,就是被其他人睡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沈剑心的风流也让神剑宗整个门派风气开放,互相睡来睡去家常便饭,沈断能够在这样的氛围中出淤泥而不染,被神剑宗的其他弟子笑称为“白莲公子”。
“……”白英皱着小脸,只得推销华容,“容儿其实也很干净,他偷的人不多,跟你爹比起来算少了,我每次跟他做以前都会把他洗的干干净净的,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这个。”
“我不喜欢他。”沈断直接拒绝。
白英瞪大眼:“他那么好,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