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不让你沾我身子。”小美赌气说。
张海阴下脸。这女人就这样,一阵是风一阵是雨。
他望着这个露出半截大腿对他不屑一顾的女人,太阳穴边暴起了青色血管,真的生气了。
他狠狠地说:“你现在是我的。”
说完他揪住小美一把把她扔到了地毯上,愤怒无比地掀开了小美的睡袍,低声吼道:“我这刻就是老大!”
小美在地上踢打,她光了身子拼命挣扎,“放开我!你放开我!”
张海粗鲁地将她压服地地毯上,而当他轻轻地咬在她的乳头上时,她呻吟着,摇动着,她的臀部更无助地在地毯上滑动着。他把他的嘴移到了她的另一个乳头上,先是吸,再是吹,并用舌头抚摸着他的口水所造成湿渍,然後再轻轻地弹着她的乳头本身。这样的刺激让小美是非常难堪的,而且越是咬住牙忍受随即而来的欲望越是强烈。
在以前,小美的性欲是处在被动的压抑任他为所欲为。而现在她竟从没像现在这样的饥渴过;也从来没有这样地需要一个男人的抚摸,需要到她觉得若是没有得到,她将会因而死去。当他挑起了那深陷的内裤,然後很有节奏地在她肿胀的阴唇上来回地扯动,她又再次地颤抖。那已湿透的布料邪恶地贴附在她的身体上,在那最为敏感的地方上,而小美的脸则感觉到了一阵热湿。
她的腿开始像剪刀一像地狂舞着,而且她好像有了快要高潮的感觉。但几乎就在这时,她觉得张海将他的手指推到她的阴唇之间,并且松开了她的内裤。她只感觉到了一阵拉扯,然後他便已让她那闪亮的阴部完全地赤裸了。
但是当他的鸡巴进入了她的阴道,她不禁大叫了出来。他的动作说不上轻柔,依然是那样强悍的入侵,依然有着让她又是喜欢而又令人羞愧的粗暴。他开始一连串地在她的身上纵送驰骋,她也不由自主地跟着扭摆起身体,甚至至极其淫荡地把足踝勾搭到他的腰间。
张海用跟他的年龄极不相称的动作疯狂地抽送,他一手围住她的脖颈一手托住她的屁股,在她的身上如波浪般摇晃,那根硕大的鸡巴一上一下左右挥舞。操弄得小美娇吟不止,尽管她觉得这种愉悦的呻吟有些不适时宜,但她已无法让她自己停下来了。
这时的她,乳房和阴部也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让熊熊的烈火燃烧着。她渴望着身上的每一个性感部位被抚摸,被吸吮,而且是愈粗暴,愈野蛮愈好。
就在张海大汗淋漓肆意地享用着这个浑身充满着性欲乐趣的女人时,这时,响起了不合时宜的手机悦耳呤声,张海有些不满地咕噜了一声粗糙话,他的手机极少有人知道的,除了特别的亲信再就是他上司。他知道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他们是不会打扰他的。
他停下了动作,那根从小美体内抽出来的鸡巴还是那样坚硬,湿淋淋的似乎有些淫液渗滴。他笨重地从地毯起身,寻着了那手机。
“我是张海,你是谁?”他看着陌生的号码,很不情愿意地发话。
“你听好了,我是刘昌。”张海浑身一顿哆嗦,他望了还躺在地毯子上的小美,便急急地往卫生间里去。
“你的女儿张燕在我手里。”
那头的声音低沉,张海气急败坏地吼道:“刘昌,你不要乱来。”
“你不乱来我就不乱来,听着,放走李小美。”刘昌坚决地说。
张海对着手机一时无言,而那一头却挂断了,只留下嗡嗡嗡电流地空中穿梭的吵杂声。
张海这时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他浓密的阴毛淫液已是发干,纠结成一绺绺,那根鸡巴耷拉着像遭霜冻了的茄子一样。小美从地毯上撑起了身子。
那件睡袍皱巴巴地横在了一边。她望着那件黑色的睡袍,仇恨与愤怒迅猛而固执地往上升腾。
客厅里空荡荡的,弥漫了古怪复杂的气味。
她顺手拉过来一条浴巾,松软无力地系在了身上。
她坐到沙发上,开始倒酒。她一气喝下了两大杯,失败与破碎的感觉一并涌上她的心头,她一把把茶几上的东西全撒在地上,大吼一声进了卧室来。
张海说:“我有重要的事要办。”
说完便胡乱地穿起了衣服,小美从末见过他如此的恐慌,以致他把外衣的钮扣扣错了也没发觉。
第一次看见张海如此的失控。在她的印象中,他是属于捡到金子不笑家里着火不惊的那种人。
张海一走,小美就在客厅里乱砸。抓住什么砸什么,她的嘴里一阵又一阵发出含混不清的尖叫声。浴巾还没系牢,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到了脚下,她也顾不得。
如一只母狼行走在物什的碎片之间。
“你这混蛋。”
她大声骂道:“王八蛋养的。”
小美大口喘着粗气,额上布满了汗珠,胸口剧烈地一起一伏。连续猛烈的狂怒耗尽了她的力气,她倒在了地毯上,回顾一片茫然。泪水涌上了她的脸,她双手捂住两颊,伤心无助地在夜间啜泣。
张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