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姨太在少帅房里过夜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传遍整个帅府。一时之间,谣言四起。
“真想不到,平时不言不语的九姨太竟然敢打少帅的主意,这老的刚走就勾搭上了少的,太有心机了。”
“听说九姨太在少帅房里待了一夜,直到现在都没出来。”
“呸,真不要脸,少帅居然喜欢那种sao货。”
“这你就不懂了,男人啊,就喜欢sao的……”
“……”
张景阳无意隐瞒他和沈淮衣的关系,好像和小姨娘私通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晚饭的时候,他拉着沈淮衣一起出现在前厅,三位姨太太的脸色就跟打翻了的染缸似的,要多Jing彩有多Jing彩。
沈淮衣所有的厚脸皮都在昨晚自荐枕席的时候用光了,此时面对无数道夹杂着鄙夷、嫉妒、猎奇甚至是暧昧的目光,羞耻感几乎将他吞没。
他低着头坐在张景阳旁边,手脚僵硬的不知该放哪儿。偏偏身边人还不停地往他碗里夹菜,丝毫不在意三位姨太太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吃饭!”张景阳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
沈淮衣埋下头把碗里冒尖的菜夹起来往嘴里送,味同嚼蜡。
突然,腿上一沉,温热宽厚的掌心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擦着腿根敏感的肌肤,一点点往上爬……
沈淮衣像是被毒蛇缠住,全身的肌rou瞬间绷紧,抬头看向始作俑者,张景阳依旧冷着一张脸,快速但不失优雅地吃着饭,任凭他怎么看都无法把他和这双手联系在一起。
“饱了?”张景阳放下筷子问。
沈淮衣想着事儿没反应过来:“啊?”
“吃饱了就走。”
看见张景阳眼底浓浓的欲望,沈淮衣抿了抿唇,起身跟着他离开。
出门没走几步他就被拽到了花园的树林里,茂密的枝条斜在上空,几缕金色的夕阳从缝隙穿过,留下星星点点的光斑。
后背被抵在粗糙的树干上,有些疼,但沈淮衣什么都没说,他闭上眼睛,张开怀抱搂住埋在他胸口吸吮的男人,承受对方汹涌的欲望。
不成调的呻yin声扰了鸟儿的安静,呼啦啦一群排着队飞远……
粗大的刃深深地埋在沈淮衣的的体内,进进出出,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溢出的ye体不停地往地上滴落,加上身体发出的“啪啪”声,汇成糜烂的乐章。
和在房间里不同,这里随时可能有人经过,只要一想到自己这副yIn荡的模样会被人看见,沈淮衣就忍不住收缩内壁,把身体里的东西咬得紧紧的。他既害怕,又伴随着生出一种隐秘的快感,这种感觉快要让他发狂。
张景阳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很少发出声音,就像他的人一样严肃,只顾埋头苦干,只有在欲望得到满足的时候才会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每每这个时刻沈淮衣都莫名生出一种成就感。
“慢……慢点儿,不是才做过,你……啊嗯……”
沈淮衣浑身发颤,脚趾抓紧,浑身上下全都是汗水,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
“去……去房间里,求你……”
张景阳置若罔闻,直到射出来才将人放开。
沈淮衣无力地瘫在地上,衣服胡乱挂在身上,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
张景阳弯腰将人抱起来,眼角低垂,掩去了眼底的Yin霾。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把这人狠狠捣碎,融进自己的血rou里……
……
从这天起,沈淮衣再没能回自己的房间。张景阳就像一只有着领土意识的野兽,霸道地将他圈在自己身边。
而这头野兽似乎进入了发情期,无时无刻不想着做爱,有时候吃着吃着饭,沈淮衣就莫名其妙被压在了桌子上。为此他们不再去前厅和姨太太们一起吃饭。
沈淮衣疲于应付对方异常旺盛的Jing力和性欲,却也渐渐在交合带来的快感中沉沦。他的身体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犹如进入了成熟期的蜜桃,被张景阳稍稍挑逗几下便会自动吐出清ye,将前后两个小xue洗刷得又shi又亮。
随着两个人的身体越来越契合,张景阳对沈淮衣也越发宠溺,从衣食到床上的小细节,张景阳犹如世间最优秀的情人。
沈淮衣只能不断提醒自己保持清醒,他怕稍不留神,便要溺死在对方的温柔里。
与此同时,府里传的闲话越来越难听,张景阳没有要管的意思。
他的冷漠变相鼓励了那些人。
端午节,按照郢州的习俗要吃rou粽子,帅府却因为沈淮衣更喜欢北方的蜜枣粽子而改了惯例。
张景阳让厨房改包甜粽子,沈淮衣咬了一口,甜得牙根疼。
府里看不惯他的人很多,背后做手脚还是第一次。
“怎么不吃?不合你的口味?”张景阳瞥了眼他碗里剩下的粽子,皱眉问,他向来不喜欢吃甜腻的东西。
沈淮衣摇头,“肚子有些不舒服。”
下一秒,张景阳将手覆在他的肚子上,轻轻揉了揉,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