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泽呻yin着醒来,下身胀痛得厉害。
随着一阵轻促的冲撞,他睁开双眼,混沌地望向窗边。天色已然大亮,嗓子发干,嘶哑得几乎听不出原本的音色。阮临舟从身后搂着他,在他的颈侧落下一吻:“醒了?腿夹起来。”
他闭上眼,艰难地收拢双腿,昏昏欲睡地让阮临舟在xue里泄了一回。
他把阮临舟伺候舒服了,终于可以安生吃顿早饭。然而没吃上几口,又不知怎么被阮临舟搂到怀里,嘴对嘴哺了半杯牛nai。
邢泽恶心得直反胃,脸上却不敢表露出来,忍着胃部一阵一阵的抽痛。阮临舟殷红的舌尖在他嘴里搅来搅去,吻了他片刻,微微叹出一声,说道:“衣服掀起来。”
邢泽脸色一变,下意识朝厨房里望了一望。此刻正是早晨,保姆和佣人随时可能进入客厅。
他犹豫了不到几秒,立即将衣摆从腰带中抽出,用嘴咬住,两手拢住胸脯,往阮临舟脸前递去,只盼他快些完事。
他的胸部一向不算敏感,可能因为双性体的缘故,肌rou相较正常男人要松软些,但和女人相比还是相差甚远。
阮临舟那张雪白Jing致的脸倚在他的胸膛上,唇角扬了扬,红唇一张,吮住他的ru头,舌尖抵住微陷的ru孔,碾了几下。
邢泽眉梢微动,忍着细微的酥麻,又把胸膛往他脸前凑了凑。阮临舟吮完两边,又挨着ru晕不轻不重咬了几口,ru尖很明显涨大一圈,水光淋漓地立着。
“舔。”他低声发令,邢泽立刻双膝跪地,拉开他的裤链。手指不听话,被拉链夹了好几下。粗长一根Yinjing从内裤里弹出来,邢泽头一低,便将怒张的冠处含住,深深吞吐了几下。
嘴里膻腥的味道冲得他脑袋发晕。阮临舟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用双ru夹住硬挺的性器,模拟性交的动作。
弄了数十次,白浊才从马眼射出,一股股射到邢泽的身上、脸上。阮临舟抹开几滴Jingye,揉在他红肿的ru尖上,倒真像出nai了一样。
他恶劣地拧了拧那一对小ru尖,邢泽面上不显,难免吃痛,等阮临舟松开手,立即放下上衣,擦去脸上残余的Jingye,囫囵吃了半片面包——他担心再不往肚里填些东西,迟早要Jing疲力尽地晕过去。
他吃完了饭,便等着阮临舟跟他说“我去上班”,可等了又等,等到阮临舟慢悠悠地用完早餐,等到保姆撤下盘子,也没等来这四个字。
他的后心不由自主地渗出冷汗,觉得今天恐怕要难熬了,过了片刻,终于转身对阮临舟道:“……我想去学校,旷了好几周的课了。”
他本就坐在阮临舟怀里,头一偏,立即对上阮临舟那双水融融的桃花眼。
阮临舟靠在椅背上,似乎心情很好,笑微微地说:“喊什么?”
邢泽捏着手指,低声下气地喊:“老公。”
看阮临舟对这称呼喜欢得紧,他简直想把这两个字缝到阮临舟的脑门上。
“光喊这个,就不多说点好听的?”阮临舟的手滑进他的裤子里,夹住他的外Yin用力磨捏,随即屈起指节往里顶去。邢泽受惊似的一颤,恨不得拔身而起,那不争气的xue却不听话,不过被手指隔着内裤抠弄了两三下,就涌出一泡yIn水,把内裤打得透shi。
阮临舟抽出shi淋淋的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微笑着说:“shi成这样,走两步就要流水,怎么出门啊?”
邢泽死死盯着他的手指,脸色气得发白,一股热流直冲头顶,咬着牙争辩道:“你不弄我,我怎么会这样?你……无论这么对谁,谁都会有反应!”
阮临舟只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没有说话。邢泽吸了一口气,道:“要是没有你,我的日子不知道会过得多……多正常。至少,学校……让我去吧。”
话音落地,他攥紧满是冷汗的手心,脊背被冷汗蛰得生疼,等待着阮临舟的责骂。
等了一会儿,阮临舟却伸出手,摩挲着他的脸颊,淡淡道:“我知道了。”
邢泽眼里闪过一丝惊喜,脱口而出:“真……”
阮临舟忽然翻过掌心,一耳光甩到他脸上。邢泽猝不及防,被他这一掌扇得耳畔嗡嗡作响,几乎摔倒在地,剧烈的恐惧涌上心头。
阮临舟审视般地看了他一眼,拽住他的头发,把他往卧室拖去。
“临舟……阮临舟!”
他惊慌失措地大喊起来,弓起腰身,跌跌撞撞地迈动步伐,在阮临舟的挟制下走进卧室。身后的门扇轰然闭合,阮临舟把他摔进床里,从床头柜侧面拽出手铐,并住他的双手锁在身后。
“Cao你妈的!”邢泽不住挣扎,“阮临舟,你畜牲……!!”
他身下一痛,火热的Yinjing已然闯入Yinxue,粗暴地抽插起来。阮临舟一顶到底,被shi软xuerou裹住,呼吸也有些紊乱。
他揪住邢泽的头发,迫使邢泽看向他,幽幽说道:“没有我,你就能正常了?你长了这么一个saoxue,不就是给我cao的?”
邢泽的嗓音猛然拔高:“我可以去做手术!我喜欢女的,一直都喜欢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