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啊……”
柔软的喘息若有若无的传进大脑,直到越来越响,越来越清晰。
昏昏沉沉的大脑终于渐渐接受到外界的信息,景垣的眼睛开始变得能够视物,模糊不清的阻隔从视网膜深处散开。
虽然他还是觉得脑子里闷闷的,像被什么蒙住了思维一样粗糙,但他已经能够理解眼前的状况了。
他正骑在一个男人身上,上下粗暴的顶弄,属于男性的那个器官直白、Jing准捅入深处,在对方因为插入猛地吸气时,他伸手死死压住对方的后颈,把他的头摁进棉被之中,让连绵不绝的声音断在布料中间。
脑子依旧很昏。
听不到对方的叫床声又反而让景垣变得烦躁起来,他说不上来这种感觉,他似乎在期待什么,似乎在从对方身上谋求什么,就好像有些他一直在等的东西就埋在眼前这个人因为情欲颤抖的身躯内。
景垣的手指顺着脖子缓慢向上攀爬,挑逗性十足的在对方发热的皮肤上反复滑动,看着因为快感失神的人在他的触碰下夹得更紧。
他一点点勾着人,胯下前后狠狠干进shi热的深处,手指的力度跟着下身的动作加重而变大,按着对方的脖子,他把手指按进对方的发丝之间,温柔抚摸对方的脑袋。
在引诱出他想要的呻yin声后,粗鲁的扯住头发丝,头发牵动头皮,他就这么野蛮的用劲捏住手里的稀碎头发,强迫对方抬起头。
“不要,啊、嗯......!!好痛,你轻点。”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身下人浑身一僵,发麻的大腿下意识就夹在一起,把屁股翘高纳入景垣。
然而求饶声并没有让景垣停下动作。
他有预感,他就快看到他想看的光景了。
大脑中嗡鸣作响的嘈杂声都盖不过他此刻心跳的速度,耳鸣取代了男人一声又一声高亢的叫喊,一切时间仿佛停在了男人回过头与他对上视线的那刻。
那张景垣无比熟悉的,已经看到每处细节都快记住的脸出现在他面前。
兴奋感就像带着血ye一路倒流那般冲进景垣的大脑,他混浊的思维瞬间挣脱了束缚,唤醒他沉眠的意识,大脑清楚的告诉他——
他正在用下半身Cao自己的弟弟。
露出面容后的弟弟变得比刚刚还要脆弱,他哭泣着侧过脸,不让景垣看他。
感觉越来越清楚了,原本麻木的肢体重新找到发泄的阀门,景垣掐住向漓的脸,不让他把自己埋到枕头中间,细长的手指生硬的把指尖塞进对方嘴巴里,两根手指夹住柔软的舌头,迫使他像狗一样张着嘴,承受着后入式顶撞,不停从合不拢的嘴巴里流出口水。
后xue的触感不太鲜明,但景垣却感到头皮一阵发麻,光是看到弟弟跪在床上被他Cao,他的情绪就已经完全被左右了。
和他流着同样血ye的,有着同样父母的血亲兄弟,正被他这根哪怕面对弟弟也不会软下来的性器捅。
景垣开始无法控制自己的呼吸,他想做一件事很久了,久到他都已经分不清,他到底是爱他弟弟爱到想要把鸡巴塞到对方体内,还是因为想Cao弟弟才萌生出这份疯狂的爱意。
“呜,我不要,我受不了了,不要这样子对我——”
向漓隐忍的哭声断断续续从唇齿间泄露而出,因为被景垣捏住了舌头,他的声音几乎含在了喉咙里,让景垣捏着舌头的手情不自禁更加用力。
柔软shi热的口腔,就和此刻被搅动的后xue一模一样。
景垣突然很想看对方的脸,他想看看,那张和自己相似的脸被他Cao到叫不出声会是什么模样。
景垣挺动腰肢的力度加大,用劲拖住对方的腿,把想要爬开的对方拽回来。
脑子很昏。
他有意识到不对劲,可向漓躺在他身下的刺激让他无暇去兼顾其他事情。
脑子里被敲了闷棍一样的昏沉让景垣更加迫切的想去看向漓的脸。
他松开向漓的舌头,用沾满了对方口水的手按住向漓的肩膀,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翻了个身。
“你这个对自己亲弟弟动心思的变态。”
向漓转过身时狠狠的咬着牙,晶莹的泪光还挂在眼角旁,他仅仅只是眨了眨眼睛,泪水就冲了出来,掉在被子上、衣服上,以及景垣的胳膊上。
混乱的大脑在听到这句话时似乎找回了一瞬间的清明。
景垣记得这句话。
与此刻宛如宠物撒娇般摸着心窝划过去的抓痕不同,景垣记忆里的这句话带着那个人兴奋、扭曲的笑容。
景垣想要去回忆那天,可是蒙上灰尘的大脑好像不愿意协助他。
但他记得很清楚,那天的向漓不是现在这副受到羞辱的表情。
或者说,向漓从来就不会露出现在这样乖顺可爱的小动物姿态。
景垣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的脑子里开始隐隐作痛,比之前还要吵闹的声音涌入他的大脑,越来越多的声音混杂在一起,让他连向漓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