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的LED招牌在夜色下发着光。阮临舟坐进后座,扯了扯领带,让司机降下车窗。
他在刚才的应酬里喝得有点醉,心底躁动不安。推开家门,保姆已经睡下了,卧室里亮着一盏床头灯,被子微微隆起,散露出几缕凌乱的黑发。
阮临舟大步上前,掀开被子。邢泽仍安然地沉睡着,对危机的来临毫无所觉。直到阮临舟掀开他的睡裙,他才微微眨动了眼皮。
昏沉之中,一双手罩住他柔腻的ru房,温柔地捻弄起来。他浑然不受思维控制,发出一声沙哑而甜腻的呻yin,含糊地说:“不要……”
阮临舟加大手劲,狠狠捏住那两点茱萸,指尖刺入敏感的ru孔:“不要?”
邢泽胡乱地摇着头,口中溢出低哑的喘息,随着性器的挺入和抽出,下身不断涌动着快意。他这几日被阮临舟整治得狠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rou,布满青青紫紫的淤痕。
阮临舟俯身贴住他,亲吻他微启的嘴唇。酒Jing令他的脸色微泛chao红,乌黑的长睫扫下来,已然十分情动,眼神盈亮地瞧着身下之人。
邢泽微微睁开双眼,好一会儿才聚焦了视线,落在阮临舟脸上。
他在迷糊之中,隐约觉得小腹有些胀痛,但阮临舟又往深里挺进,力道横冲直撞,弄得他低声呻yin,xue心一阵抽搐,yIn水chao喷不止。阮临舟正研磨着紧窄的宫口,xue道因高chao而剧烈收紧,将他夹得欲火焚身,不多时也射了出来,浓稠的Jingye灌满xue心。
邢泽低yin一声,突然从昏沉中惊醒,意识到自己眼下门户大敞,正屈着腿任阮临舟摆弄,小xue含着Jing,腿根还为这灭顶的快感发颤。
他屈起腿,想躲开阮临舟。阮临舟掐住他的腰,重重顶了一下,低声道:“上哪儿去?”
邢泽夹了一下腿,眼底闪过一丝愤懑。小腹坠涨的尿意很不好受,他抬起腰,微弱地催促道:“我……”话要出口时,他停顿了一下,用了一个稍显文明的字眼,“我去解手。”
阮临舟伸出手,抚摸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他有意作弄他,反而放缓了抽插的速度。
邢泽的双腿绞得愈发紧了。阮临舟的抚摸催动了他的欲望,他涨红了脸,竭力地抬起腰,又落下去,寄希望于阮临舟赶紧射出来,好放他去解决生理问题。
阮临舟低下头,在他布满吻痕的锁骨上嘬弄出几点新鲜的痕迹。
“就在这儿尿吧。”他漫不经心地说,“我回头叫人收拾。”
邢泽的脸开始发烫,为着他话里的轻浮成分。他嗫嚅了一小声,下一句又放大声音,沙沙哑哑,勾动着阮临舟的心:“放我下去!”
阮临舟往下伸手,攥住他半软的Yinjing,耐心地捋动起来,很快就让邢泽射了一回。他搓动手指,把粘稠的Jingye抹在红肿的Yin唇上,加快抽插的速度。邢泽紧紧抓住床单,喉咙里传出支离破碎的呻yin。
第二次,阮临舟仅是刺激他的小xue,没用手便让他射了。吐出的Jing水只剩稀疏的一滩,几乎是透明的水ye。
邢泽发出难耐的喘息,低声道:“松手、你……松手!床单要脏了……”
阮临舟握住他的Yinjing,从下往上地捋动。
“床单早就被你弄脏了。”他掐住铃口,硬生生将邢泽即将涌出的尿ye憋回膀胱,下身粗暴地抽动了一下,“老公叫用你下面的小bi来尿,听不懂吗?”
邢泽的眼底浮出一层水汽,英挺的浓眉吃痛地拧起,嘴唇轻微地颤抖。膀胱里酸麻的痒意快要把他逼疯了。
在这之前,阮临舟也曾这样作弄过他好几回,目的无一例外,都是让他用畸形的女xue来排尿。他似乎完全没有把他当成一个人,一个有隐私,有尊严的人……
他忽然猛烈地挣扎起来,险些从床上滚落下去,阮临舟眼疾手快地按住他,柔声说:“你这里发育得不是很好。功能不齐全,以后难产就不好了,所以要多用用。”
他拦住邢泽的腰,往后一带,便令邢泽双膝发软,跌坐在自己怀里,一气将硬挺的rou棒吞吃到底。yInxue宛如一张贪吃的小嘴,紧紧咬着他的欲望不肯松开。
邢泽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尿ye失禁般打落下来,淡黄色的ye体飞溅在床单上。他的脊背僵硬地绷起——阮临舟竟在这时还在狠重地插他!
他被尿ye的腥臊味熏得头晕脑胀,简直不敢看身下的一片狼藉,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猛然推开阮临舟,爬下床往浴室冲去,拧开凉水的淋浴头,飞快地冲洗自己。
他在冷水下格格打颤,垂眼扫到下腹,表情忍不住微微扭曲,带着一丝怒意。
真他妈的……!
阮临舟施然走进浴室,关掉莲蓬头,往下沉浴池里放热水。邢泽贴墙而立,shi透的睡裙裹在身上,ru尖的轮廓明显凸起。
他警惕而畏惧地望着阮临舟朝自己靠近。一对上阮临舟的视线,浓烈的羞耻感便如毒蛇般缠紧了他的心脏。比起阮临舟的专注,他则胡乱地转移目光,不敢去看对方被不明ye体打shi的衬衣。
阮临舟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