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贵的医仙白英只给宝贝徒弟准备过洗澡水,对于沈断的要求,他纠结了一会还是准备了一跟浴桶,在里面装满了热水。沈断一进入浴桶,就将头埋了进去,连头发都仔细清洗一遍。
白英抱怨着:“明明可以用净尘术,为什么非要洗澡。”
出浴后的沈断浑身都透着一股清爽洁净,他心情也愉快了一些,他皱眉地挑剔:“医仙,你身上有汗臭味,也该洗了。”
向来洁净的白英第一次被人嫌弃有汗臭味,而刚刚他和沈断“磨枪”的时候确实留了一点汗,白英想了想,拉过屏风,换了一桶干净的水,舒服地泡了一个澡。
然而他洗完澡,却发现原本披在屏风上的衣服不见了,他立马喊话:“沈断,我的衣服呢?”
沈断回应道:“医仙不让我穿衣服,我只能把医仙的衣服给穿了。”
“你!”
白英以前怎么没发现沈断还挺“调皮”,果然是沈剑心的亲生儿子,遗传了亲爹的劣根性。
他劈开屏风,想去抢回自己的衣服,却发现沈断依然赤身裸体,压根没穿他的衣服,白英恼羞成怒道:“臭小子,你把我衣服藏哪了?”
沈断道:“藏起来了。”
白英冷笑:“我又不是只有一套衣服。”
他的房间就在隔壁,直接再拿一套就是。沈断却赤条条地走到他前面,大咧咧地露出他胯下的性器。
白英原本趴在浴盆边上,沈断靠近的时候,腰间正好对准他头部以上的位置,他的视线正好对准那胯下绵软的阳物,白英躲开一点:“你到底想我做什么?”
“我洗干净了,医仙帮我舔一下。”沈断指着胯下的阳物,“也许能硬起来。”
白英头都炸了:“你休想!”
沈断冷道:“那我这辈子都不会硬了。”
“……你……”
沈断扣着他的后脑勺,将阳物递到他的嘴边:“我想要你,医仙。”
刚刚清洗过的性器没有一点味道,甚至还散发着一点沐浴后的温度,白英知道这关是过不去了,还在挣扎:“你倒是强迫我……呃……”
他刚开口说话,沈断就扶着阳具的gui头塞进他倔强的嘴巴里,白英认命地吮着这根阳物,很快它就在自己的嘴巴里勃起,一下塞满他的口腔,把他噎得想吐出来,沈断却扣着他的脑袋,捅得更深,白英干呕,眼泪都被捅出来,他含泪吮着别的男人Yinjing,舌尖开始舔着jing身,明显能感觉到嘴巴内的Yinjing又胀大了一圈,撑得他快含不住。
粗大的Yinjing顶着他的喉咙,在他乖乖地舔舐jing身的时候,沈断才放开他,白英握着Yinjing如释重负地将它吐了出来,然后又含了进去,一吞一吐,为男人口交。
他伏在男人胯下,整张脸都埋进浓密的Yin毛下,Yinjing也分泌出了浓稠的黏ye,雄性体味刺激着白英的嗅觉,他不觉得讨厌,反倒心头升起一股奇异的澎湃感。
他将沈断的Yinjing舔得shi哒哒的,连它下面的两颗肥大的rou丸都含进嘴中吮咬轻舔,沈断看着圣洁出尘的仙子般人物为他做着这么下流的事,胯下胀得更深。白英也感受到它的兴奋,比之前搓弄的时候都要坚硬。
沈断将白英从水中抱了出来,两人躺在床上,沈断将白英倒立躺着,将他的头按倒自己胯下:“麻烦医仙了。”
他自己也抱住白英的tun部,将他的Yinjing含进口中。
“呃……不要。”白英扭腰拒绝,却拒绝不了这份欢愉。
沈断第一次做这种事,动作笨拙,只是简单地吞吐着白英的性器,他的身上总是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即使是性器也是这种让人心尖发痒的味道,连吐出的黏ye都觉得美味,而不是恶心。
没有人能拒绝这种快乐,白英破罐破摔地为沈断“治疗”着。
沈断舔着白英两颗Yin囊,一路向下,舔到了那朵神秘粉艳的幽xue。
白英浑身一抖,连忙吐出Yinjing:“不要舔那里。”
沈断掰开他两片结实圆润的tun瓣,舌尖更加流氓地舔着幽xue,在皱褶的地方划着圈圈。
白英又爽又有不好的预感,男人将那块嫩rou舔shi舔软,紧闭的幽xue被舔开了一道缝隙,然后舌尖慢慢地戳了进来,抚慰着里面的皱褶。
白英头皮发麻,他直白问道:“沈断,你想上我?”
沈断舌尖顿了顿,然后开始模拟性交一样抽插着紧致的小xue,后xue媚rou蠕动着绞住沈断的舌头,试图要把这万恶的舌头推出去,沈断退了出来,他的口水沾shi了那粉艳的嫩xue,将早已准备好的药膏用指尖抠出一坨后直接捅了进去。
“呃,好痛!”比起柔软的舌头,手指又硬又粗,白英后悔地往前爬离:“不可以。”
沈断手指抠着紧致的嫩xue,无视他的拒绝:“医仙不是在给我治疗吗?”
“呃,我不用这里,我可以给你舔,你不要碰这里。”白英皱着眉头,后xue的异物刮着他的肠壁,让他不适,他忍不住批判:“你要轻一点,这样会把容儿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