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的水声暧昧动人,隔着朦胧的帷幕,张景阳只能看见大致的轮廓,但这足矣让他喉咙一紧,汹涌的情欲犹如爆发的火山喷薄而出,迅速扩散至四肢百骸。
花瓣般敏感娇嫩的地方被两片唇包裹住,柔软的舌尖灵活地舔过层层叠叠的沟壑,很快便将那处淡粉舔舐得shi漉漉一片,颜色渐深,犹如一朵盛开的牡丹花。
被泡的浑圆饱满的红枣裹着晶莹的清ye破开层层rou壁落在张大帅的口中,混着淡淡的腥臊味儿,上下牙齿轻轻一咬,汁水四溅……
张大帅的喘息骤然变得粗重起来。
“呃啊~”
沈淮衣紧紧咬住下唇,两只手难耐地攥紧床下的被单,像找nai喝的小狗崽,喉咙深处发出难以抑制的低yin,一声接一声地撩拨着两个男人的心。
张景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道模糊的身影,单单听到那磨人的声音他的胯下就已经胀得发疼。
“sao货!”
啪的一声,张大帅一巴掌打在沈淮衣的屁股上,粗声命令道:
“下去,跪在床上!”
人影晃动,张景阳知道那个老男人接下来要做什么,不由得屏住呼吸,双手握拳,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的rou里。
如果把床上的人换成他……画面刚一出现在脑海里,张景阳便觉得血脉上涌,腿间的东西骤然长大一倍。
如果里面的人不是他爹……
夜风拂过,吹散了张景阳不该有的心思,他不敢再往下想,拿起瓦片想要放回去。
突然,房间里传来一声怒喝,一具赤裸的身体从床上飞出来摔在地上,嘭的一声闷响,那人细而有力的腰撞在了桌腿上。
接着响起张大帅愤怒的咒骂声,这是一个男人在丧失能力后无能的咆哮。
而承受这一切的人只是默默揉了揉被撞青的腰,从地上爬起来。
“大帅息怒,您的身体很快就会好的。”
张大帅扯掉碍事的床幔,一双Yin沉的眸子直直地盯着沈淮衣。
“贱货,把枣塞进去给老子含好了!”
沈淮衣取过床头的瓷碗,在张大帅的注视下叉开腿,将红枣一颗颗放进体内……
房间里的灯关了,黑漆漆什么都看不见。可张景阳却望着地上那团漆黑愣了很久才回过神来。
不知不觉间鼻尖渗出一层细汗,偶然间瞥到的画面让他乱了思绪。
那几颗干巴丑陋的红枣,被塞进了什么地方?
这个问题困扰着张景阳,他浑浑噩噩地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失眠了……
直到凌晨张景阳才堪堪入睡,却春梦不断。
梦里,一具身体蛇一样紧紧地缠在他身上,承受他猛烈的撞击,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水……
可他却始终看不清对方的脸。
……
第二天,日上三竿,向来作息规律的张少帅破天荒地起晚了。
看着shi答答的亵裤,张景阳脸色铁青……
他竟然像个毛头小子似的梦遗了。
……
错过了早饭,午饭前厨房派丫鬟过来问:“少帅,午饭您想吃什么菜?”
张景阳漠然凝视着窗外,折下一朵开败的花,“枣!”
“啊?”
“端盘红枣过来。”
丫鬟应声退下,不一会儿送来一盘红枣。
张景阳捏起一颗盯着发呆,不由得又想起昨夜的场景……
将红枣放入口中,舌头划过枣皮上粗糙的纹路,一丝丝甜充斥在口腔……
小姨娘的味道,应该也是这样甜吧!
张大帅又回到了从前那样,整日窝在房间里不出门,屋里动辄传出打骂声,沈淮衣仿佛一夜之间失了宠。
张景阳内心深处生出一种隐秘的快感,好像沈淮衣越惨他越开心似的。
浸足了热水的红枣圆润可爱,散发出淡淡的香气,张景阳用舌头卷起一颗含在嘴里,轻轻一抿,温热的汁水顷刻间溢满口腔……
眸子里闪过一抹暗色,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动的木偶,张景阳推开门踏入夜色中。
不自觉地来到主屋,人影晃动,张景阳闪身躲在树丛后,只见管家张伯慌慌张张地引着一个年轻男人来到庭院中。
“记住我说的话,进去后什么都不要说,更不准乱看,大帅让你干什么你照做就是,干好了大帅有赏,干不好……哼,这郢州城你休想再待下去。”
“张管家您放心,小人知道规矩。”男人极为惶恐,声音里发着颤,一听便是个窝囊的。
“这个戴上。”
管家把手中的面具递给男人。
“这……”男人面露疑惑,“您老给小人交个底,大帅到底要干啥?”
管家压低声音回道:“大帅要你把屋里人的身子给破了……”
张景阳心脏猛地跳动几下,呼吸乱了节奏。
一个荒唐的想法从他的脑海中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