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
华容也是决绝,他打算叫沈剑心帮忙制住沈断,他强上沈断,沈剑心见状就施施然从屋顶落下,随叫随到。
另一边偷窥的二人,尤其华云琛有点错愕:“这是什么情况?容儿为什么要叫沈掌门?叫我不行吗?”
显然他还不知道华容和沈剑心也有一腿,因为这种时候华容想到的是公爹而不是亲爹,感到意难平。
白英安慰:“沈剑心强制儿子他们也不会反目成仇,你不好出面。”
华云琛觉得有道理,继续偷窥。
华容看到沈剑心,顿时所有委屈都被发泄进来,他哭着扑进沈剑心怀中,眼泪扑簌扑簌滚落,连妆容都哭花了,比起华云琛,他一直更爱跟沈剑心撒娇,即使五年没有相处,他依然如此。
沈剑心用手帕抹着他的眼泪,失笑道:“新婚之夜,容儿哭得这么伤心做什么?”
“公爹,相公欺负我,呜呜。”华容边哭,边打嗝,“你一定要帮我。”
沈剑心一边为他卸妆,一边拆掉他的发簪,三千青丝滑落,娇美的新娘哭得梨花带雨,看得人心生怜爱,沈剑心看着华容两瓣丰满红艳的双唇,抬起他的下巴,克制不住地印在他的唇上,舌尖舔掉了豆蔻胭脂。
华云琛瞬间瞳孔震惊,气血上涌,以为儿子被公爹轻薄,就想冲下去,白英拦住他,淡定道:“他们勾搭的时候比你我早多了。”
华云琛被刺激得胸膛波涛起伏:“沈剑心这个yIn贼,怎么能勾引自己的儿媳妇?”仔细回想,华容从筑基期到化元期只用了两年,那两年都住在沈府,他一直以为他是与沈断一起双修,便没多问,结果是与沈断他爹?!
他想到沈剑心花名在外,情人数不胜数,他可以接受与他成为亲家,若是叫他把华容嫁给此人,却是万万不可,沈剑心这个风流多情的剑客,怎么会专注于容儿一人?沈断才是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
白英反问:“你们父子都能相jian,公媳搞到一块有什么奇怪?反正受伤的只有沈断。”
华云琛悻悻地收回气愤,只觉得在场三个男人都对不起沈断,实在委屈这个天之骄子。
华容前面还保证不会再勾搭其他人,这会又被沈剑心亲上,他反手就推开沈剑心,还锤了他一拳:“你不要碰我!”
“今夜是容儿的洞房花烛夜,公爹不会碰你。”沈剑心笑了笑,唇上还残留着嫣红的胭脂,就转身看向沈断,不禁叹息:“断郎,你何必与容儿为难?男欢男爱是世上最欢愉之事,怎地你还摆出一副被强暴的良家民女姿态。”
他从袖中飞出一道捆仙绳,捆住沈断上身,将他绑在了床头,沈断浑身冒着冷汗,见自己真的要被强暴,无语。
见终于把沈断绑在床头,任他为所欲为,华容喜不自禁:“相公,容儿一定会让你体会到快乐。”
他趴在沈断腿间,眼神热切地看着腿间鼓鼓的一团,即使还没勃起,就很大一团呢,勃起一定会更可观,他舔着嘴唇,饥渴地把手伸进沈断的裤裆里:“真不愧是相公,即使中了春药,都能巍然不动。”
沈断一脸嫌恶:“你不要碰我。”
华容不管,他掏出那坨软rou,从未使用的性器颜色跟沈断的皮肤一样,带着一点冷白,沈断下腹毛发旺盛,应该也是很重情欲的人,可惜他从小修炼无情道,早就断情绝欲,即使现在身中春药,那物也能控制着没有勃起。
华容闻着没有一点腥味的男人性器,开开心心地揉弄撸着,软绵绵地像在玩一团海绵,他低头含住男人圆润的gui头,轻轻吸吮,打圈舔舐,正常男人在这样的刺激下,早该勃起了,可男人的性器一点反应都没有,就是眼睛都是漆黑冷静,没有一丝温度。
华容将这团软rou含住口中,怎么挑逗,它就是没有反应,如同它主人的眼神一样冰冷,华容急得眼泪滚落,一边哭得梨花带雨,一边含泪吮着软绵绵的rou柱,终于,他崩溃痛哭:“相公,你……不举吗?”
可是师尊以前检查过,他功能正常,能够勃起。
那就是嫌弃自己。
华容无措地看向沈剑心,眼神求助:“公爹,怎么办?”
沈剑心知道沈断是在练功克制情欲,现在华容怎么挑逗都没用,他也没想到沈断这么拒绝,美人投怀送抱都不为所动,一心只想修仙。
沈断看向沈剑心:“说好的我娶,你上,强迫我做什么?”
沈剑心苦笑:“我以为没有男人能拒绝欢爱。”
沈断目光坚定:“我不会让任何人破坏我的修炼之道。”
沈剑心却怀疑:“儿子,你不会真的不行吧?要不要爹叫人给你看看?”
沈断刚想拒绝,就听沈剑心朝房梁说道:“白英医仙,我儿子有不治之症,劳烦你了。”
被点名的白英不好视而不见,就飞身进入房间,走向混乱的三人。沈断看到他,顿时面色森寒:“你别过来。”
白英以为他不好意思,就说:“又不是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