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老天再给他一次机会,让时光倒流三年,邢泽绝不会选择在圣诞节那天晚上去酒吧。
或者,不喝那么多酒,不醉得那么忘形,也就不会为了前女友去辱骂那个被她搭讪的男人。
又或者,他骂的时候略积一些口德,不扯一些爹啊妈的废话,再或者,他控制住了自己,没有一时激愤朝对方动手……
总之,要是能收住任何一步环节,他就不会在此时此刻大张着双腿,下身流水地挨Cao了。
阮临舟的手适时地伸来,在他满是薄汗的脸颊上擦了一把。
那根烙铁似的东西仍在他体内不知疲倦地进出,他盯着晃动的天花板,口中逸出一声痛苦的喘息,被口球勒住的唇角不受控制地流出涎水。
ru尖挺立在外,被阮临舟反复舔咬过,红肿得如同两粒樱桃,泛着yIn靡的光泽。阮临舟在他饱满的胸脯上揉捏了几下,噙着笑意说:“下面长了个女人样的bi,上边儿怎么不出nai?”
邢泽的目光缓缓挪动,落到他那张漂亮的脸上。他看着他,像看一只恶鬼,或一个什么十分邪恶的东西似的。
阮临舟恰在这时将腰身一挺,射出几股火热滚烫的Jingye,邢泽低声呜咽,眼角一下滚出泪来,腿腹不住打颤。这是一双线条流畅,泛着健康小麦色的腿,与塑胶跑道和运动鞋很是相配,如今却只能挂在男人的腰间,因着激烈的高chao而无力地颤抖。
阮临舟从他身体里缓缓退去,很快就将裤腰整理好。他低头看了一阵子邢泽大敞双腿,浑身狼藉的样子,呼吸又沉了下去,伸出白皙的手指,去玩弄男人两腿间那本不应该存在的女xue。
指尖探进去,微微往下撑开,混着白浊的yIn水立即涌了出来,打shi了床单。他往深里抠挖了数十下,直弄得邢泽并紧双腿,口中发出“呜呜”的哀求声。
他抬起另一只手,取下邢泽脸上束了一整天的口球,同时挤进两根手指,又狠又重地抽插起来。邢泽惊叫一声,才经历过高chao的Yin道无法承受这般粗暴的Cao干,痉挛似的抽痛起来。
他虚弱地挪动身体,嗓音又沙又哑:“不要弄了……求你,临舟,求求你……”
阮临舟夹住他肿痛的Yin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Yin鸷。
“求我的时候,该喊我什么,又忘记了?”
他用手掌大力揉弄两片Yin唇,看着邢泽脸上浮现出惊惶的神色,很快得到了令自己满意的答案。
“老公……老公……”邢泽伸出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腕,语调里带着哀求,“……别弄了……”
“你这里脏了,老公给你弄干净。”阮临舟不为所动。眼见邢泽的脸色变得惨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颤抖着看向他,他的心情才稍微好起来,朝着那大淌yIn水,翕张不停的xue口扇了一巴掌。
“好了!别哭哭啼啼的,弄完去吃饭。”
邢泽低声说:“那我……我自己弄。你放开,让我去洗澡。”
他揪着床单,吃力地撑起上半身,望着阮临舟。阮临舟沉默地看着他,指尖忽然动了一动,狠力地抠弄起来。
抠了几下,他的耐心便全失了,粗暴地抽出手指,也不管那淌满股间的水渍,一把将邢泽的裤子提了起来,轻薄的居家裤立时shi濡了一片,宽松上衣放下来,勉强能遮住一半。
晚饭是在桌上吃的。说是桌上,也不尽准确。邢泽坐在阮临舟腿上,感到裆里一团火热的硬物抵在tun间,通身不自在。
他的胃口越见差了,阮临舟喂了他几口饭,看他吃得勉强,放下勺子冷冷道:“这也不想吃,那也不想吃。你到底想吃什么?”
邢泽拧着眉头,过了半晌,说:“舌头疼。”
他的目光自下而上,颤巍巍地看向阮临舟。
阮临舟捏着他的脸颊,略略地扫了一眼。颊上有口球栓带勒出的红痕,看来一时半会消不下去。
“给你长个记性,下次说话再不干不净,我Cao烂你这张犯贱的嘴。”
他的手伸进邢赫的衣摆,揉弄他肿大的nai尖:“叫声好听的来听听。”
邢泽拧了拧肩膀,英俊的脸庞隐在Yin影里,眼睫翕忽地闪了一下。他突然拉开阮临舟的裤链,那根直挺粗长的,在他心目中宛如刑具般的性器袒露出来。
他扯住居家裤的后腰,褪到腿根,抬起腰身坐了下去。挨了一天jianyIn的小xueshi软腻滑,媚rou裹着粗大的阳具,一下便吞进一半。
阮临舟Jing致的眉眼舒展了一下,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动作。邢泽的嘴唇微微颤抖起来,再要往下坐,就有些疼了。他那畸形的地方一向脆弱娇气,在阮临舟数月的jian辱下更是敏感无比,不做润滑径直插入,真比生撕了他还要痛苦。
但是,惹了阮临舟生气,他若不主动一些,阮临舟是不会放过他的。
按往常的经历,阮临舟会给他向学校请上几天至几周不等的假期,把他锁在漆黑的房间里,不分昼夜地强暴他。如果公司有事需要离开,也会拿按摩棒锁住他的下身,不让他有片刻歇息。哪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