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躺在这里,忍受着这个男人并不十
分坚挺的阳具在我体内进进出出,就是因为那件事情。
和狗熊一起预谋的时候,我总有一种内疚,一直觉得自己在欺骗如烟,我一
边让应该做的事情按部就班,一边在心里发誓,如果一切都是我的主观臆断,我
这辈子再也不会怀疑如烟,我要给她别人想都想不到的幸福,否则上帝保佑我出
门被车撞死,那是我这辈子发过的最毒的一个誓,也是最后一个。
然而当我轻轻推开家中的门,那从没有关好门的卧室中传来的男人喘息以及
女人浪叫把我所有的愧疚都碾得支离破碎。一直都不愿意相信如烟会背叛我,一
如我打定主意永远都不背叛她,现在,我打开家门的时候,只听见我的老婆和一
个陌生男人的喘息浪叫声和肉体相撞声从卧室中传来。这些,应该就是苟合的声
音吧。
说不清那时候的心是怎样一种疼痛,凌迟一千遍,或许也就是那个滋味吧。
“啊……死人……你慢点……我……我快喘不过气了……”如烟口齿不清的
声音断断续续从卧室门缝中传来。
“嘿嘿……小浪货……哦……你的屄可真他妈紧,看来你那个傻屄老公是不
常用吧……真他妈浪费……”我几乎就要冲进去,把这个将绿帽子扣在我头上的
王八蛋就地分尸,但为了听听如烟对我的真实想法,右手狠狠掐了一下已经迈出
去的左腿,任凭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不许……不许你骂她……啊……啊……要来了啊……”屋子里的肉体撞击
声节奏更快了,盛怒中,我竟然忍不住开始想象如烟的两片艳丽肉唇在男人肉棒
抽插下汁液横流的情景,阳具和我心里的怒气一样越来越勃起。
“嘿嘿……把这么骚的老婆冷落在家里……不是傻屄是什么……啊……”男
人似乎也要高潮了,不再说话,只是不停喘着粗气。
我深呼吸一口,不再掩饰自己的脚步声,走过去推开卧室的门。和我想象的
一样,他们正在床上运动得剧烈。居然是背入式的性交,进门的第一刻,我看见
如烟正把雪白的屁股有力地向后撞击着,由于长发被男人抓在手里,她的脑袋后
仰,眼睛紧闭,像一条母狗。
我的忽然到来显然让两个人大吃一惊。如烟一声惊叫,屁股马上摆脱了男人
阳具,淫水都来不及擦一下,就手忙脚乱地穿起衣服。
真他妈可笑!我的老婆,在我的面前,正疯狂地找衣服掩饰着自己的白花花
的肉体。
我没有理她,也懒得理她,挥起拳头重重打在男人的太阳穴上,他只来得及
闷哼一声,就从床上歪倒到地上。我没有练过搏击之类的东西,但中学时候打架
的经验却一点都不少,这一拳够着个王八蛋晕一会儿的了。
“不要打他——”如烟跪到了我的面前,抱着我的大腿,满脸的泪水,“白
露,我……”
我想我当时的眼睛一定是红的,因为她的泪在我看来,像血一样。
我没有理她,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绳子,把那个男人手和脚都绑死,把他的
内裤塞进他的嘴里,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拉进客厅。
“白露,原谅我这一回,你听我解释……”如烟跟到客厅,紧紧扯住我的衣
角,她可能已经知道我要干什么,声音慌乱得不成调子。
我看着她,狠狠地忍住眼眶里就要决堤的眼泪。她的长发很乱,额头的汗还
没有完全消,几缕发丝粘在上面。曾经多少次,也是在这样激烈的欢爱之后,我
捧着她的脸,为她拭去汗珠,然后爱怜地把她头发理顺。可是,今天让她出汗的
人,却不是我。
记得结婚后的某一天,如烟曾经问过我:“白露,如果我给你带了绿帽子,
你会怎么办?”我听后笑笑,说:“那怎么可能?你不会的,我相信你。”
“那如果我被人强奸了呢?”她还不死心。
我认真地盯住她的眼睛:“如果有人欺负你,我会割下的他的鸡巴再塞进他
的嘴里——”
记不得那时候如烟的表情,只是记得她一直伏在我的胸口说,我不会对不起
你,我永远都不会对不起你……
我一直以为那只不过是我们之间的一次说笑,想不到今天真的有机会付诸行
动。也好,老子还没有阉过人的,今天正好练练手。
用一盆冷水浇醒那个男人,我掏出刀子,对着男人惊恐的脸翘了翘嘴角,冷
冷地转头看向如烟:“把衣服脱光,给我手淫——”
“白露,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