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眼,张景阳脑子里除了这幅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外便什么都没有了。
他像一头发情的野狗般扑过去,疯狂在沈淮衣的身上亲吻着,两只宽厚的手掌迷恋地上下游走,感受掌心传来的阵阵颤栗。
沈淮衣被喂了春药,下面已经泛滥的一塌糊涂,轻轻一碰便发出猫似的叫声。
墨色的眸底闪烁着几点猩红,张景阳重重喘了几口粗气,低头把他半张的嘴含住。
舌尖撬开牙关,顺利占领整个口腔,如渴了三天三夜的人,拼命地寻找水源。
沈淮衣扬起脖颈无力地承受身上人的索取,有一种自己要被对方活活吸干的错觉。
下颚发麻,多余的唾ye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淌出来,将那双红肿的唇染得又shi又亮。
张景阳痴迷地望着身下被情欲折磨的人,一只手插在他的大腿缝里,轻轻抵在翕张的小口上。
沈淮衣似有所感,身子猛地一僵,睁开眼睛愣愣地看着他,排斥道:“不要……放开我……”
因为沈淮衣的挣扎,张景阳的指尖顺势滑了进去。
里面又热又软,张景阳的胯下瞬间就胀了起来。
“滚……别碰我……”
沈淮衣还在拼命挣扎,可他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骂人更像是撒娇,带着勾人的绵软。
张景阳再也忍不住,拉开他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上,盯着那处不断分泌出清ye的地方,褪下裤子一寸一寸抵了进去……
“啊——”
沈淮衣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悲鸣,身体仿佛被劈成两半,异物闯入身体的恐惧和第一次所产生的疼痛让他脸上血色褪尽,整个人抖得如风中的落叶。
张景阳只进去一个头便感受到了阻力,沈淮衣的身体比他想象的要紧得多。好在事前他被灌了春药,否则怕是吞不下自己的东西。
小姨娘,马上就要成为他的人了。
他死死盯着沈淮衣的眼睛,看见对方痛苦的神情,张景阳感到一阵兴奋。
安抚地亲了亲沈淮衣的嘴角,张景阳对着他无声的喊了声“小姨娘”,接着便腰身一挺,狠狠撞破那道阻力。
接着他吻住沈淮衣的嘴,将未出口的惨叫悉数堵了回去。
一串眼泪从沈淮衣的眼眶里涌出来,张景阳伸出舌头一点点舔干净,与此同时,胯下的东西终于抵达了最深处。
那里更热更软,被层层内壁包裹着,张景阳先是小幅度动了几下,等沈淮衣稍稍适应后他便忍不住大开大合干了起来。
沈淮衣像一艘航行在海浪中的小船,起起伏伏身不由己,只能呻yin着,喘息着,忍受盛不住的快感。
解开沈淮衣身上的红绸带,张景阳抱着人坐起来,这个姿势让他进的更深,每一次撞击都能让沈淮衣爽得浑身发颤。
看着他被汗水浸shi的头发,张景阳突然有些烦躁,如果今天晚上不是自己偶然撞见,把他cao成这样的就是那个野男人。
想到这张景阳没来由的感到愤怒,便把所有的怒气都洒向怀里的人。
急促而有力的撞击声夹杂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响彻整个房间,在张景阳猛烈的抽插下,沈淮衣甚至发不出一声完整的呻yin。
敏感的身体不知道高chao了多少回,泥泞的身下不停地滴着水,浸shi了被褥。
沈淮衣眼前不断闪过白光,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临死之前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一口咬在张景阳的肩膀上。
用尽全力,直到舌尖尝到腥甜……
突如其来的剧痛刺激了张景阳,一股热ye喷薄而出,烫得沈淮衣全身痉挛。
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张景阳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沈淮衣两条腿抖了抖,喷出一股清ye。
张景阳抿了抿唇,小腹火烧般又酸又痒,刚刚发泄过的地方竟然再次抬起了头。
张景阳惊讶于自己身体的反应,这人简直比上海滩最有名的ji子还勾人。
沈淮衣像一个破布娃娃,脱力地趴在床上,张景阳看见他腰窝上青紫的指痕,心里莫名的感到舒坦。
可惜不等他好好欣赏,一串大洋砸在他身上。
张大帅面色chao红的盯着浑身赤裸的沈淮衣,气息有些不稳地说:“下去吧,三天后有人会去接你。”
张景阳瞬间被拉回现实,捡起那串大洋,下床穿好衣服。
临走前,他看见张大帅伸手摸向沈淮衣的两条腿,分明是饥渴难耐。
脚下一顿,张景阳不由地握紧拳头,然而下一秒,沈淮衣连人带被褥被掀到地上。
“贱人!”
沈大帅骂了一句,Yin冷的视线投向站在门口的人。
“你怎么还不走?”
张景阳忙做出一副惊慌的样子离开。
出了房门,他卸下伪装,拧着眉驻足细听。
方房间里响起他爹的怒骂声,夹杂着砸东西的声音。
但始终听不到那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