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沉沦在他的温润之中。身体是真实的,此番快乐是纯粹的,无须再多言语,从他环抱我的那一刻开始,所有对我的怨与想念,都有了终点。
只知道他在那里来回画圈,不时地挑逗花核中的凸起,体中液体被拧开开关,透明的液体从道口流出,他用手指触摸洞口,再探进去一点,紧闭的甬道是水无法进入的湿滑黏腻。
蔚迟进去了一会儿,水声在浴室弥漫,我想尝试起身,但还是觉得有些无力。好一会儿,蔚迟出来了,他看我仍未起身,也不用我开口,就掀开被子,抱着我走了进去。
他轻柔抬起我的头,将唇送至我跟前,与我缠绵相抵,肉与肉的触感,此时比生死,离别,誓言,还要来得真实。我微微张嘴,邀他进来。他的舌探入我的口腔,与我的舌交叉共舞,无尽缠绵,誓要带走里面一切除他以外之物,直到我被吻的喘不过气来,他才罢手。蔚迟的指尖已经到了我的胸前,与我的蓓蕾相互摩擦,他时轻时重地用指尖划过那里,用手抓住,乳肉被他包裹时我仿佛失重,更深地沉进他的怀里,他嘴唇再度靠近,我们拥吻,唇舌之间再无间隙,我此时燥热无比,下身流出泊泊液体,在他每次更深探入舌尖之时,流出更多,与水融为一体,让我战栗。
身后一凉,蔚迟从水中起身,再将我抱起,放我坐在浴缸边缘,用毛巾轻柔擦遍我身体,再将
直到他的手掌覆盖住我的性器,水中触感更加真实,洗净皮肤之后,摩擦力度增大,他用指尖触碰我的阴蒂,带走我最后一丝理智,我听到我的呻吟,从被他的舌占满的口中发出,早已溃不成军。
再然后就到了双乳,他的手不断地抚摸乳心周围,温柔又充满挑逗,指尖划过胸前深色蓓蕾,来回反复,次次惹得我嘤咛出声,再用双手包住乳房阿尚,这里,还是如此柔软,一如曾经我包裹它们的模样。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浮出,饱满,丰硕,绵软,一览无余。从那里传来一阵阵悸动,是痒,是麻,加之醉酒后醒来的麻木,我身体早已无力,瘫坐在他身上,任由他触碰我的身体。
多少年了,蔚迟一直在我身边,我接受着他的一切,可我却从不愿意习惯,说离开便离开,一次一次地伤害他,他从无怨言。也许果真如母亲所说,我就是罪孽。
他亲吻我的耳垂,用舌描绘它的形状,来回舔舐,暖流淌过我的小腹,蔚迟是如此地了解我的身体,他向来知道如何让我舒服。
他再度用手游走我周身时,身体之间已覆满绵密泡沫,他仍在吻我,一刻也不愿离开,可这就是我的蔚迟,他身下早已坚挺,顶着我的后背,却不再多做,因为我说我想洗澡,他便取悦我,让我放松,让我停留,让我把自己交给他,他的手掌肆意穿过我身体每一处肌肤,隔着若有若无的泡沫,轻轻擦洗着我疲惫肉身。每经过一处,柔软滑腻的触感,都能带起我的酥痒与战栗。
舒服吗?阿尚。
他的手指从我的额间划过,他缓慢地用指尖触绘我所有五官的形状,在唇边停留,细细摩挲,再是颈部。他用手指在我颈边来回触碰,我已有些痒了。
他从背后抱住我,赤裸肌肤相拥,温润触感如水汽一般氤氲。我的背紧靠他紧致结实的身体,确实,很久没有这样放松了。
我的头靠在他胸前,湿润的发丝丝缠绕,在水中飘动,暧昧浸人心脾,我低声嗯了一声。
有浴室,早在很多年前,蔚迟就来过这里,他对我家早已轻车熟路。
浴缸中水汽更重,就连呼吸都变得湿润。我漱了口,蔚迟又将东西放回原处。然后在我面前,开始一件件地脱自己的衣服,他的身体我已看过碰过无数次了,不过于健硕,不过于瘦削,肌肤偏白,腰腹处是利落的线条,他走进浴缸,在我身后坐下。一直以来都是如此,他说,浴缸边缘冰冷坚硬,我只需要躺在他怀里便是。
再然后是胸口,那里纹着一只硕大的鹤,双翅华而美,绵延至我两个肩头,鹤颈绕过我的脖颈,头刚好在耳垂下边,身体在乳房中间,高洁却又妖娆。蔚迟的手指顺着图案划过鹤翅,他在我耳边说:噩噩焉润泽未羽,蔼蔼焉洁净光华。翅如车轮长而美,身似玳瑁文而秀,顶若珊瑚弹而挺。这段词是以终须梦里梦鹤出生前他父亲在梦中所观来描写鹤的词句,我曾觉得这词极美,因我最喜欢鹤。蔚迟此时说出,更让我觉得恍惚。
浴室里氤氲水汽弥漫,蔚迟将我抱到浴缸前,将我的头发别至脑后,为我脱下衣服,再将我抱进浴缸。他说:我试过了,这水温很合适。我去给你拿漱口水。他熟悉我的所有习惯,熟悉到,不管再过多久,无论我们多久未见,只要他在我身边,这一切都会理所当然。
我不由得收紧小腹,将腿伸得更开,蔚迟离开我的唇舌,在我耳边说:再忍一忍阿尚,先洗澡。热气从他的口中喷出,萦绕在我耳边,引得我娇嗔连连。他手中的动作未曾停止,温柔地清洗我的下体,一次次带起战栗。我每每被拦在极致欲望的边缘,上下不得。直到他为我洗净全身,妄念如万马脱缰,好几次我的身体都在轻轻抽搐,都被我极力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