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安静地趴在床上,整个后背血rou模糊,已经看不到一片完好的肌肤。
凝固的Jingye混着鲜血糊在腿根,许久没有人居住的房间里弥漫着chaoshi发霉的味道,夹杂着淡淡的腥气,并不好闻。
张景阳静默地立在床前,一双眸子犹如无光的黑夜,又似宇宙尽头的黑洞,没有一丝波澜。
但无意识皱起的眉头却在传达一个信息:他心情很糟糕。
当鞭子落在那人身上时,他竟然会心头发紧,甚至不止一次起过暴露身份把人从他爹身边夺走的念头。
全然陌生的感觉让他心中烦躁,脚下却不受控制地跟着张管家来到隔壁房间。
“嗯……”
床上人的呻yin拉回张景阳的思绪,目光从交错的鞭痕上掠过,眼底闪过一抹暗光。
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沈淮衣全身散发着一种凌虐后的美,让人移不开眼睛。
张景阳突然勾起嘴角自嘲的笑了笑。
或许在骨子里他遗传了他爹的暴虐和冷酷,无论伪装得再好,只要撕开面具,他们都是一样的自私无情且……没有心。
张管家安顿好张大帅,推门走了进来。
“大帅的脾气越来越无常,苦了九姨太。”想到床褥上刺眼的血迹,张管家心有余悸地说。
张景阳伸手在沈淮衣的后背上沾了一滴血,语气冷漠道:“他自找的,无需可怜。”
军人,早已经在无数次的战火中把那颗心锻造得又冷又硬。
寂静的房间,幽幽响起一声叹息。张景阳将指尖上的血滴抹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弯腰拉开沈淮衣的双腿。
肆意盛开的牡丹花仿佛被狂风骤雨摧残了一夜,变得破败不堪。
那地方又红又肿,颜色深得仿佛能滴出血来。每次都知趣地把他吸得欲仙欲死的地方此时了无生趣地半张着无法闭合,像一条即将缺氧而死的鱼。
张景阳用手指轻轻碰了碰,沈淮衣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两条腿颤抖着合起来。
“大帅……求求……放过我……”
张景阳动作一僵,不知被哪个字刺激到了,强行掰开他的下面,将仍在震动的铜球抠出来。
那铜球在里面待久了,陷在内壁里不愿出来,张景阳一碰竟然不小心把它送到了更深处,沈淮衣微弱的呼吸乱了节奏,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张景阳心里越着急手上越乱,折腾了半天硬是没把那东西弄出来,反而把自己和沈淮衣弄出了一身汗。
借着这个机会,他第一次完完整整从里到外地把沈淮衣那个地方看了个遍。
或许是生在男人身上的缘故,那地方只有细细的一条缝,却比女人的还要敏感,他随便碰几下就会颤抖着流出水,乖巧得让人心疼。
张景阳让管家端来热水,亲自把沈淮衣的下体清洗干净。看着从里面流出来的属于自己的东西,他心里一下子就被填满了似的,手上的动作也轻柔起来。
清洗完毕,他按住那颗充血的红豆耐心地揉搓,不断的刺激唤醒了沈淮衣休眠的身体。
断断续续的呻yin成了最好的鼓励,张景阳不断的变换力道,将手指伸进去,配合着铜球按揉他体内的敏感点。
终于,沈淮衣身子紧绷,哭着喷出一股清ye。
张景阳看准时机,顺势引导着铜球从他的身体里出来。
不知是委屈还是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柔,沈淮衣这一哭就像打开了的水龙头,怎么都停不下来。
听着床上不断传来的呜咽,张景阳即将离开的脚步怎么都迈不开了。
眼看天就要大亮,张管家开口说道:“少帅,这里交给我吧,翠珠已经去拿药了。”
张景阳沉默片刻,转身要走。突然手腕被人拉住,力道很轻很轻,可他却定住无法动弹。
沈淮衣似乎很依赖他,即便他身上的伤全部是自己的杰作。
像一根羽毛划过心头,酸酸的有些发痒。
“张管家,药拿来了。”
翠珠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张景阳如梦初醒,他甩开沈淮衣的手,重新戴上面具。
“明天给他找个大夫过来看看。”
不等张管家应答,张景阳打开门大步离开,背影竟然有几分落荒而逃。
翠珠被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吓了一跳,作为九姨太的贴身丫鬟张管家提前和她打过招呼,所以惊吓过后她并没有慌乱,而是很快便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深宅大院里什么脏事儿都不稀奇,翠珠听了不少也见了不少,故而并未慌乱。
只是,沈淮衣是个不错的主子,对她也温和,可惜得不了大帅的宠。
换了三盆水才把沈淮衣身上的伤口清洗干净,窗外响起叽叽喳喳的鸟叫声,阳光穿透窗户照进房内,更显得床上的人没有一丝生气。
……
张景阳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沈淮衣痛苦的叫声。明明一夜未睡,可他却丝毫没有困意。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