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剑心托着华容肥满的屁股打开地下室的暗门,两人的下半身还结合在一起,华容盘腿含着他的大rou棒,舒服得不断呻yin,还不知接下来等待他的是怎样的惩罚。
通往地下室有数百台阶,Yin暗幽深,沈剑心每下一个台阶,华容就会股间下沉,将rou棒吃得更深。他的小逼已经被cao成了一个红艳的rou洞,两人结合的地方都是Jing斑白沫,小xue还贪吃得吞吐着rou棒,寻找自己的快乐源泉。
“公爹,这是什么地方?”
华容反应过来换了个地方。
“小荡妇红杏出墙,不会以为不用受罚吧?”
华容隐约地听到从地下室传来野兽的喘息和犬吠,他吓得抱紧沈剑心:“呜呜,不要罚容儿,容儿天天给公爹Cao逼。”
“容儿告诉公爹,不守妇道的荡妇会被怎么样?”
“呜呜,浸猪笼。”
“还有呢?”
华容吓得摇头:“没有了。”
沈剑心轻笑:“没关系,待会公爹可以教你。”
沈剑心一直对他温柔娇宠,两人之间床笫之欢几乎不用道具,尤其刑拘,华容怕痛,哪曾受过一点虐待?闻言华容又哭又闹,要沈剑心放过他,沈剑心只是默默地吻着他,挺动着自己的下体。
到了地下室,华容看清四面墙壁上的刑具后,吓得嘤嘤哭泣三面墙壁上都是冰冷的刑具,有一面是个铁笼,里面关着数头虎视眈眈的狼犬。
与其说地下室,不如说是地牢,地面中心还是一个水池,里面冒着沸腾的污水。
沈剑心最后在华容体内射了一泡,爽完之后拔了出来,他不顾华容哭闹,强行给他用锁链捆绑起来,铁锁绕着胸前两团rou球勒住,华容只觉得胸前冰凉凉的,沈剑心将他五花大绑,然后给他套上铁质的贞Cao裤,冰凉的黑铁触碰到刚刚被疼爱的下体,华容满脸委屈:“我不想穿。”
“乖哦 ,这沸水一百多度,小荡妇不想自己的小逼被烫熟吧?”沈剑心摸着华容垂软的小rou棒,调笑道,“小鸡巴也要保护好。”
华容被捆好后就被吊了起来,机关绳索将他自动拉到了沸腾的污水池,华容吓得大哭:“公爹这不是浸猪笼,这是烫猪。”
沈剑心控制地绳索将华容投掷到沸水上,滚烫的沸水扑腾扑腾冒着泡泡,扑面而来的沸水烫得华容面色发白,赶紧使用灵力护体,这才保护住了自己娇嫩的婴儿般的肌肤。
“小荡妇犯了何罪,从实招来?”
见他灵力护体,沈剑心直接把他扔到水里,即使不再烫皮。可肮脏的污水淹没他的身体鼻腔耳朵,甚至嘴巴,还是让华容崩溃。他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污水,整个人都要晕了。
浸了一会,华容再被吊起来,看着自己身上的脏污,华容哇哇大哭:“你杀了我,呜呜哇,你杀了我!呜哇哇!!!”
沈剑心挑眉:“看来小荡妇宁死不招。”
说着就要再沉下去,华容赶紧招了:“我招,我招,容儿勾引师尊,又勾引爹爹。”
“还有呢?”
“呜呜,还勾引公狗。”
“小荡妇连狗都勾引?”
“是沈剑心这条公狗呜呜。”
沈剑心失笑:“公爹是公狗,小荡妇以后要天天被狗Cao,不够,后面还有五条狼狗。”
他指着身后的铁笼,邪恶道,“公爹叫这几条狼狗轮jian小荡妇好不好?它们的狗鸡巴小荡妇一定喜欢。”
华容立马头摇得像拨浪鼓:“呜呜,容儿不要被狼狗cao,只想被公狗cao,公狗cao我,cao小母狗~”
沈剑心将华容放了下来,恶劣道:“可是现在公狗不想cao小母狗呢,不如让公驴cao小母狗吧?”
他把华容抱到准备好的木驴上,木驴背上凸起一根鸡巴形状的木桩,华容看着这根长长的木鸡巴,觉得自己会被cao穿,抗拒道:“我不要骑这个。”
沈剑心将他跨在木驴上,替他解开了贞Cao裤,华容扭着屁股想逃离木鸡巴,被沈剑心狠狠拍了一下屁股:“荡妇,把木鸡巴吞进去。”
冰冷坚硬的木鸡巴一下捅穿华容的Yin道,华容吃痛惨叫:“好疼,顶到子宫了,呜呜,好疼,小荡妇以后生不了宝宝了,子宫要被捅烂了呜呜。”
“现在叫得有多惨,待会就叫得有多yIn荡。”沈剑心从袖中掏出一朵带刺的玫瑰,“说来你爹可真可恶,跟我们沈家订了婚约,居然还要跟儿子苟且,把sao儿子cao成残花败柳。”
随着木驴的摇摆,木鸡巴一伸一缩,几乎要把华容的子宫凿烂,他又疼又爽,忍不住呻yin:“呜呜,好痛,好爽,子宫要被cao烂了,比爹爹的驴屌还长呜呜。”
沈剑心挑眉:“你爹鸡巴很长?”
“是的哦,爹爹长了一根驴屌,小荡妇知道就想吃爹爹的驴屌,所以忍不住勾引他,呜呜,对不起,公爹,我错了,小荡妇再也不贪吃了。放我下来哦,我不行了。”他被木鸡巴cao得宫内不断喷水高chao,竟把自己贪吃亲爹驴屌的jian情都给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