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又伏下身去,石头让刀柄在她的阴道里进出来回地抽送着,她感到又肿又疼,呻吟着抬起屁股,拼命地搔开双腿。
张燕从未经历如此污辱的境地,血‘刷’得一下就冲上了脸,红得发烫。而这时,石头才从她的体内拨出了刀柄,张燕的双腿一软,整个人就跌倒到了地板上,石头两根手指捻着刀尖,却把刀柄递到了她的面前。
湿漉漉的带着她的淫汁和刚才刘昌的精液来回拭擦在她的嘴唇,一脸阴枭的石头冷冷地对着她,张燕的嘴唇在颤抖。毫无疑问的,她的强悍崩溃了,她张开了嘴唇,露出了晶白的牙齿,她含住了刀柄,随后她的双眼一闭,听天由命吧。
其实她害怕看到刘昌那双如狼似虎的眼睛,像发现什么猎物般的闪着贪婪的光芒。张燕已经精疲力尽了。她带着所有的恐惧和愤怒,羞耻和屈辱各种混杂在一起的感情沉沉昏昏迷糊了过去。
公安局长6
李小美晚饭之后就一直躺在客厅的沙发,当张妈收拾完了饭桌洗漱了碗碟,又把洗了澡出来时,小美还是那样的躺着。她一连好几天被张海丢弃在公寓里,白天没有电话,晚上没来陪她。小美在这样的炎热里表现出一种昏昏欲睡的混沌状态,她整天穿着那件黑色丝质睡袍,两只胳膊连同胸前硕大的乳房花里胡梢地撂在外头,终日弥散出鲜艳的肉质莹光。小美在白天里哈欠连天,晚上在客厅里一边走动一边张大了嘴巴打哈欠。
张妈也不敢招惹她,劝说了她几次却遭来了她一顿斥责,张妈就关到了自己的房间,眼不见心不烦地自顾看着连续剧。小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对着空寂的客厅和自己干杯。酒杯与玻璃茶几发出极细腻的悠扬声,由粗到细,清清脆脆的尾音液体一样向夜的心脏滑动。她听见了脚步声,是那种已经寂寞无聊透顶的人才能听得见的脚步。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密,最终在门口悄然而止。李小美端着酒杯的手指开始蠕动。她从玻璃几里看见了自己的蠕动,胸前也无声地起伏了。她从那里看见自己的胸脯一点一点鼓胀出来,露出了墨蓝的血管,她看见血液在流动,流向门的外面。
张海回到市郊的高级公寓已是深夜。李小美将里面所有的灯都打开了,弄得脆生生的明亮。他一进门就看见了客厅正中央开了一盆玫瑰,紫红色玫瑰开得吉祥富贵、喜气洋洋。张海看不出五十岁的年纪,他发亮的眼睛,以及不怒自威的脸庞还是对女人有点吸引力的。他十分注重他的外形,身手依然敏捷,他很为自己强壮的体魄、旺盛的精力而骄傲。小美还是刚才那样子躺着,身上的黑色丝质睡袍宽宽松松,那条腰带长长地滑落到了地上。她翘了腿端了一杯酒,这时候喝酒并不能让李小美放松心情,她现在啜饮的酒就是不能人开心的那种,但它能让她忘记她趴倒在床上跷着屁股迎接张海的情形。
她借此冰凉的甘露掩盖她的羞耻还有她对张海的无法抗拒。
“你怎么喝起闷酒来了,来,我陪你一起。”
张海说着也斟了一杯酒,小美伸过手去,和他碰了杯,碰杯的声音在半夜里听起来又热闹又孤寂,小美一印脖子,喝光了,把空杯子口对他不停地转动,一双眼意义不明地盯着他,含了烟又带着雨,他抿了一回想放下,小美绵软的目光立即叉出了蛇信子。
他一口灌下去,猛一阵咳嗽。
他梳理得极清爽,脸上刮得干干净净。小美望了他一眼,满胸口却弥漫了委屈,张海一脸喜气挨到她的身边,张开手,一把捂住了她的臀部,随后滋滋润润地往上爬动。
他的手在她睡袍的搭扣上止住,他抽出食指,轻轻地往下解。小美的手里端了酒,她的另一只巴掌绕了弯捂紧了张海的手。她捂住了,身子收得很紧,端了酒杯只是用眼睛抱怨他撩拔他,几下一撩张海鼻孔就变粗了,气息进得快出得更快。他发了一回力,小美也用力捂了一把。
张海笑笑说:“干吗?你这是干吗?”
低了头便在她的后脖子上轻轻地吻。他们的手僵在那只搭扣上,张海越吻越细,小美的身子一点一点往开松,一点一点往沙发上掉。她无力地把脑袋依在张海的腹部。小美手里的酒杯侧了过来,张海接过杯子,把酒喝掉。
小美说:“你坐下来,先陪我说说话。”
张海说着话便把小美往上拽。
小美没动,平心静气了。
“刘昌有消息了?”小美斜着眼问。
张海的兴致一下没了,他好气地说:“没有。”
“你就不能放他一马,我都是你的人了。”她说。
张海沉下脸:“不行,他如若不死,也得下重牢,我要他永世不得翻身。”
小美抱了肩,眼里发出了清冽孤寂的光芒,张海拍了拍小美的腮,笑得有些不自然。
“宝贝,为了你我一定让他活不成。”
“你就这样待我?”她扭过身不理他,两个人静下手脚,又一次陷入了僵局。
“我越是爱你,对沾过你身子的男人就越恨。”他双手挟住了小美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