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临舟的“礼物”是一对ru夹,缀着指节大小的银铃铛,稍一动作就叮当直响。
邢泽竭力反抗,阮临舟哄了他几句,耐心很快消失殆尽,把铃铛放到一边,欺身上去,猛地打开他的手,握住两边胸ru,大力揉捏起来。
“本来想给你穿环的,怕弄疼你,拿了另外一副,怎么还不领情?”他沉下声音,rurou被捏出几道红印,从指缝里溢出,“就戴给老公看看,嗯?”
说这话时,他挺动腰身,用力捣弄汁水淋漓的雌xue。gui头顶戳到前列腺,邢泽在他身下痉挛似的发抖,口涎和泪水流得满脸都是,双手不停推拒阮临舟的胸口,黑漆漆的眼里笼着水汽。
阮临舟把他搂进怀里,吻去他脸上的泪珠。这个姿势让他更深地进入邢泽,涌动的yInye未曾停止过,交合处shi泞得不堪入目。
他拿过铃铛,夹在邢泽的双ru上。ru尖被异物夹住,充血发肿,微微往下坠去。身子随着顶弄起伏一下,便能听见铃芯的清响。
那铃铛清清脆脆,时徐时疾地响动。邢泽听得面红耳赤,一睁眼,只见ru头破了皮,ru晕肿了一圈。阮临舟上手捻了一把,捏得他口中嘶声抽气。
阮临舟看他shi得跟什么似的,xue里含着几泡浓Jing,却还要躲自己,忍不住轻笑一声,伸手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他用浴巾把人裹住,抱到隔间里吹干头发。床单床垫统统都要扔掉换新的,睡觉的地方改到隔壁的客房。
邢泽在他怀里赤裸地靠着,实在拉不下脸,央求阮临舟给了件衬衫。然而两条腿还是光裸的,布满暧昧的指印和吻痕。他虽然是规矩地坐在床边,落在阮临舟眼里,倒好像随便来个人都能插他,把他给干得shi漉漉,水汪汪,一天没鸡巴吃便不能过活似的。
阮临舟光是一想,脸色不由就变得Yin沉,朝着他的后腰扇了一掌。邢泽腰身一颤,刚折腾完歇了没两分钟,生产队的驴也没这么使的。
他对上阮临舟怒火中烧的视线,也是一阵无名火起,压抑着声音道:“怎么了?”
阮临舟道:“你上来,老公摸摸你,看你这个贱皮子最近跟男人做了没。”
邢泽哆嗦了一下嘴唇,掀开被子,贴到他怀里。他卧在被子里,只感到阮临舟微凉的手滑入腿间,去捏揉两瓣过度使用的Yin唇,又是拉,又是扯,不一会儿捣出水来,借势侵进两根手指,扣弄小珠似的Yin蒂。
邢泽贴在他怀里,听着头顶传来的平缓呼息,要不是那两根作恶的手指还在插他,他简直以为阮临舟睡着了。
他忍着腿间瘙痒,强抑喘息,只盼阮临舟赶紧验完,让他好睡一觉。不料阮临舟忽然又塞了一指,在他体内深深地挖了一圈,带出一滩淋漓水ye。
邢泽吃痛地喘了一声,阮临舟把手指抽出,递在他眼前。指尖除了水渍,还挂着丝丝缕缕的白浊。
“这是什么?”阮临舟眉目森冷,宛如把妻子和情妇当场捉jian的丈夫。
邢泽气得俊脸通红,失声道:“这是你刚才射的!”
阮临舟盯着他,突然低低一声轻笑。他把邢泽搂在怀里,不费什么力气便cao进那被他驯得服服帖帖的xue里。又一个翻身,二人的朝向便倒转过来。
他两手撑在邢泽耳边,低声道:“你这地方坏了,一个劲流水,老公帮你堵起来。”
邢泽涨红脸,连接挨了他几下狠Cao,手指无力地攥住床单。阮临舟见他抿着嘴,眉头紧紧皱着,想必是在心里诅咒自己。他坏心又起,一手握住邢泽的ru尖,专夹住破皮的地方揉搓。
邢泽攀住他的肩膀,快感汹涌地冲袭着xue心。阮临舟对他的敏感点太过熟悉,每一次贯穿都引起他微弱的战栗。
酸麻的痒意在四肢百骸里翻涌,火热的阳具挺进得尤其深,gui头挤入软滑的宫口,往深里送去。小而脆弱的宫颈被性器撑开,紧致的触感包裹着青筋搏动的jing身。虽然他内心抵死不愿承认,但是长久的性事,已经全然驯化了他的rou体。
阮临舟忽然停下动作,伸手捏住他的脸颊。
“乖老婆,给老公生个孩子,好不好?”
邢泽的表情奇异地僵在脸上,似乎无法消化他的言语。过了几秒,他耸了耸鼻尖,水朦朦的眼睛找不到焦点,字眼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生……什么……?”
阮临舟抚上他被Yinjing顶出弧度的小腹,微微笑了一下,低声道:“听不懂吗?就是老公用大鸡巴插小母狗的bi,让小母狗吃Jing怀孕,挺着大肚子被老公干……啊,还有这两个nai子,也要让老公每天用舌头给你通通,以后才能顺利出nai啊。”
他说到此处,还十分下流地去抓邢泽的胸ru,搔弄两粒殷红的ru首。
邢泽呆愣地看着他,直到阮临舟又玩起他的胸,才嗫嚅着说:“我不……”
“怎么又不想怀了?天天这个不要,那个不想的,哪有那么好的事情?”阮临舟似笑似嗔地看了他一眼,姣好的眼眉都陷在春情里,“怎么样,高兴吧?”
邢泽惊惶地转动双目,刚才的话犹如一道从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