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里忙外,严天垚一晚上洗了十个头,手上的皮肤发红,又痒又疼。
回到家,严冰还躺着,他没叫他,也没力气做晚饭,午饭都没动。
他热了汤,自己吃了碗饭,然后洗澡躺到床上。
屋里没有空调,不洗还好,一洗牙齿都打颤,厕所冷得像冰窖,严天垚用最快的速度冲洗,生怕捂了一天的热量都给洗没了。
可不洗的话又难受,要怪只能怪严冰让他养成了每天洗澡的习惯。
严天垚回到这里后什么都习惯,唯独洗澡时摸到身下的贞Cao锁心里就犯堵,那是严冰留下的,通过这把锁,他能赤裸裸地看见严冰对他的渴望。
洗着洗着,室温上来了,都是白色的雾气。
严天垚毫无章法地转动贞Cao锁,希望能打开,他每天都会在洗澡时试几遍,抱着侥幸心理,可还是没能打开。
不知怎的,也许严冰就在隔壁,也许很久没有发泄了,身体也跟随室温热起来了。
以前有了欲望,撸一下就解决了。现在没法撸,解决起来太麻烦,很多次他都硬生生憋回去了。
可这次特别强烈。他蹲下,后背淋着热水,把手指插入了后xue,几番抽插,隔靴搔痒,顶不到那个能让他高chao的点,家里也没有情趣道具,只能插得更用力。他的手在男人里算小的,三根、四根…整只进去了。
打破了手指的局限,严天垚终于爽了,自己给自己拳交,想插多深就多深,就是姿势太费力。
在情欲的驱使下,他不禁想起了和张少亦做爱,很舒服,多少对那个男人有点心动。
前戏很温柔,真正插入后又Cao得很狂野,令他欲罢不能——后xue紧紧吸着rou棒,肠壁被摩擦,前列腺被顶得不停流sao水,最后吸出一泡浓Jing与后xue里的yIn水搅和在一起,“啊……”严天垚没忍住呻yin了一声,贞Cao锁的锁眼里流出了白白的Jing水。
但他的手还没停,他还想要更多,可拳头进得更深心越慌,这样的身体还能做严冰的父亲吗?
被自己儿子调教成的身体,幻想着另一个男人的rou棒自慰,谁家亲爹会这样?
高chao后,他抽出了手,都是肠ye,面色更凝重了。严天垚昨天还想弥补自己作为父亲的过失,今天突然又败下阵来。
这人就是这样,一会儿觉的自己行,一会儿又不行了。
深夜,严天垚听见碗盆相撞的声音,由于太累了,直接忽略了继续睡。第二天起来,发现剩饭剩汤都没了,那碗筷一看就是严冰洗的,特别干净。
他回头看了眼还躺着的严冰,心里松了口气,起码知道饿了。
第三天是周末,没什么活。严天垚看天气好准备晒被子,可严冰自从回来后就像只孵蛋的老母鸡,一步不离窝。洗好的衣裤叠在床头,他都没碰。
中午,外面太阳很暖,严天垚在屋后打理菜园,只听见屋内轰的一声,他还以为是地震了,扔了菜篮就往家里跑。
严冰终于起床了,因为床塌了。
严天垚进门时严冰在洗澡,儿子起床了,有点雀跃又有点害怕,他轻轻敲了敲门问:“也没看见你带厚衣服回来,洗完澡你穿什么?”
“滚。”
严天垚无奈地叹气,去衣橱翻衣服,根本没有适合严冰穿的,他急着去集市找了家卖二手奢侈品的店,看中一件黑色羽绒服,一问价格,心头rou颤了两颤,他见过严冰以前穿过类似的,没想到这么贵。
没多想,他还是买了,不下血本怎么挽回父亲的形象呢?
“我把你衣服放我床上了,洗完赶紧穿上,别凉着了。”
说完,严天垚去收拾那张塌了的小破床,打扫完后眉头揪在了一起——这剩下的钱也不知道够不够买张床?
正愁着,他拿起扫帚哗哗扫地,把木屑扫干净,越扫越烦,想起还有欠款,严天垚摆动扫帚的幅度越来越大,像发泄似的。
不小心扫把甩到了后面的人,他急忙转身,见严冰穿戴整齐站在他身后,那件外套很合身,可想起价钱,他忍不住嘟囔:“你的行李呢?难道都被查收了?连件外套都没有。”
“扔了。”严冰轻描淡写,脸虽然瘦了一圈,也能看出最近发生的事对他的打击,但从他语气来看仿佛他还是严总。
严天垚气不打一处来,又不好发作,只能无奈道:“好歹也是件东西,说扔就扔。”
严冰掖了下羽绒服的衣襟,像在闻什么。
严天垚瞪了他一眼:“二手的,不过店家说都拿去洗衣店消毒杀菌了。”
不是贴身穿,严冰没多在意,他还是带东西回来的——电脑和一个钱包。
他清理了下饭桌,当成工作桌,打开电脑查看资料,见严天垚仍杵在他身边,他不耐烦地拿出钱包,取出一叠现金:“去买张床,两米的。”
“地方太小,放不下。”
严冰“啧”了声,也是,这里又不是别墅,只是前前后后加起来三十平米的破瓦房,他这几天虽然一直躺着,其实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