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在张大帅的注视下,张景阳把脸色惨白的人压在身下,脱下他的裤子,用力揉着他的屁股,挤到一起再用力分开,沈淮衣吃痛地皱起眉,紧紧抿着红肿的双唇。
和三天前那个混乱的夜晚不同,今天他完全清醒,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触摸,心中的排斥让沈淮衣全身僵硬,比起初夜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
张景阳察觉到他的抗拒,心中生出几分不悦。
粗暴地啃咬着沈淮衣的前胸,赤裸的肌肤上布满了牙印,就连胸前脆弱的两点都没能逃脱,被他含住连吸带咬,充血变硬,像两颗熟透了的红樱桃。
沈淮衣喘着粗气,伸手去推身上的人,嘴上求饶道:“大帅……求求您,放过我吧,让我当牛做马怎么伺候您都行,让他停下来……”
张大帅稳稳地坐在桌子前,面色不变。
张景阳不屑地勾了勾嘴角,发出一声冷笑。
做都做了,现在又装什么贞节烈夫?
惩罚一般,低头堵住那张令他不快的嘴,飓风过境般,夺走沈淮衣的全部呼吸,用力得好像要把他的舌头吞下去。
沈淮衣没有准备地被掀翻趴在床上,脚踝被粗鲁地拉开,被衣服挡住的地方就这么大方地展示出来。
不久前才被开发过的地方刚一接触空气,便像受惊的蜗牛触角猛地收缩,瑟瑟发抖,有些可怜,却能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想要彻底占有,成为它的主人,粗暴地插进去,让它痛,让它爽,让它颤抖着不停流水……
只要想到那个画面张景阳就激动地下腹发紧,胯下的东西几乎要撑破裤子。
用被子挡住那道碍眼的视线,张景阳覆在沈淮衣的背上,双手握住他的腰窝,强迫他撅起屁股,拉下拉链,腰身下沉,粗硬的东西抵在xue口,烫得沈淮衣猛地一颤。
“不——”
沈淮衣瞪大眼睛拼命挣扎,身体却被死死地困在原地,反而因为他的动作,那东西蹭着那条细缝滑过去,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如坠冰窟。
身体的记忆被唤醒,下面开始分泌粘ye,沈淮衣脸色惨白,不敢相信自己的变化。
他的举动让张景阳不满,伸手在沈淮衣下面摸了一把,将满手的黏ye涂在他的脸上。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已经迫不及待了。
张景阳似笑非笑的目光让沈淮衣羞愧得无地自容,他扭过头看向张大帅,发出最后的求救:
“大帅,我是您的姨太太,是您的人啊——”
噗嗤一声,张景阳强行顶了进去。
沈淮衣瞳孔猛地一缩,眼底满是绝望……
张景阳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帝王,主宰着沈淮衣的一切。
可怜兮兮的地方在他的撞击下摇曳绽放,宛如一朵刚刚淋过雨的牡丹花,妖冶得令人疯狂……
用手捂住那双空洞的眼睛,张景阳粗喘着吻上沈淮衣露在外面的脊背。灯光打在上面的样子让沈淮衣的皮肤看起来有些透明,他不禁想要好好尝一尝,看看这男人的身子到底是什么做的。
怎么那么好摸,那么好做,让自己恨不得把人吃掉。
噗嗤噗嗤的水声回荡在房间里,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和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的呻yin,共同交汇成令人面红心跳的曲子。
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早已经一片泥泞,沈淮衣不知去了多少次,可张景阳就像一台永远不知道疲惫的机器,执拗的,疯狂的在他身上索取……
终于,叠加的快感让张景阳脱力地趴在沈淮衣的身上,两个人全身都是汗,好像要融化在一起。
突然,一道Yin影袭上床头,张景阳扭头看过去……他爹正Yin沉地盯着他们。
心下一沉,就在张景阳以为自己被认出来的时候,肩膀被一个圆球样的东西砸了一下。
只听张大帅声音沙哑道:“把这个放在他身体里。”
张景阳捡起那小小的铜球,缓缓从沈淮衣的体内退出来。
“呃啊——”
敏感的内壁被那东西碰到,沈淮衣无意识的发出呻yin。
张景阳动作一顿,刚刚泄过的地方再次胀大。
咬着牙忍住贯穿对方的欲望,张景阳穿好裤子,拿起;镂空的铜球低头一看,顿时鼻头一热……
浊ye几乎糊住了xue口,没来得及闭合的rou壁翕张着,红与白交织在一起,令人血脉喷张。
眸色暗了暗,张景阳不愿让别的男人看见这副景象,便捡起一件衣服在沈淮衣下面擦了擦,把他翻转过来,接着将铜球塞进去。
铜球进入的很顺利,起初沈淮衣并没有太多反应,只失神地盯着房顶。
片刻后,他像浑身过了电似的,惊叫一声,突然弓着腰在床上滚来滚去,发出痛苦的呻yin。
张景阳一惊,急忙把人按在床上。
原来那铜球是一种叫勉铃的器物,里面灌有水银,放在女子体内,遇热便会剧烈震动。
沈淮衣被折磨的颤抖得犹如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