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沈淮衣被张景阳从里到外,从前到后,狠狠地Cao弄,从门板到床,再到桌子,沈淮衣数不清他们两个换了多少个地方,房间里每个角落几乎都残留着他们做爱的痕迹。
身体被填满,可心却像是缺了一个角,空落落的。
沈淮衣睁开眼睛,思绪先身体一步苏醒。
一幕幕疯狂的画面浮现在脑海中,昨夜做到最后,他们就像两条发情的蛇,紧紧的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肩膀上的手动了动,贴着他的脊背缓缓下滑,火热的掌心抚慰着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将迟钝的感官唤醒。
酸痛的下半身让沈淮衣皱起眉头,下一秒,熟悉的气息落在他的眼角,充满磁性的声音因为多了几分暗哑而格外撩人。
“不舒服?”
沈淮衣摇摇头没说话,不是不想说,而是他的嗓子犹如干裂的黄土地,根本发不出声音来,就连咽口水都疼得像被刀割。
今天的张少帅出奇的有耐心,他先是用手探了探沈淮衣的额头,确认他没有发烧后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攥住他的腿,在肌rou和关节处揉了起来。
他手劲儿大,沈淮衣疼得浑身哆嗦,蹬着腿挣扎,张景阳没防备被踹了几脚,他不仅没生气还在沈淮衣的小腿上亲了亲,放轻了力道。
“疼,放开我!”
“揉完就好了,不然你得疼好几天,走路都费劲儿。”
沈淮衣倒吸一口气,眼角飙出一串泪花。
张景阳见了惊讶:“我都没用劲儿,以前在军营里我给士兵揉的时候力气比这大多了,也没见谁喊疼。”
沈淮衣是真疼,脸惨白惨白的,“那你去给你的兵揉,别管我,我不用你。”
“不用我你想用谁,嗯?”
张景阳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笑道:“真跟个娘们似的。”
沈淮衣气得拉过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张景阳无奈,下床从柜子里找出一瓶药油。
“不揉了,抹药行不行?舒筋活血的。”
沈淮衣:“我自己抹!”
“别闹,你现在连坐都坐不起来。”
张景阳把药油倒在掌心,搓热后贴在沈淮衣身上,药香弥漫在空气中,熏得沈淮衣昏昏欲睡。
“吃什么?我让厨房做。”
“我想喝水……”
张景阳抹得细致认真,就连耷拉在他两腿间的那坨软rou也被抹得光亮无比,隐藏在下面的两个秘处,更是被特殊对待,糊了厚厚一层药油。
这是他第一次清晰地看见沈淮衣的身体,异于常人的构造不仅不丑陋,反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美。
只要一想到这副身体从今往后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他就忍不住气血上涌,觉得世间再没有比这更诱人的风景。
或许是张景阳的视线太过炙热,被开发过度而尚未完全闭合的两个地方似乎感受到了危险,轻轻蠕动着,像是在呼救……
没有及时清理的浊ye从后面流出来,和琥珀色的药油混在一起,闪烁着动人心魄的光泽。
眸光闪动,张景阳伸出手,指尖刚刚碰到那处便被沈淮衣踹了一下。
修长的双腿紧紧并拢,挡住了让他心醉神迷的好风景。
张景阳有些不悦:“你干什么?”
沈淮衣红着脸瞪他,“你……你正经些。”刚才的张少帅那眼神俨然一个色欲熏心的老色胚。
“我要是正经能和你搞在一起?”
沈淮衣简直难以将眼前不要脸的猥琐男人和那个冷漠寡言,傲气逼人的张少帅联系在一起。
张景阳下床倒了一杯水,自己先喝了一口,“凉的。”
沈淮衣立刻伸手去接,却见张景阳避开他的手,仰头吞了一口水,俯身渡进他的嘴里。
“这样就是温的了。”
沈淮衣:……
“少帅,热水和早饭准备好了,端进来吗?”
张鹤翔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沈淮衣吓得脸色一白,立刻把嘴里的舌头赶出去。
“别让他进来。”
张景阳平复呼吸,抖开被子盖在沈淮衣身上,走过去打开门。
“少帅……”看见自家少帅慵懒的表情,张鹤翔大早上像是见了鬼。
“东西放下,今天我和九姨太都不去前厅吃饭了。”
“九……九姨太……”
张鹤翔下意识看向屋内,视线却被张景阳挡得严严实实,他只能透过缝隙,看见满屋的狼藉,就像……像有人在里面打了一架似的。
“你可以走了。”
冷冰冰的声音唤回了张鹤翔的思绪,他欲言又止地看着张景阳,犹豫半天还是忍不住劝道:“少帅,那个……九姨太身子骨弱,不是咱们大老粗,您……您下手的时候收着点儿,别把人打坏了……”
“滚——”
张鹤翔挨了一脚转身就跑,和他爹张管家不同,他觉得少帅身边有个人挺好的,就是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