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这个家,原谅我好吗?我发誓以后再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了,别离开我,我求求你——”
我闭上了眼睛,如烟的泪眼一直是我无法面对的事情之一。结婚后的那一天
起,我就发誓这辈子再不让她痛苦流泪,可今天的事情,是我的错吗?
“你刚刚和他通奸的时候,脑子里也在想着我吗?”我的语气温柔得出乎自
己的预料,“不用怕,怎么说也是夫妻一场,我什么时候害过你?我知道你喜欢
不一样的高潮,所以特别想送给你一个刺激点的,乖,照我说的做……”
“白露,我求求你不要这样,你不能这样害你自己,这都是我的错,你打我
骂我都行,我求求你不要做傻事——”
那个男人一直在挣扎,可他的手脚都被绑着,只能用自己的胯骨不停地摩擦
地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不能忍受自己嘴里那条内裤的气味。
“你做不做?”我的刀在自己手指上一划,鲜红的血,顺着我的手指滴下,
像一朵朵凄艳的花,绽放过后,迅速地凋零。
“我做……我做……只求求你不要做傻事……”如烟开始屈服,她的手终于
伸向了自己的衣服扣子。
无数次抚摸过这具光洁的身体,每一寸地方都无比熟悉。乳房白嫩饱满,看
不出一点下垂的迹象,峰顶两粒乳头还处在勃起状态,女人的情欲,果然是来得
慢去得也慢。她的腰已经不再像少女一样纤细,丰腴得更增添少妇风情。然后就
是小腹下的一丛茂盛水草,妈的,刚才那个王八蛋一定是在上面陶醉了不少的时
间,黑草毫无一点规整可言,乱蓬蓬地在她腿间张扬,上面似乎还有汁水痕迹。
两条腿直直的,形状很美。
这大概是我生平第一次面对着她的裸体感觉不到欲望。那里面的灵魂,究竟
是什么时候开始和我远离?
其实男人有的时候,也不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如烟的两条腿张开,对着我和那个男人共同的角度。她一定是很难堪,手一
直掩着重要的花瓣,只有几绺黑草从手指间露出,更添诱惑。
她看了看我,我冰冷的目光让她打了个冷颤。咬着牙,她开始分开手指,颤
抖地沿着两片粉嫩的阴唇上下摩擦,中间的小肉粒开始探出头来,她的手指压上
去,按住,转动。刚才分泌的淫水还没有完全干涸,很快就有滋滋的水声响起,
她的屁股下面也有一小滩水渍慢慢聚集。
其实结了婚的女人也会手淫,正如结了婚的男人也会去招妓一样,只不过这
样的风情,不是每个丈夫都能欣赏得到的。
不知道是谁的呼吸最先变得粗重,我只可以肯定,没有我的。
我根本就无心观赏,一切都是一出戏。只不过这一次,我是真正的彻底跳到
了外面,里面的一切都是我的在导演,却和我没有一点关联。
躺在地上的男人阳具已经挺起,自己的老婆,我当然非常有信心。我微微一
笑,深深呼吸一下,心里像是放下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拿起刀子割了下去。
我割得很快,部位也算准确,毕竟在家里做了三年多的饭,切肉还是有一点
心得。如烟惊叫一声,不知道是高潮还是失禁,下身激射出一股液体,然后颤抖
着昏了过去。男人的身体弓成了虾米,不停地剧烈扭曲,白眼直翻,嘴张开又闭
合,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我等他也昏了过去,才把他嘴里的内裤取出来,把那截肉柱塞进他的嘴里。
王八蛋,我的老婆你都吃了,天下还有什么是你吃不得的。
换过床单,拉起如烟,把她抱到床上。胳膊感觉到她光滑细嫩的皮肤,暖暖
的体温和平和的呼吸,虽然满是恨意,却也有温柔从心中升起。
我用湿毛巾擦干她的脸,把她有点纷乱的长发理顺,然后从衣橱中找出她最
喜欢的内衣和外衣,让她半靠在我的怀里,一件件细致地为她穿起。
给她穿内裤时,我就知道她醒了,她的身体开始颤抖,斗大的泪珠一颗颗从
她脸上滚落。
丝袜,皮鞋,终于给她穿好了一切。我也好象经历了一场完整的轮回。大三
的情人节那天,我第一次在一家旅馆的床上把她的衣服脱下来,五年多以后的今
天,我又在床上把她的衣服一件件穿上,顺便也把这具身体从我身边彻底推离。
我走到窗前。秋天终于真正来临,街道两边的法国梧桐叶子开始凋落,彻底
带走了夏天,看起来也马上将彻底带走我的一段过去。
“八年多了,我有没有骂过你一次?”我看