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眼某人还翘着的玩意,向漓懒洋洋的靠着床头,随手抱起枕头,选了个自己舒服的姿势把下巴压在枕头上面,食指和大拇指捏成圈状,微微张开嘴,伸出舌头,让舌尖穿过这个空心圈中央。
舌尖一点点舔过唇角,顺着微微张开的嘴伸进去,向漓闭上眼睛,原本扶着腰的手不知不觉抚上景垣的脸,捏住人的耳垂摩擦,感受到景垣的手按在了他的后脑勺上用力,向漓顺从的贴得更紧。
但是他不在乎。
“就那么想跟我做吗?”
“你梦到我了是不是。”向漓扶住因为射过精变得湿滑,快要滑落的飞机杯,在景垣闷哼的时候凑过去咬住他的喉结,“你一直在喊我的名字。”
每当这个时候景垣都会强硬的按住向漓,不让他退开,在口水沿着下巴溢出喘不上气的时候咬住对方的舌尖,让那张总在开合的嘴说不出话。
向漓摸了摸自己被拽得刺痛的头发,看上去失去了兴致。
“我就知道,哥哥,你是个会对亲弟弟起反应的变态。”
和往常丰富的面部表情不同,接吻时向漓总是很安静,安静的闭上眼睛,等待亲吻。
“哥哥真粗鲁。”
景垣闭上眼睛,搅乱他思维的大脑景象依旧没有消失,被他压着狠狠操弄的弟弟反而变得越来越遥远。
“真是不解风情。宁可自己撸都不愿意享用弟弟柔软的口腔,算我输了好吧。”
向漓脸上带着怜悯的神情看着景垣,施舍般握着飞机杯上下套弄,在景垣耳边缓缓吹气。
景垣睁开眼睛,已经有些模糊的向漓红着眼眶,脸颊和身上都隐约泛着粉红,升高的体温反应在含着景垣的后穴中。
向漓叹了口气,坐起身,靠向景垣的方向,他探出手贴上景垣的手背,扶着对方的腰替人安抚性器,同时前倾身体,亲吻景垣的嘴唇。
景垣并不避讳还坐在他身前的向漓,手一路向下,摸到自己的下身开始撸动。
景垣的语气很冷淡,既没有生气也没有羞恼,似乎套在他下体上的飞机杯不存在一样平稳。
“你这个禽兽、畜牲呜呜……呃、啊啊,慢一点,慢一点,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不要,不要操了……”
“早上好呀,哥哥。”
景垣射进向漓体内的时候,他的大脑好像终于得到了解放,朦胧的布块被猛地掀开,他从漫长的睡梦里醒了过来。
看着向漓露出从不会露出的神情,冷漠的看着他被自己强奸,景垣丝毫没有退开的意思,他像是为了把真正的欲望全部剖开,性器不再放缓速度,而是快速撞进又拔出,重复着相同的动作,让两个人快感的临界点一路飙升。
向漓靠着他坐在床上,滋滋滋振动的飞机杯套在他的下体上,正对着床的电视机里正在播放两个男人做爱的影片。
向漓笑起来时似乎总是很确信,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会漫不经心垂下眼睛,在景垣看向他时恶意的轻笑,伸手挠过景垣的喉结,在他无法控制的吞咽时用大拇指反复按压。
“滚出去。”
“别装了,你硬着很难受吧。”
泣的声音都听不太清了。
手指摸在发热的部位,一点点勾勒血管的纹路,按着自己敏感的部位,景垣的鼻子缓缓吸气,发出听不太清的喘息。
景垣没有闭眼,过近的距离让视线不太好聚焦,最终映在他眼里的只有向漓乖巧闭着眼睛的样子。
睡梦里射精让景垣浑身都黏黏糊糊的一身汗,他皱起眉头,用劲抓住向漓还在作乱的手,毫不留情的用另一只手扯住向漓的头发,扯着头发把他的脑袋往后拽,等他因为疼痛倒吸凉气才松手:
看题材似乎还是骨科乱伦。
他会恶性质的去想,他弟弟真的很欠操。
那张嘴最好除了呻吟外只
他停不下动腰的动作,在快感下越撞越快,带着向漓大腿开始酥酥麻麻的抽筋,控制不住的挺腰去迎合他。
“我可以帮你口。”也许是为了增加景垣的视觉刺激,向漓还让手指做成的圈绕舌头上下滑动了几下,泛白的手指间参杂进了绵软的红色,看着景垣愈发阴沉的脸色,向漓的眼睛里透出笑意,跟景垣记忆里那张脸完美重合,如出一辙的蔑视,“只要哥哥乖乖摇着尾巴,像动物求欢那样露着肚皮求我,没准我一高兴就答应了呢。”
面对自己哥哥强势的态度,向漓老实的关掉飞机杯的电源,欣赏了几秒景垣因为拔掉飞机杯而变化的表情,被扯头发的情绪一下子就得到了好转。
一开始景垣就知道不对劲。
“不想死就赶紧滚出去。”
那个无时无刻都在嘲笑他的笑容,景垣记得很清楚。
“哥哥,你就这么喜欢我吗?”
与之相对,另一个声音变得清晰起来。
向漓妄图用胳膊挡住自己爽到失态的表情,结果被景垣强行扯开,压着胳膊不让他动弹,整个人姿势别扭的被按着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