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着微妙颤抖的双手,去解向漓的衣服扣子。
然后,他主动跪在沙发上,脱下自己的裤子。
“哥哥,你又输了。”
向漓的笑声含在喉咙深处,那双手抱住他的腰,从衣服下摆伸进去,像羽毛一样轻柔的抚摸过皮肉,往上一路抵达胸前。
是,没有人比景垣更清楚,他输得一败涂地,这场悬殊的战争里,他输得既耻辱、又悲惨。
说到底,一开始赌的这个没有意义的局就是他做过的最大的蠢事。
“转过去,趴在沙发上。”
向漓饶有兴致的把手贴在景垣的屁股上,随手捏了把哥哥经常锻炼塑造的紧致肌肉,要求他转过身。
“啧。”
即便再怎么忍耐,咋舌声还是泄出口腔,顶着向漓带着笑意的眼神,景垣感觉到浓烈的煎熬,然而他还是遵从了向漓的要求,一点点背过身,趴在沙发扶手上,泛凉的指尖死死抓住沙发靠垫,好像这样就能免除他的无能为力一样。
润滑液被挤进后面的入口,明明是温柔的动作,对景垣来说却是和凌迟无异的扩张。
时间在这一刻显得格外漫长,异物塞入的触感几乎是在搅动他的大脑,他被捅的也许不是后门,而是脑髓也说不定。
两年前也是这样,向漓因为暑假回到国内,重新见到对方的那个瞬间,他们互相潜伏等待着时机,最终在假期快要结束的晚上,伏击猎物的野兽露出了爪牙,扑向自己等待许久的猎物。
而景垣放弃了反抗,为了抓住已经失去的弟弟,他放弃了成为猎人的机会。
向漓倾身压住他,把整个手掌按在他的后腰上,手指尖端发力,像调情那样一边揉,一边用力向下按,顺应着对方的力道,景垣被迫让自己的腰部变成了U型。
这个姿势对他来说非常别扭,甚至可以说是难受,即便如此景垣也没有反抗。
感受到向漓的体温,身上属于对方的触感一遍又一遍唤醒他两年前的记忆。触感越是鲜明,属于梦中最直白的欲望也就越强烈,就和梦中一样,景垣想要拽着向漓的脚腕把他拖到身下操进去的心从来没有停止过。
如果能够听到弟弟可爱的哭喊声,那么这场漫无边际的折磨也就有了意义。
然而直到向漓抽出手指,把性器抵在他的腿间,景垣仍然没有动作,一声不吭的趴在沙发上。
填入、塞满、压迫。
几乎从未使用过的穴道紧得不像话,性器仅仅塞进前端都显得困难,夹得两个人都有点不上不下。
在这种情况下,景垣突然发现血液开始流动全身,原本冰凉的指尖随着向漓一点点插入慢慢发热,他在因为弟弟的玩弄而兴奋。
景垣咬紧牙,相较于梦境沉沦般混浊的思绪,此刻的他大脑无比清醒,同时又搅作一团。
这个瞬间景垣想起了向漓在房门外说过的话:你就继续压制着自己下流的感情避开我好了,反正——
反正他早就已经输了。
现在知道那句话真正的含义又有什么用呢,微弱的吸气声在向漓彻底捅进去那刻从景垣嘴边发出,很快又被他埋进靠垫中。
也许是察觉到景垣在克制自己,向漓将手从缝隙里伸进去捏住景垣的下巴,强制性让他抬起头,没办法继续遮掩面部。
不顾还没完全适应的后穴,向漓一口气顶进深处。
深处的被硬生生撞开,下意识夹住贯穿他的凶器前端,向漓闷哼一声,笑着把整个人贴到景垣身上,从后面环住景垣的腰。
“哥哥,就算你不夹那么紧我也一直都是属于你的。”
属于他?
明显的异物感从体内传出,景垣握住向漓捏着他下巴的手腕,没怎么用力就把对方的手拉开了,他抓着向漓的手,捏了捏对方的手指,两个人的手掌叠在一起,而向漓很快有了动作,他微微用力,把手指顺着他的指缝伸进去扣住。
盯着两个人交握的手,景垣沉默了片刻。
“……换个姿势。”景垣收拢五指,牢牢牵紧向漓的手,他撑起自己的上半身扭头去看向漓,“我想看你的脸。”
向漓似乎有些惊喜,就着这个姿势,他吻上景垣的嘴唇。
“好啊。”
果然,向漓一向都很了解他,同时也很清楚该怎么煽动他。
这句话是真是假景垣已经不在意了,反正从野兽咬住他喉管的那刻开始,他就丢弃了猎人的身份。
喉间血液从喉咙破开的洞里向外流出,猎人躺在雪地上,红色的血在雪地上晕染开来,他望着灰蒙蒙的天空,抚摸野兽背上沉重的皮毛。
背后的雪很冷,可身上压着的躯体很热,随着视线越来越模糊,猎人死在了雪里。
黑乎乎的房间里肉体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大,后穴终于重新习惯了久违的主人,快感冲击着大脑,大腿内侧因为长时间的刺激发麻发颤。
景垣搂着向漓的脖子,时不时发出加重的呼吸声。
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